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涼風習習,毒霧終年徘徊在舊塵山谷,這也導致周邊的溫度要比平常地方低不少。
這時一股冷風從窗外吹進房內剛好撲在我臉上,使我滾燙的臉龐有了些許舒適的涼意,對面的人似是被我盯得不自在,剛松開的眉頭隨即又皺了起來,無奈重新問到
“你是被嚇傻了嗎!我問你中的什么毒”
我看著眼前這人,竟比電視里還要好看幾分,不禁癡迷的很。整個人跟中了迷魂藥一樣暈乎乎的,呆住了幾秒才回想了下,可實在是想不起來白天大夫說的是什么毒,又或者說腦海里現在裝的只有這張臉
“忘了…”
我心虛的開口,宮遠徵放下手中的藥向我走來,眼中滿是鄙夷,拉起我的手把脈,不一會便松開手疑惑道
“三種毒匯聚一身?怪不得我醫(yī)館的人查不出毒因”
聽到毒不止一種,我頓時覺得頭暈目眩,一時心急抓著他的一條胳膊追問
“三種?三種?!哪三種?你這么厲害你肯定能解的!”
他嫌棄地甩開我的雙手還不忘拍了拍被我抓過的地方,好像是沾上了什么臟東西一樣。見他跟那大夫一樣的表情抿唇不語,我心里一下子沒了底,但還是不甘心的再問了一遍
“徵公子,你…能解的吧?”
宮遠徵回神,用我看不懂的眼神看我,隨后又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扭過頭
“你是在懷疑我?這世上就沒有我宮遠徵解不了的毒,剛剛只是在思考…”
他突然頓住,又把頭扭回來給了我一個不屑的表情
“我為什么要跟你說我在想什么?說了你也不懂”
我無語,他還真是跟劇里一樣,傲嬌又毒舌。不過好在他說他能解,能解就好,能解就能活命。
隨后他趕我走,說明天早上藥煎制好了讓下人給我送過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心里的那塊石頭終于落下了,便按照他說的提上紙燈籠安心回了院落。
第二天一陣敲門聲吵醒了我,我起身伸了個懶腰睡眼惺忪地去開門
“柳姑娘,這是醫(yī)館下人送來的湯藥,說是給您的”
“多謝,給我吧”
我端起藥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喝了下去,這可是救命藥啊,再苦也得保命不是
至于是哪三種毒,他并沒有告訴我,就算告訴我了我也不一定會明白,就像他說的‘說了你也不懂’
只不過都有解藥了,懂不懂明不明白又有什么大礙呢,于是喝完了藥之后我以為就沒事了,便一整天都在跟院里的姑娘聊天,一邊聊一邊從她們口中了解這個世界信息,也就沒有去醫(yī)館查看我的身體情況
直到半夜在床上被疼醒,額頭都是細密的汗珠,緊接著渾身痛楚難當
我啞著嗓子喊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聲音太小的緣故,半晌愣是沒有一個人來
我求生欲爆發(fā),強撐著身子立馬去醫(yī)館,一路上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了地方結果卻是,宮遠徵這家伙今天不在這里回去睡覺了!
倒霉催的我一口氣沒上來加上來的途中用盡了力氣,體力不支直接暈倒在地
不過幸運的是,醫(yī)館的大夫剛從里房出來準備吹掉蠟燭離開發(fā)現了地上昏迷的我
昏迷期間我半夢半醒神志不清,稍微睜開眼睛,能看到的很模糊,只有大概的輪廓,大夫見我有要醒來的跡象,上前詢問我感覺身體如何
但我答不上來,脖子像是被掐住了一樣,只覺得好冷好冷,大夫看情況不對勁,忙招呼旁邊的一個人
在徹底失去意識前最后傳入我耳朵的,是大夫焦急的聲音
“不好!快去徵宮找徵公子!”
去找他嗎?聽到這話,我居然有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也對,宮遠徵可是藥理天才,他來了知道怎么救我,我就不會這么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