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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我懷揣聚寶盆帶富全村

351.你們也是勉為其難,才咬了這塊大餡餅么?

  李廠長皺眉:“你這個女同志,好好的怎么還罵人呢?”

  呵呵。

  那行吧,她不罵人,她好好說話,仔細溝通。

  試圖將這個就是白送的所謂合同作廢,讓對方再按照往年市價給富裕農(nóng)場一些補償。

  可都已經(jīng)吃到嘴里的肉了,誰又舍得往出吐呢?

  李廠長打的一手好太極,就是不肯毀約更不肯賠償。吃定了蘇玉清一個小姑娘家家,就算再怎么也掀不出啥大浪來。

  最多告到她們縣里去,再找到他們縣。

  兩邊一和稀泥,作廢這個合同,以后都由富裕那邊自行采脂,然后按市價賣到他們松香廠。

  到時候幾品、幾等,要賣什么價錢,還是掌握在他手里。

  保險讓小姑娘折騰來折騰去,也折騰不出啥效益。索性還跟以前一樣,近乎白給地到他們清河松香廠。

  而事實證明,蘇玉清就不是個按套路出牌的。

  看出李廠長這險惡心思后,她二話不說抄起那個所謂的合同就上了拖拉機,一路風馳電掣地往市里跑。硬是把把拖拉機開成了超跑般,人家松香廠開汽車都沒攆上。

  到了目的地,拎著搖把抓著合同就往里沖,點名要見高書記。

  這要是換了個主,還不被損成茄子皮色?

  你以為你自己是根蔥,別人就非得拿你蘸醬么?開口就要見高書記,可真是癩蛤蟆打哈欠……

  可架不住她市報、省報、國家報地接著上,雖然不常往市里走動,但名字一直響徹全市??!

  高書記開會罵人時,都得帶上句怎么不能跟蘇玉清同志學學。

  久而久之的,大樓這邊就沒有不眼熟、耳熟她的。

  以至于她這態(tài)度雖然很有點囂張,也不合流程。但是工作人員還就報告上去了,高書記也真派秘書過來接。

  一見面,秘書就跟看了自家小輩似的:“聽說咱們蘇場長最近忙著發(fā)展壯大富強呢,今兒怎么有空過來?”

  蘇玉清揚了揚手中的合同:“那當然是找咱們高書記為民做主咯!免得有人吃人飯不干人事兒,讓咱們本就不富裕的富裕雪上加霜?!?p>  緊趕慢趕,終于趕到的李廠長胖臉一白:“哎呦喂,蘇場長!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白紙黑字的合同在,這,這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可談不上欺負?!?p>  對對對。

  蘇玉清冷笑:“你受益,你掙錢,你當然愿意。簽字那個不知道腦子進了幾個太平洋的,應該也愿意。但現(xiàn)在我不愿意,我們富裕小隊的職工跟群眾們不愿意。我們要請高書記做主,追回那些無辜被騙的損失,也不再繼續(xù)被騙下去?!?p>  李廠長急到滿頭白毛汗,連連賠情說小話。

  說這合同嘛,既然能立當然也能免。有什么不合適的,咱們私下再談就是。何必因為一點小事,打擾了高書記的公務呢。

  邊說,他還邊捻動手指做了個數(shù)錢的動作。

  示意蘇玉清今兒但凡能通融通融,該給她的好處絕對少不了。

  但她是那么損公肥私的人嗎?

  不是。

  不行,這事兒沒得商量的話音剛落,高書記就親自接了下來:“怎么還涉及到了騙字?小蘇同志,你仔細說說,到底怎么回事?!?p>  蘇玉清立即上前,把證據(jù)交到對方手上:“書記,您先看看這個所謂的合同,心里應該就大概有數(shù)了?!?p>  薄薄一張,挺有年代感的樣子。

  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因為甲方富裕農(nóng)場人手短缺,不擅長管理等原因,把老山頭、二道梁兩座山頭承包給乙方清河松香廠。

  乙方代為維護山林,期間所產(chǎn)的松香跟清山所產(chǎn)生的荊棘、雜樹等歸乙方所有。

  期限十年。

  下面還鄭重其事地按了雙方公章跟領(lǐng)導的手印。

  日期嘛,赫然是七十二年三月十九日。

  今年才第三年。

  眼見高書記眉頭微皺,好像萬千斥責就要出口。李廠長嚇得臉色微白:“這,這確實是當初富裕農(nóng)場人手短缺,又沒有相關(guān)經(jīng)驗。所以才主動找上了我們,提出了這樣的條件。我們……”

  “你們也是勉為其難,才咬了這個送上門的大餡餅?”

  蘇玉清嗤笑,很有幾分陰陽怪氣地問。還沒等他開口,就氣呼呼地告狀:“高書記您看見了吧?當著您的面呢,他就敢這么胡說八道!兩個山頭,大幾萬棵樹,就算一棵樹割五斤松脂,又是多么龐大的數(shù)量?又得賣多少錢?代為維護的費用?呵呵,這么不平等的條約,他也是真敢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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