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很快就過去了,何苒苒和一些同學(xué)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路上何苒苒忽然想起課堂上的事情,張紅艷想必是看到了程逸軒和自己在路上面說話,所以才會那樣說。
今天早上程逸軒匆匆忙忙給自己的那塊令牌究竟有什么用?
那塊令牌和自己撿到的那塊又有些什么樣的關(guān)系,為何如此的相似?
何苒苒握了握手,決定回去要用電話打給程逸軒,好好的問一下。
“何苒苒,你今天可真帥,張老師的臉都給氣青了!不過你可要小心了,以后他可是會抓你的小辮子的!”
季玲玲興奮的在何苒苒耳邊說道。
“為什么我那樣氣張老師你們不生氣?只是因?yàn)樗抢蠋焼??”何苒苒有些不懂?p> “當(dāng)然不是啦!因?yàn)樗呐畠簭埰G紅在班里老是得瑟,他爸爸這樣,他爸爸那樣。而且這個張老師不公正!遇到事情老是偏向他的女兒,責(zé)怪我們。”季玲玲埋怨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 ?p> 何苒苒雖然都知道了大概的原由,但還是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感嘆,大大的滿足了季玲玲的八卦之心。
季玲玲那么小就有這樣的八卦之心,果真八卦是女人的天性??!何苒苒在心中感嘆到。
“在想什么呢?”季玲玲看何苒苒沉思不語,然后問了出來。
“在想八卦真是女人的天性。”何苒苒下意識的就說了出來。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這是什么?”
現(xiàn)在還小的季玲玲很不明白,什么叫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沒什么,現(xiàn)在你是不會懂的,長大了你就知道了。”何苒苒說道。
“什么嘛!那你現(xiàn)在怎么會知道!”
季玲玲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是個什么感受,就是覺得正口渴在喝水呢,喝到一半的時候,水,沒了!
這種抓心撓肝的感覺此時的季玲玲還并不知道這其實(shí)是自己的八卦之心覺醒了而沒有被滿足的感覺。
“好了,好了,我到家了,拜拜了!”何苒苒向著季玲玲招了招手。
“好吧,明天見!”季玲玲也朝著何苒苒招了招手。
或許,有個這么開朗的朋友也不錯吧?雖然有些幼稚,但挺好玩的不是嗎?
走進(jìn)家門,想到令牌的事情,何苒苒才恍然大悟的覺察到,現(xiàn)在自己家里還并沒有手機(jī)好不好!
這是個悲劇……何苒苒憋屈的想著。
自己是不是被報(bào)應(yīng)了,剛讓季玲玲感受到這樣不上不下的感覺,下一刻自己就這樣的感受到了……
好吧,只好這個星期天去鎮(zhèn)上看看了。
何苒苒使勁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站在院子里悲傷的望著天空。
經(jīng)過了好幾天的試煉,真的是很忙。被季玲玲說中了,那個張老師真的是小肚雞腸,幾乎是每節(jié)課都要提自己,稍有不慎,就會被“教育”。
不過這種幾率很小,都是張老師被噎的半死,但張老師好像越挫越勇,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進(jìn)化了,不過具體再想什么,何苒苒還真不知道。
要是照著自己重生前來說,這個老師的腦袋里面有坑!
“何苒苒,我這個星期想去鎮(zhèn)上買點(diǎn)頭繩,你要不要去???”季玲玲轉(zhuǎn)過頭來問道。
何苒苒一樂,這可真是打了瞌睡就來枕頭??!自己正愁不好和奶奶說自己要去鎮(zhèn)上呢!
“好??!我和你一起去”何苒苒清脆的答道。
到了星期六的時候,何苒苒突然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了。
和張老師相處就像是打怪,每天來一波,乍一沒有了還真是有點(diǎn)不習(xí)慣。
收拾好了東西,跟奶奶說了一聲,就和季玲玲往村頭跑。
那每天上午9點(diǎn)有去鎮(zhèn)上的車,下午4點(diǎn)有回來的車,也挺方便的。
何苒苒和季玲玲分別背著小包上了車,車子發(fā)動了起來,隨著土路的顛簸,兩個小人的腦袋一顫一顫的。
倆人在顛簸之中竟然睡了過去,在陽光的照耀下,兩人睫毛輕顫,一個天真爛漫,一個精致可人。
竟引得一位攝影師的職業(yè)病大起,非要拍上一張不可。
“喀嚓”的一聲,那位攝影師終于是滿足了,而何苒苒和季玲玲卻還在睡著。
中途,那位攝影師下了車,去追尋他的獨(dú)特景色,而,何苒苒和季玲玲……還在睡。
隨著一聲剎車聲,所有的人開始往下面走著,何苒苒揉了揉眼睛,和季玲玲一起走了下去。
車到鎮(zhèn)上時已經(jīng)快到11點(diǎn)了,何苒苒和季玲玲的肚子“咕嚕?!钡慕辛藥茁?。
于是何苒苒找了一家小吃部,要了兩碗面,倆人開始吃面條。
吃完面條,倆人做在椅子上摸著肚子,滿足的打了一個嗝。
出了小吃部何苒苒和季玲玲開始在街上逛著,看看有沒有什么好看的東西。
重生一次的何苒苒當(dāng)然對這些東西再也不感興趣了,于是漫無目的的隨著季玲玲走。
季玲玲開心極了,這里看看,那里看看,這里摸摸,那里摸摸。
“你先在這逛一下,我去一下廁所?!焙诬圮蹖玖崃嵴f道。
“好的,好的,你去,等下來這找我就好了?!?p> 正在忙著挑東西的季玲玲敷衍的說道,很明顯,季玲玲的所有心思都被吸引了過去。
何苒苒轉(zhuǎn)過身來,走去了另一條街的小賣鋪,那兒應(yīng)該有公共電話。
這事還真不能和季玲玲說,要不然她又會問這問那,雖然才相處一個星期,但何苒苒已經(jīng)摸清了季玲玲的本性。
到了小賣鋪,何苒苒拿出那張紙條,跟老板說了聲,開始打電話。
“嘟嘟嘟,喂,你好,哪位?”電話那頭問道。
“你好,我是何苒苒!”何苒苒回道。
“哦,是苒苒?。≡趺催@會才給我電話?”
程逸軒久等不到電話,今天終于來了,可是要問問的。
“因?yàn)槲壹覜]有電話,這是我用小賣部里地電話打給你的?!焙诬圮劢忉尩?。
“哦哦,這樣??!哦,對了,那個令牌是黃老先生所有的店只要給他看,有什么需要他們都會盡量幫助的!因?yàn)辄S老先生太心急制藥,所以沒有好好的感謝你,給了你令牌,你可要收好了!”程逸軒叮囑道。
“哦哦,我知道了,很多人都可以制造這樣的牌子嗎?”何苒苒問道。
“這個也不是,只有五家人有,一個是黃家,也就是黃老先生,陳家,程家,司徒家,還有一個冥部?!?p> 程逸軒心說既然給了她了令牌,還是和她好好解釋下吧!
“這些都是一個作用嗎?”何苒苒問。
“也不是,但都差不多,只有冥部最是神秘,很少有人知道是干什么的,不過據(jù)說冥部每月都有一次拍賣會。只有有令牌的人才能進(jìn)入?!?p> “哦,這樣啊,那黃老先生給我這個令牌不是太名貴了嗎?”何苒苒感覺自己手里的令牌有些燙手。
“不會,你這次不僅救了黃老先生,還救了藥蘭,這件事情你不要聲張,好好收著!”程逸軒叮囑道。
“好,我知道了,那就這樣吧,我掛了?!?p> “好,再見?!?p> “嗯,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