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歐陽瑞珂原本是抱著玩的心思加入到主播這個行業(yè),那么現(xiàn)在心情應(yīng)該是復(fù)雜再夾加著一絲屬于這個行業(yè)收獲的喜悅。
她似乎找到了父親口中的“自我價值”,一切都不再是紙上談兵,一切也皆都有了可能。
她和侯雪錦有時兩人共開一個直播,有時分開個開個的,但都是流量暴增,一躍成為新晉扶農(nóng)帶貨網(wǎng)紅,甚至得到了廣大電視臺的報道,粉絲數(shù)量都達到了不得不隱藏的數(shù)目。
風吹起人的秀發(fā),淺淺地暖光映照在大地,很舒服。
沈漫自從上了三十歲,都不太喜歡高跟鞋了,而是喜歡偏向休閑一些的衣服,比如薄襯衫,針織衫,休閑長款風衣。
她留了到肩膀以下的頭發(fā),氣質(zhì)溫和,少了些嬌縱,多了一份淡然和沉穩(wěn)。
她每周六都會帶孩子回沈家,林翠云知道她和溫玉竹復(fù)合了以后,沒有說話,而是看著沈漫,難得溫和的說:“孩子,你的路終究是你要走的,媽媽不希望給你一些建議,因為媽媽活了這么久,也沒尋到什么才是正確的活法,只知道及時行樂是當下最好的選擇。”
沈漫的眼眶濕潤了,她其實,以為脾氣暴躁的母親會阻止或者不贊同,但沒有,都沒有。
原來她只是一個擔心自己孩子會不會幸福的人。
因為她是媽媽。
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沈漫有煩惱很少去主動告訴林翠云,這就導(dǎo)致了她獨立的強勢性格。
沈漫心里知道,告訴媽媽她有可能會幫不上忙,但她一定會睡不著。
以前她總是理解不了這種感情,直到有了女兒,為她擔心、操心,受一點委屈自己都難受的不行,她才恍然發(fā)現(xiàn),她何嘗不是林翠云。
媽媽也是第一次當媽媽,女兒也是第一次當女兒。
都寬容些吧,緣分是很難求來的。
晚上,沈漫下班順便去接了落落從沈家回來。
“別走了,吃飯?!鄙蚋刚f話還是和年輕時一樣,只是兩鬢斑白。
沈漫笑:“好,今天正好有我愛吃的酸筍?!?p> 林翠云也笑,慈祥的面孔滿是溫柔:“多吃點,我看你最近都忙瘦了,就算工資太忙,也千萬別不吃飯,人是鐵,飯是鋼?!?p> 沈漫點了點頭,給她夾菜。
吃完飯,沈父沈母想留她們在這里住一晚。
沈漫揮揮手:“不行啊媽,咱們說好的,周五,周六,周日來你這里睡覺,晚上回金隅,落落明天還要上學呢。”
林翠云還想再說,沈父拉住她。
對沈漫擺手:“你趕緊回去吧,夜里涼,要不然你媽又該舍不得了。”
沈漫心里蔓延上幾絲難過,成家就要離開自己原本的家啊。
她牽著落落,走出了門。
今天的月亮很圓,像一輪大玉盤,高高地掛在天上,路上有幾棵枯樹,借過錯位,仿佛看到了掛在枝頭的月亮,不禁讓人驚嘆。
果然人間絕景。
“媽媽,月亮為什么是圓的呢?”落落看著天上的月亮,好奇的問。
沈漫牽著她的小手,沒放開:“因為月亮就是這樣呀,月亮的里面有一個老奶奶,她每天呢,不停不停地在砍樹,每砍完一棵,就會再長出來,而她每砍完一棵樹,就是我們過完了這一天。”
“那老奶奶是不是很辛苦呢?”落落的臉嚴肅了些,臉色紅潤潤的,大眼睛撲靈撲靈。
像是在夜空中閃耀發(fā)光異彩的星星寶石。
司機就等在門外,沈漫打開門先讓落落進去,自己再進去。
車內(nèi)開著暖氣,有一股古龍香水的味道,很好聞,也很高級。
“怎么有這個香味?”沈漫挑眉。
司機老實回道:“老板,這是溫先生吩咐的,她說您喜歡這個味道,就把家里沒開封的香水給了我,讓我沒事噴在車里,還說一次不能噴太多,會刺鼻?!彼緳C說完,又補了一句:“溫先生是真的很體貼啊。”
沈漫把孩子的圍巾給她系好,慢悠悠地說:“好啊你,現(xiàn)在都會替他說話了。”
司機被看穿,“嘿嘿”地笑了兩聲。
到了家,沈漫輸密碼進去。
她摸摸落落的頭,說:“寶貝,把書包放到沙發(fā)上,然后去洗手?!?p> 落落乖乖的點了點頭。
等落落洗完澡,沈漫去她她房間給她講故事。
她抱著落落,聲音溫柔:“大灰狼吃掉了所有的小山羊,等山羊媽媽回來的時候她非常傷心,然后她聽說是大灰狼吃了她的孩子,她在河邊發(fā)現(xiàn)大灰狼在睡覺,肚子還在動,她想“難道自己的孩子沒有死嗎?”山羊媽媽非常高興,就問刺猬嬸嬸借了她的針,把大灰狼的肚子劃開,發(fā)現(xiàn)孩子們都還活著,她把大灰狼的肚子里裝滿石頭,因為肚子里面都是石頭,大灰狼醒來非常渴,就去井邊喝水,誰知道因為太重了,他墜入了井里.........”
沈漫低頭看,孩子已經(jīng)睡著了。
她親親孩子的額頭,輕聲起身。
她正準備回房間,客廳門就響了。
她轉(zhuǎn)頭出去看,發(fā)現(xiàn)某人穿著筆挺的西裝,有些疲憊的走來,這人一向清雋的臉龐,眼下有兩團烏黑。
他走到沈漫面前,抱住她,聲音很輕:“讓我抱抱?!彼穆曇粲行┰S磁性和涼意。
沈漫沒推開,撫了撫他的后背。
兩人抱了挺久,溫玉竹去洗澡。
沈漫在主臥,她倚靠在床頭,換上了紅色絲綢睡衣,她拿著一本書,正慢慢看著。
溫玉竹洗完澡,擦著頭發(fā)走過來,他穿著浴袍。
溫玉竹的身高有一八七,寬肩腿長,他的氣質(zhì)溫潤如玉,身材卻是沒得說,他的腹部壁壘分明,性感至極,水珠順著他的下巴流在上面,看的人心潮澎湃。
溫玉竹的眼神深邃且迷人,他走到沈漫面前,不由分說地拿開她手里的書,沈漫不解,抬頭看他:“你干嘛?”
他的眼神暗了暗,里面翻涌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他抬手解開了沈漫的睡衣扣子,沈漫沒阻止,就在他還解第四顆的時候,沈漫握住他的手:“夠了?!?p> 此時,沈漫的胸前,風光露了大片。
溫玉竹的薄唇揚了揚,眼神里的欲望清晰可見,他湊近她,低頭埋首在她胸前,呼吸著里面令人神往的味道。
沈漫的身體霎時滾燙起來,她的呼吸加重,鼻間傳來對方身上冷冽的男士香水味。
空氣似乎被點燃,熾熱的氣息交織,彌漫著不一般的繾綣和旖旎。
溫玉竹在這種事情上占有欲非常強,他的手很大,強行掰過她的臉,吻了上去,不容拒絕。
沈漫的大腦好像缺氧了,只覺得腦中空白一片。
溫玉竹像是等不及,直接扯掉了衣服的遮掩,這和他平日里的溫潤形象有極大的反差。
雖然非常壞,但不得不說,女人非常愛。
沈漫瞇了瞇眼,調(diào)整著呼吸,她拿過一旁桌子上的黑綢帶,蒙住了溫玉竹的眼睛,她的聲音魅惑:“這樣,你能進來,就不讓你戴了。”
溫玉竹的動作一頓,心臟狂跳不止,他永遠被沈漫拿捏著,心甘情愿,更求之不得。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都泛起了白,沈漫起床,她在衛(wèi)生間找到罪魁禍首:“你有病啊?我還要上班?!彼г?,但在某人眼里看著向是在撒嬌。
溫玉竹挑眉,他剛刷完牙,沈漫正想和他約法三章,就被這人吻住了,薄荷味在口中蔓延,過了一會,溫玉竹轉(zhuǎn)移路線,他改親脖子,他啃的用了些力,沈漫心中暗叫不好,她趕忙推開溫玉竹。
果然鏡子中她的脖子上有一塊紅印,她的皮膚白又緊彈,特別顯眼。
沈漫炸了:“溫玉竹,你瘋了?!”
溫玉竹不由分說的摟住她,霸道強勢,在沈漫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出門了,頗有桃之夭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