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針對
次日,齊鳶他們?nèi)ベI針線的時候,就被告知京城里面沒有多少紅色針線了。
“怎么會如此?”齊鳶不敢置信,諾大的京城怎么就找不出紅色針線?
老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姑娘,不知為何,京城里面突然來了一個商人,把紅色針線都買走了,若您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從外地找一些過來,不過得需要一些日子了?!?p> “需要多久?”齊鳶不耐煩的問。
沈蝶蘭也是覺得這個事情不同尋常,怎么會在一夜之間出現(xiàn)這種情況?
“少說十日?!崩习鍝蠐项^,語氣為難。
“本來就不會。還需要平白無故的浪費十日,未免太麻煩。”齊鳶深知自己的問題,所以如此悲觀。
縱使沈蝶蘭她們幫自己,仍是杯水車薪,無濟于事。
“那現(xiàn)在要如何?”齊鳶緊張的看向?qū)γ娴纳虻m,不知如何是好?
“辦法總會有的,我們再想想其他的法子?!鄙虻m拉住她的柔荑,將她帶回將軍府。
不過沈蝶蘭在離開的時候,卻是從老板買了不少白色針線。
齊鳶覺得奇怪,為何要白色針線?
“我們要白色針線做什么?”
“我自然是有用,你同我過來就好?!鄙虻m將她帶到了內(nèi)室。隨后將白色針線拿出來。
“我們不會要用這個吧?”齊鳶一愣,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總覺得這個不靠譜。
“大喜的日子,若是用白色針線,是不是不太合適?”齊鳶張口問道。
“我可以把這些白色針線放在里面,這應(yīng)該不成問題?!鄙虻m露出一抹笑容,氣定神閑的說,既然自己都說好了,怎么會讓他們不承受風(fēng)險?
既然如此,齊鳶也是相信她。
話說,沈蝶蘭的技巧還真是厲害,她很快就完成了這件衣服。
只不過還是可以看出來白線的痕跡,如果當(dāng)真是這樣的話,這件嫁衣不是很完美。
“這個……”齊鳶知道這是沈蝶蘭努力之后的結(jié)果了,可是還是覺得不合適,她有點尷尬的看向沈蝶蘭,不知如何是好?
沈蝶蘭氣定神閑的打發(fā)下人去買一些珍珠回來。
齊鳶好奇的看著她,好奇她后面準(zhǔn)備做什么。
不過,接下來沈蝶蘭的舉動可所謂是讓她嘖嘖稱奇。
因為沈蝶蘭當(dāng)著他們的面,居然將珍珠串在了白色針線上,如此一來,白色針線就被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
不僅如此,白色珍珠和紅色嫁衣交相輝映,看起來無比璀璨奪目,如此漂亮的衣服,其實是齊鳶第一次見到。
見狀,一旁的沈蝶蘭微微一笑,主動過去問道:“對于這個結(jié)果,還算是滿意嗎?”
“你果然是厲害,滿意,滿意,自然是滿意的?!饼R鳶忍不住點頭,眼神之中皆是向往。
她的確喜歡這衣服。
“好啦,嫁衣的事情解決了,以后可是要好好的過日子,知道了嗎?”
沈蝶蘭不放心的安頓。
“嗯。”齊鳶頷首,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沈蝶蘭回到府中,看君寒澈正坐在花園之中,仿佛是在等什么?
她微微一愣,隨后過去問道:“怎么一個人在這兒坐著?”
“等你。”君寒澈向她伸出手掌,示意她過來。
沈蝶蘭嘴角微微上揚,坐在了他的身邊,今天天氣不錯,所以可以一起坐一會兒。
“上次的禁藥,父皇也是知道了?!本洪_口道。
既然如此,那皇帝不是也知道三皇子的所作所為,沈蝶蘭有些許的驚訝,那三皇子現(xiàn)在的日子應(yīng)當(dāng)不好過才是,可是為何他現(xiàn)在是這個模樣?
沈蝶蘭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有些許疑惑的問:“怎么了?你看起來不是很高興?!?p> “不知為了,總覺得心事重重,今天晚上,父皇可能要召見我?!本合肓艘幌抡f道。
“我等你回來,說不定皇上就是要同你說這個。”沈蝶蘭明白他的意思,立馬表示自己愿意等他回來。
君寒澈凝神看向外邊,隨后在沈蝶蘭的額頭印下一吻,轉(zhuǎn)身離開。
到了皇宮之中,一位太監(jiān)過來給他指路,說是皇帝正在御書房之中等著他。
君寒澈有些許的奇怪,畢竟父皇現(xiàn)在應(yīng)該休息了,看來是特意在御書房留下,等著他過去。
皇帝從一堆奏折之中抬眸看了他一眼,隨后微微一笑,說道:“過來吧?!?p> 君寒澈不自覺的一愣,沒有想到父皇會主動讓他過去,他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隨后走至他的身邊問道:“父皇,您深夜叫兒臣過來,可是有什么事情?”
皇帝也是不曾想到,他會如此簡單明了的問出來這個問題,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君寒澈一眼。繼續(xù)說道:“朕這一次叫你過來,就是想要告訴你,兄弟情義是極為重要的,三皇子縱然有諸多不是。可他依然是朕的兒子,你的兄弟,不管在何時何地,都不要對他動殺心?!?p> “父皇.....”君寒澈覺得詫異,莫非貴妃又用什么手段復(fù)寵了?
“當(dāng)年,朕寵幸了貴妃宮中的一個宮女,不久后她便懷有身孕,貴妃又直接將這孩子當(dāng)成了自己的?!被实蹏@息一聲說道。
如此一來,君寒澈立馬明白,老三當(dāng)年是貍貓換太子。
本來君召南日日蹦跶,他們不過是當(dāng)他不服氣,現(xiàn)在看來是早有準(zhǔn)備了。
“你可是愿意放他一馬?”
“兒臣知道,父皇您放心,既然三弟是父皇的血脈,兒臣自然明白該怎么做?!奔热痪褐匾曅值芮榉?,就不會真的對三皇子如何。
皇帝也是十分器重他,反正自己也是明白,所以皇帝現(xiàn)在對他也十分放心。
“朕明白你的心思,眾多皇子之中,朕對你也是最為放心的,這一點,朕十分清楚。”皇帝十分滿意的看了他一眼,語重心長道。
就是因為懂事,自己才如此多的不公平,是這個意思吧。
君寒澈冷笑一聲,隨后快速的看了他一眼,繼續(xù)說道:“父皇深夜叫兒臣過來,定然還有別的事情,所以父皇直接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