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一天的時間就讓她卷鋪蓋走人
酒店總統(tǒng)套房,燈光昏黃平添幾分曖昧氣息。
房門被從外面猛然推開,旋即進來相擁糾纏的兩個人。
“唔······你放開我!”高大身影男人懷里的女人掙扎出聲,想要抬手推開陌生男人的鉗制,卻被穩(wěn)穩(wěn)抓住手臂舉過頭頂,方便了男人的進攻。
“乖乖配合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耳邊響起一道帶著性感喘息的磁性聲音,輕柔的誘哄,難抑的欲望······
天昏地暗間,桑楚洛被一把抱起扔在柔軟的大床上,下一瞬,一具滾燙又勁瘦的身體向她壓過來,開始了肆虐地掠奪。
無邊無盡地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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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賤的人!你為什么要接近他?”紅唇長卷發(fā)的女人怒喝道,因為太過氣憤,精致妝容下表情扭曲,沒了方才的美艷動人。
女人臉色不變,手上卻不動聲色不斷加大力道,女生的下巴眨眼就出現(xiàn)一道刺眼的紅痕。
“放開我······我報警了!”
女孩的胸脯上下起伏,伸手想要推開女人的手,但是此時的她已然沒了正常的力氣。
紅唇女人的眼睛死死盯著女孩那張清純可人的臉蛋,記憶里有著七分的熟悉。視線緩緩流轉(zhuǎn),最后譏誚道:“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也別踏進燕京半步,不然?!彼皖^靠近女孩,發(fā)梢落在女孩帶著曖昧紅痕的鎖骨上,一字一句地說,“他們一個也活不了。”
原本還在掙扎的女孩,聽到這句話,臉上的血色一瞬間消失,渾身像是跌進了寒冷的冰窟里,止不住地發(fā)抖。
“你不能這樣做······”
“那你就給我老實聽話!”
狠狠一甩手,將面色蒼白的女孩像是扔垃圾一樣扔到了地上。撇眼不再看全身狼狽不堪的女孩,轉(zhuǎn)身踩著高跟鞋,邁著清脆有規(guī)律的步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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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后。
楓葉館。
“少爺,白夫人給您請來的護工到了?!惫芗覍㈦p手交疊放在衣擺前,恭敬地說。
昏暗的房間里,只有一個角落里有著一點光,猩紅的點若隱若現(xiàn)。
正當管家想要再次開口時,就聽光點方向響起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也許是環(huán)境幽暗,顯得男人更是冰冷至極。
“不要?!?p> 這個結果管家并不意外,但是想了想,又勸說道:“少爺,這段時間白夫人一直忙著為您找一個能照顧您起居的人,如果直接趕回去,這······”
管家點到即止。
自從陸硯洲出事后,本來就不好接近的脾性更是變得暴躁不耐煩。白夫人也就是陸硯洲的姨媽,短短的時間就給陸硯洲物色好了許多個優(yōu)秀又能干的護工。但是目前還沒有一個能夠真正憑本事留下來的。
如果陸硯洲心情好些,還能收下她們,然后沒幾天的時間,那些護工就開始哭著給白夫人打電話辭職;如果恰巧碰上不順的時候,就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直接讓對方拎著行李哪來的回哪去。
給陸家太子爺干活,是份美差。然而能不能長久待下去且得到京城太子爺?shù)那嗖A,就不是有沒有本事那么簡單的事了。
猩紅的火光消失不再燃起,陸硯洲意味不明卻態(tài)度冷厲地開口。
“讓她進來?!?p> 留下讓人捉摸不透的一句話,就出現(xiàn)輕微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后進了浴室。
“桑小姐,少爺在房間里等你?!惫芗易咴谏3宓那斑叄坑疫叺臉翘?,邊說邊伸手引著桑楚洛上樓。
桑楚洛跟在管家的后面,聽此微揚起嘴角一笑,露出尖尖不甚明顯的虎牙,說:“您叫我楚洛就好?!?p> 等到看不見兩人身影時,正在打掃衛(wèi)生的幾個傭人立馬圍在一起,小聲議論著,“哎你說這次這個能待多久???”
“我猜一天的時間,明天少爺就讓她卷鋪蓋走人?!?p> “啊為啥???”一個稍顯年輕的女子問。
一般陸硯洲再不想要往身邊放人,但看在白夫人操心的份上,也還是象征性留幾天。
猜測的那個女人向上看了眼,努努嘴像是自己很懂似地說:“你看她那么年輕,來到這會是個一心干活的主兒?”
此話一出,見慣了豪門爭斗那些事的傭人瞬間明白了什么意思,另一個女人開玩笑地說:“說的有理。要是我再年輕個十來歲,我也不想安穩(wěn)干這個活?!?p> 年紀最小的女生“啊”了一聲,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說話聲音更小了,“這不至于吧······”
這邊說話間,兩人來到了二樓走廊最里面的一個房間。
管家領著桑楚洛站在緊閉著的房門前,抬手在門上有規(guī)律地敲響了三聲。
在等待的時間里,桑楚洛觀察了下周邊的環(huán)境。
常見的別墅套型,但是里面的裝潢顯然已經(jīng)高出了整套別墅的價錢。雖不是雍容華貴的裝扮,但處處都透露著清新不落俗套而又矜貴的氣場。
桑楚洛先是聽到很小的“咔吧”聲,然后管家抬手動作很輕地打開了門。
讓桑楚洛意外的是整個房間黑暗無光。盡管此時已經(jīng)是太陽下山的時候,但是不至于讓房間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她想著,應該是陸硯洲把窗簾都給拉上了。
“桑小姐您進去吧,有事您喊我?!惫芗艺f著,微微矮身伸手請桑楚洛進去。
桑楚洛猶豫一瞬,對管家一點頭,輕聲道了聲謝,無聲地走了進去。
腳步剛邁進去,身后就傳來‘咔嚓’關門的聲音,偌大的房間眨眼見再次變成黑漆漆的一片。
眼前毫無光亮,對于有著輕微夜盲癥的桑楚洛來說,這種環(huán)境簡直危險極了。周圍也是寂靜無聲,讓內(nèi)心緊張的桑楚洛渾身緊繃起來,整個人產(chǎn)生了一種窒息感的錯覺。
都說陸硯洲的脾氣是頂級的差,惹誰也不能招惹到“瘋子”。
桑楚洛不敢輕舉妄動,站在原地不動聲色地試圖打量清楚這個房間,但是顯然徒勞無功。
靜靜等了一會,還是沒有聲音,仿佛自己走錯了房間一般。
桑楚洛捏緊了自己手腕上的手鏈垂下來的一個小吊墜,深呼吸一口氣給自己打氣。
忍住止不住發(fā)抖的嗓音,試探性開口,“陸先生,你在嗎?”
“過來?!?p> 冰涼如夜色的聲音響起,把桑楚洛嚇了一激靈。
因為那個聲音是在自己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