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少年老成如凌或,畢竟也還未及弱冠之年。
這其實還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離開師門、離開師長,在四境中如此歷練。
因此面對眼前如此陌生的西疆國境,他一時之間難免也會有些茫然。
從周遭與中土分外迥異的風貌中醒過神來,凌或將自己心中的無措隱藏的很好,至少表面看起來還是十分沉著冷靜的。
他問:“我們手中只有一封十幾年前,邯雍先帝拓跋宵與那幕后之人的舊日信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