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瑞珂收回手,彎唇,笑的風情萬種:“本小姐打你,你就該受著,畢竟...”說著,她的目光還不忘上下瞥掃了一眼王雯雯,欣賞完她的丑態(tài),心情舒暢了些,才繼續(xù)道:“我指甲縫露出的那點也夠你生活了。”
歐陽昭,現(xiàn)任A市市長,溫和淡雅,氣質決然,與夫人許敏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多年,是網(wǎng)上千萬網(wǎng)友調侃的“模范夫妻”,他們老年得子,也就是歐陽瑞珂,家中獨子,從小集寵愛為一身。
像這種從出生就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所以看王雯雯這種嫌貧愛富的人會格外唾棄,無他,歐陽瑞珂尊重工廠的工人,他們是錢財是用雙手掙來的,干干凈凈,而王雯雯卻恰恰相反,蠢而不自知。
本來歐陽瑞珂還不想多管閑事,畢竟家里那兩位管的嚴,職位也很敏感,她也不想主動找麻煩,可是看見王雯雯那挑釁的找事的模樣,自小的教養(yǎng)都不允許她當沒看見。
“你就是嫉妒我,我告訴你我魏哥有好幾輛跑車,夜店一天的收入頂你們這小網(wǎng)紅半年的工資?!彼緛磉€有些氣憤,而后又了然的點頭,覺得歐陽瑞珂就是羨慕她,畢竟女人都是很難揣測的。
她大方一笑,唇釘埋沒在幾層抹了粉底的皮肉,嘴唇涂的很紅,像是血盆大口:“你求我,我就好心讓你去陪陪魏哥,魏哥的兄弟可會“照顧”人了,保證讓你爽到飛起?!?p> 歐陽瑞珂氣笑了,就今天遇到的這人,她一輩子都遇不見一個,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她還是第一個。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信不信,我一句話,能立刻讓你滾?”歐陽瑞珂環(huán)著雙臂,冷了聲音,她一雙鳳目微微瞇了瞇,有些讓人不寒而栗。
有些人真是給臉不要,一輩子活在井底也是活該。
“婊子!我看你和那個女的都是婊子,還說什么讓我走,你讓我走個看看啊?!蓖貊┑哪標查g變得扭曲,聲音都尖銳了起來,像指甲摳上墻壁的“滋滋”聲。
非常讓人討厭。
歐陽瑞珂正準備采取行動就被人按住了肩膀,很輕。
“交給我,謝謝你?!焙钛╁\對歐陽瑞珂笑,她屬于傳統(tǒng)的古典美人,任何人都拒絕不了的一種長相,當然歐陽瑞珂也不例外。
她被美女看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全然不見剛才的咄咄逼人。
“沒事...我主要是看不上她這種小人嘴臉?!睔W陽瑞珂看著侯雪錦,星星眼。
試問,被美女盯著誰能不心動呢?
侯雪錦笑著對她點了點頭。
她很感謝這個女生的幫助,是一個很有仗義心的人。
侯雪錦看向一旁的王雯雯,側目而視,語氣沒有絲毫波動,像是沒有把她放在眼里,平靜的陳述事實,:“第一,是你先招惹我的,后面非但沒有收斂竟然辱罵惡意揣測別人,第二盛世不需要你的存在,第三?!彼龑ν貊┨Я颂掳停嵵亻_口:“我以盛世股東的身份,封殺你在圈子里一切的生存機會?!?p> 王雯雯的眼睛睜大,像是水里目光呆滯的金魚。
王雯雯來不及反應,行動就先快一步,她不由分說的跪在侯雪錦面前,語氣乞求中夾雜著可憐:“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你,讓我留下,我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p> 侯雪錦還是如先前一樣,沒有把她放在眼里,本來王雯雯是覺得侯雪錦這是怕她的表現(xiàn),現(xiàn)在看來,是壓根沒有把她放在眼里......
王雯雯全身冰涼,血液像是被凍結了,臉色蒼白。
“喲,這臉色不比粉底液擦的白啊。”歐陽瑞珂出聲調侃,眼里有幾星興奮的光。
侯雪錦被她的話逗笑了,拉著歐陽瑞珂到一邊坐下聊天。
“你叫什么呀?”侯雪錦問道。
“歐陽瑞珂,你可以叫我瑞珂?!彼浑p鳳目此時亮的驚人。
“你是京城歐陽家的人?”侯雪錦挑了挑秀氣的眉,有些詫異。
“對呀,你認識我爸爸媽媽嗎?”歐陽瑞珂彎唇一笑,看著很天真。
侯雪錦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心說你父母那是想認識就能認識的?
她和溫持舉辦婚禮的時候,歐陽家族送來祝福和禮物,那是讓溫家和侯家又在圈內(nèi)漲了知名度和臉。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話說的很投機。
沈漫風塵仆仆地趕來,看見兩人沒事重重松了一口氣。
“你們倆沒事吧?”沈漫繞著她們轉了一圈,確保她們沒事懸著的心才落回原處。
“我的小祖宗啊,你來你怎么不先去我辦公室?你出了事我怎么向你老媽交差?”沈漫剛剛才接到消息,說歐陽家的小姐出來體驗生活,想當網(wǎng)紅考驗自己,本來以為歐陽家的兩位不會同意,沒想到這次這么容易就放他們孩子出來了。
嚇的沈漫應酬都推了,急忙跑來,就怕受什么欺負,她已經(jīng)聽小文說了全程,她還是覺得雪錦的脾氣太好。
“漫姐,我沒事嘛?!睔W陽瑞珂討好的捏了捏沈漫的肩膀。
沈漫“嘖”了一聲,屈指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頭。
她走到王雯雯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三觀不正注定走不了長遠,我們盛世不要沒人品沒姿色的呼吸物?!?p> 王雯雯的身子僵了僵,但沒敢反駁。
她站起身,看了一眼她們,目露兇光,然后飛似的跑了出去。
沈漫回到辦公室,她坐在椅子上,閉眼揉了揉太陽穴:“想說什么就說吧?!?p> 小文的嘴囁嚅了幾次,終于開口:“漫姐,對不起,這是我的一個遠方表親的堂妹,本來她加上我微信說就試試,能不能當上網(wǎng)紅是她自己的本事,我想著也沒事,沒想到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我很抱歉...”
沈漫睜眼看了她一眼,有些漫不經(jīng)心:“扣除這個月的獎金,以示懲戒?!?p> 小文笑了,她夸張道:“我太愛漫姐了,好帥!”
她給沈漫倒了一杯水,好奇:“那個歐陽瑞珂到底什么來頭???”
沈漫喝了一口,回她:“掌上明珠?!?p> 小文震驚了,更是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氣,如果王雯雯真的對歐陽瑞珂做了什么,那她的飯碗也鐵定不保。
王雯雯的巴掌牽扯著太多的利益沖突。
如果那個巴掌落下,遭殃的將是她,盛世也會欠一個人情。
深秋已過,麻雀悄然定于枝頭,時間也慢慢迎來了冬天。
沈漫送落落去跳舞,落落今年已經(jīng)四歲多了,長的越發(fā)標致漂亮,頭發(fā)長到了肩膀,戴著粉色頭箍,穿著白色羽絨服,沈漫只要工作不是很忙,就會送落落跳舞,不會錯過她的成長。
落落的舞蹈老師出生于書香門第,她的教學能力和親和力非一般人能比。
很快,就送到了許家的私人舞蹈室,送到許家學跳舞的孩子都是非富即貴。
“嗨,漫漫。”許佳駿熱情的伸出雙臂,沈漫欣然應允,和她短暫地抱了一下。
許佳駿的頭發(fā)及腰,烏黑發(fā)亮,她的體態(tài)優(yōu)美,氣質絕塵,她穿著黑色吊帶長裙,戴著同色系的耳釘,她的目光桀驁,但卻奔放剛毅,有著普通女孩所沒有的酷與颯。
沈漫無奈扶額,她女兒被許佳駿迷的每天恨不得住舞蹈室。
“落落早上好呀?!睆耐饷孀哌M一個修長的身影。
舞蹈室總共有兩位老師,一位是許家的小姐,另一位那當屬編舞界的大神,她的作品是所有藝術舞蹈的天花板。
“吳老師!”落落開心的打招呼。
吳子怡蹲下和她平視,如果說許佳駿是舞臺上綻放的黑騎士玫瑰,那么吳子怡就是當屬無愧的純潔百合。
兩人一黑一白,皆是舞蹈界的后起之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