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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驅(qū)鬼,真千金從不回頭看爆炸

第6章 談Boss的區(qū)別對待

  甄池魚點燈熬油,夾著兩根棒針奮戰(zhàn)在午夜間,好幾次電燈不停的閃爍晃動,夜色里仿佛有無數(shù)雙邪惡的眼眸在凝視著,又被某種高度存在惡狠狠鎮(zhèn)壓。

  “嘿嘿嘿,真不錯,質(zhì)量上等??!肯定很保暖,好想嚇哭她,讓她產(chǎn)量爆表?!闭绯佤~在忽暗忽明的燈火之下,笑的極其猥瑣。

  天使雕像冷冰冰。

  白遙遙緊張的夾了夾屁股,連忙收斂住了神情,竄到了天花板上。

  王他占有欲太強了,嚇得她屁眼差點崩出……蛛絲。

  對此變化,甄池魚毫不知情。

  她正為自己而活,經(jīng)營婚姻是個技術(shù)活,她必須得上點心。

  當然,不妨礙她等著老頭子嗝屁,繼承他全部的家產(chǎn)。

  哎呀,她愛死老夫少妻的搭配了,她掐指一算,命里犯他?。?p>  ——

  翌日清晨。

  男人仰著頭注視著三米高的天使石雕,清晨那一縷陽光落在他的瓷肌臉上,幾乎白到發(fā)光,端莊而圣潔,仿佛他的身后就松展著無形的翅膀。

  “白襪子是你套的嗎?”

  甄池魚抬眼看了看天使石雕的腳,穿的是和“談Boss”同款的白襪子,都是她用上好的蛛絲,織了一夜的成果。

  “啊對,現(xiàn)在的舔狗到處都是,我怕有人舔?!?p>  天使石雕的貞潔問題她來守護,說來可能不信,現(xiàn)在村里腦子有病的賊多,最好這一口舔腳學,盼著天使祝福光環(huán)buff降臨在他們身上,這座讓人眼前一亮的天使石雕更是無數(shù)人類心目中的繆斯。

  人類總是有很多怪癖,戀手癖,戀足癖,戀尸癖……稀奇古怪的,說出來她都嫌臟。

  說來遲,那時快,許諾蘭和姜晴天猶如宿命一般蹦跶了出來,她們完全忘記被黑寡婦蜘蛛捕獵過的記憶,唯獨對甄池魚的厭惡感不減反增。

  “跟著談村村長身邊的那個浪蹄子,我真是越看越覺得眼熟?!?p>  “嘖,你當然覺得她眼熟了,她是蘇家從鄉(xiāng)下尋回來的真千金,照片都上了報紙了。”

  “欸???假千金不就是A大的蘇眠眠嗎?她可是網(wǎng)上有名的學習博主,優(yōu)秀著呢!”

  “諾,所以人比人,氣死人,她這不又來鄉(xiāng)下嫁人了嘛!”

  “你說,她給一個石雕穿什么白襪子,莫非是對這個石雕有著不可告人的情感?”

  “撕,我就說嘛,她看這個石雕的眼神不對勁,含情脈脈的,怪滲人的?!?p>  兩個女人一臺戲,一問一答間,就把甄池魚埋汰的不成樣子。

  說到興頭上,兩人更是嬌羞不已的邁著小碎步,自然而然的小跑到了談Boss面前。

  【來了,來了,嗓子夾起來,老娘不信拿不下他。】姜晴天眉目傳情,心里想什么幾乎都表現(xiàn)在了她的臉上。

  “村長??!你知道嗎?像她這種行為,就像占有欲極強的大變態(tài),見不得別人碰她的信仰?!?p>  【演藝圈的通病??!遇見個男人,就變死夾子,這嗓子仿佛糖中夾了屎,一張嘴就如化學藥劑一般爆了汁?!?p>  “……”

  談殊歸的吐槽永遠不會遲到,直接讓甄池魚一臉生無可戀,她現(xiàn)在感覺這女人湊過來的嘴巴,都龐臭龐臭的。

  “哎呀,還是女孩子了解女人,她套的還是白襪子啊,八成圖謀不軌,心里不知道怎么翻來覆去的褻瀆神靈呢!”

  誰料到,任憑兩個女人在一旁陰陽怪氣,談Boss也僅僅是冷漠無情的嫖了她們倆一眼,只有細心的談殊歸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中他大哥的耳朵尖都通紅。

  【不是?。看蟾?,你有那么純情的嗎?】

  談殊歸一度發(fā)揮的很穩(wěn)定,眼神給的相當?shù)轿唬陔[藏的攝像頭之下,猥瑣發(fā)育。

  卻不知,有人可以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比談殊歸還要善于發(fā)現(xiàn)。

  “你不喜歡她們?”談Boss推了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鏡,彰顯著一股子爹系的成熟。

  雖然是一句問句,但卻是實實在在的陳訴。

  “啊這,還好,不太熟?!闭绯佤~偷摸抿了抿嘴角,事實證明當男人長了一張嘴,綠茶婊就穿插不進來他們的世界。

  此時此刻,許諾蘭和姜晴天哪里不知道,自己遭了他們的白眼和唾棄,索性也就不裝了。

  “你們兩個,還真是一個被窩里睡不出兩種人,簡直天生絕配啊!”姜晴天跺了跺腳,她大小姐要面子,只覺得當前場景讓她格外臊得慌。

  “還有他,他們才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痹S諾蘭把一旁看戲傻樂的談殊歸也給記恨上了,她生平最討厭這種傻大個了,笑屁啊,有什么可笑的。

  【你別說,你真別說,這兩女的不愧是導演系的,真是慧眼識珠啊!我都沒說,她們是怎么看出來老子跟這對狗男女有一腿的?】

  甄池魚:“……”

  這種花花腸子的小叔子,不宰了他,難不成要留著過年嗎?

  ——

  甄池魚本以為早上的事情,只是一件不輕不重的小事。

  殊不知,某男人向來睚眥必報,與安逸的早晨截然不同,許諾蘭逃了一夜了,可是身后的那些詭異的石雕人依舊對她糾纏不休。

  尤其是剛剛不知道怎么了,石雕人仿佛受到了蠱惑,跪在地上朝著一個方向朝拜,等再次站起來的時候,像瘋了一樣掄著大錘砸她。

  “吼!捶死這個小婊子,恭賀王新婚?!?p>  許諾蘭惶恐不安的狼狽逃竄,一個不小心就被砸碎了高鼻梁。

  “??!”

  可惡!怎么專挑她臉捶??!她得罪它們了嗎?

  沒多久的功夫,許諾蘭就被砸的滿地血。

  “諾蘭,是你嗎?”姜晴天膽小如鼠的呼喚道。

  猶如見到了曙光,感應到了有人過來的腳步聲,許諾蘭慌不擇路的向那個方向逃了過去。

  石雕人沒有理會她,而是趴在地上膜拜,伴隨著“突突突”的聲音,數(shù)十朵芬芳馥郁的紅玫瑰從染血的土壤里探出來。

  然后,路邊的石雕人一個傳一個,直到……

  甄池魚一轉(zhuǎn)身的功夫,就見男人手捧一捧妖艷的紅玫瑰,眼帶笑意的看著她。

  “給我的?”甄池魚驚喜萬分的道。

  “當然是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路邊的石雕人姿勢怪怪的,像是齊齊朝著她比心。

  嗯,它們原來就是這造型吧?畢竟,它們本來就怪有藝術(shù)細胞的,生靈活現(xiàn)這個成語就是用來形容它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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