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體賽是在一座島上舉行的,在比賽規(guī)定時間內(nèi)到達目的地的一組獲勝。
規(guī)則很簡單,不準傷人性命,期間還會各種陣法,總體而言并不簡單。
牧裔是知道秦漓要做什么的,他其實并不同意,但秦漓一意孤行,只能暗中跟隨。
“老大,我們怎么走?”有秦漓領隊,于小魚仿佛看見了勝利的希望,“我們能不能那個第一名?!?p> “分開走,你們完成比賽,我還有其他事?!鼻乩煺f道。
“為什么?”
“我有其他打算,打不過認輸就是,輸贏并不重要。”說完人已經(jīng)不見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認命前行。
“秦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嗎?”花蜜芽好奇問道,畢竟光秦漓參加比賽,這件事就夠詭異的了。
宋柒藍也搖了搖頭,娘親在做什么她也不知道,不過看爹爹沒有反對,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想到此也松了口氣,催促道:“快點走,我們的目標是第一?!?p> 秦漓脫離眾人后,在島上慢慢晃悠著,吸引著人來。
很快,她就碰到了一隊人,團體賽比賽前一天,很多隊伍都修改了比賽人員,參賽的都是些長老之類的高手,很是異常。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秦漓,交出帝竅心,饒你不死?!逼渲幸蝗苏f道。
“就憑你們,也要拿帝竅心?”秦漓掃視一圈,諷刺道。
“別跟她廢話,師弟就是被她所殺?!绷硪蝗苏f道,已經(jīng)率先沖了上來。
秦漓側(cè)身輕輕松松躲開,手下也沒留情,抬手將人打飛出去:“你師弟,他是活該。”
他的師弟,進攻幽冥道的元兇之一,殺了她幽冥道的無常,毀了她的花田。
這幾個人實力很強,秦漓傷他們用了些時間,自己也受了些小傷。
“百年前進攻幽冥道,你師弟有一份功勞,他死得不冤?!鼻乩煺f完,轉(zhuǎn)身離去。
走了沒兩步,又是一波人,上來也不說話,出手狠辣,直沖著秦漓性命而去。
秦漓不打算殺人,只將人打傷在地。
短短半天,秦漓就遇到了好幾隊人馬,有些是來報仇的,有些是來搶帝竅心的,還有一些,只想知道真相。
對于那些想知道真相的,秦漓也告訴了他們真相。
“若真是如此,你為何不說出來,非要行私下尋仇。”
“說出來,誰人不知,是幽冥道率先進攻,三界不得已才進行反抗,說出來你們會信?!鼻乩爨托Φ溃澳銈?nèi)粝雸蟪?,大可以來?!?p> 多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確實是他們所知道的真相。
“告辭。”幾人轉(zhuǎn)身離去。
秦漓捂著傷口,靠在樹上,總有一日,所有人都會知道,百年前真相如何。
暗中,牧裔看著這一切,有好幾次都想現(xiàn)身將那些人打退,可他也知道,阿漓是故意的,他若是出手,便會毀了她的計劃,屆時阿漓定要生氣。
夜色降臨,秦漓沒有再走,找了個地方歇著,等著人來找她。
許是黑暗掩飾,給了那些人膽子,來得人很多,全都蒙著面,拿著兵器,看樣子是想要她的命。
為首的人抬手布了結(jié)界,不叫外界察覺。
真正的戰(zhàn)斗,此刻才開始。
秦漓拿出鞭子,率先出了手。
十成力,出手又快又狠,對方訓練有素,配合的相當默契,秦漓并沒有占到好處。
將一人打倒在地,另一人又快速補上,根本不給秦漓緩和的機會。
不知打了多久,秦漓身上的傷也越來越多,揮舞著鞭子的手也越來越吃力,最后被一劍刺穿胸口,倒在地上。
“秦漓,交出帝竅心,我讓你死個痛快。”對面走出來一個人,邊笑邊說道。
“你覺得可能嗎?”秦漓試著站起來,努力了好幾次,皆以失敗告終。
嘹滄抬手將人拍飛出去:“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交出帝竅心?!?p> “你想得美?!鼻乩焱铝丝谘?,笑道,“帝竅心我放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你休想找到?!?p> “我到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幾時。”嘹滄說道,“你自詡不可一世,可結(jié)果呢,就是一個低賤的歡宗后裔,你是幽冥道主又如何,現(xiàn)如今幽冥道早已易主。”
“你什么意思?”秦漓皺了皺眉,不可置信道。
“看來你猜到了,當年我們進攻幽冥道,可多虧了你那個面首的幫忙,如今你還把幽冥道交給了他,嘖,歡宗如此污穢的血脈,果真是一刻也離不開男人啊,把她帶走。”
正在這時,忽然沖過來一個人,一掌打在嘹滄胸口,抱著秦漓消失不見。
“給我追,一定要抓住她。”嘹滄捂著胸口,吐了口血,咬牙切齒道,她居然還有幫手,是她身邊那個新的面首嗎?倒真是忽略了他。
牧裔忍了一路,看秦漓身受重傷,實在忍不下去,出了手,報仇而已,直接殺了便是,何必這么麻煩,還要讓自己受這么重的傷。
一路飛回酒店,將秦漓放回到床上,慌忙幫她療傷,一邊療傷還一邊心疼道:“我就不該同意,你本就受著傷,那還能這么折騰,報個仇而已,把自己搞成這樣,哪有這種報仇的方式,你要報仇,我去做就是,何必聽信他人讒言,那個什么方靖汣,怕就是騙你而已,你竟還信她,我說幫你,你不搭理我,她這種餿主意,你居然也聽?!?p> 正說著,就見房門打開,走進來一個人,正是黑著臉的秦漓。
牧裔頓時有點懵,看了看懷里的秦漓,又看了看門口站著的,一時分不清楚誰真誰假。
秦漓抱著臂,冷漠看著他。
“阿……阿漓?”牧裔試探喊道,又看了看懷里的,好像是具傀儡,頓時有些尷尬,“這傀儡,挺真的?!?p> “誰讓你插手的?”秦漓生氣道,只要她被抓了,幽冥道那些叛徒會全部跳出來,正好一網(wǎng)打盡,現(xiàn)在好了,她沒被抓,有些定然是觀望的,還怎么一網(wǎng)打盡。
“為何不說是傀儡?!蹦烈釁s問道,“阿漓不信我,怕我毀了你的計劃?”
秦漓一時語塞:“你怎么會看不出來?!?p> “關(guān)心則亂,我看到你受傷,還如何靜得下心?!蹦烈峥嘈Φ溃安贿^既然我做錯了,我自當補救,剩下的事,交給我如何?”
秦漓皺了皺眉,并不想讓他插手,不過剛要拒絕,就被牧裔打斷。
“阿漓放心,幽冥道的叛徒,一個也逃不了,阿漓這段時日不要出去,裝作重傷失蹤即可。”牧裔保證道。
秦漓略一思索,點了點頭,也只能如此。
見她答應,牧裔心里松了口氣,好在糊弄過去了,不然阿漓又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