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提親
而在遙遠(yuǎn)的城池,在烈日當(dāng)空的炎炎夏日,一個身影在荒蕪的大路上急速馳騁。
趕路的人正是齊錦,他的眉宇之間充滿了堅定與果決,仿佛在追逐著某種未知的信念。
他只身一人,面對著這浩渺的天地,卻絲毫不露懼色,堅定地向著京城的方向疾馳。
那些陰險狡詐的敵軍,一直在身后不斷追殺他,然而,他并未因此而退縮,反而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在這場權(quán)力斗爭中,齊錦并不知道,君召南派出人馬來殺他,他直以為追殺自己的人是敵軍。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真正想要他命的是自己信賴的兄弟。
最終,一場緊張的追捕剛剛落下帷幕,齊錦以他的機智和勇氣,成功地甩開了追兵,使得自己逃過一劫。
君召南回到王府,面色沉重,他瞥了一眼下人,眼中充滿了期待。
那個下人卻垂頭喪氣地報告說:“齊錦……我們跟丟了?!?p> “什么?”
君召南的心頭一震,憤怒和失望像火山一樣爆發(fā)出來,他大步走向那個下人,目光如炬,狠狠地盯著他。
“你怎么能讓他跑掉?”他怒不可遏地問,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讓周圍的人都為之一震,“那么多人抓一個人還抓不到,我要你們有何用!”
如今江家的事還沒有眉目,國公府現(xiàn)如今依舊深得皇上信賴,雖然江熙悅是國公府的庶女,出了這事,他也不能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抬一頂小轎子將人弄進來。
思來想去,第二日,他還是帶著人到國公府上提親了。
他在大堂里足足喝了三杯茶,國公爺才緩緩走進來,臉上還帶著一絲嘲諷的微笑。
他悠然地走到君召南面前,以一種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說:“君召南這是什么意思?”
君召南見到他來,輕咳一聲,說道:“國公爺,這是向府上提親的聘禮?!?p> “不知君召南想要娶臣的哪位女兒?”丞相明知故問。
“自然是要娶江熙悅為側(cè)福晉。”君召南回答道。
國公爺坐下后,頓了頓,繼續(xù)說:“你要知道,你并不是皇上親生的兒子。”
他并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dāng)?shù)拇林幸?,這句話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君召南的心。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丞相,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丞相卻毫不在意,他冷冷地笑了笑,繼續(xù)說:“只要你愿意,我們可以讓江熙悅嫁給你,但必須是成為正妻。”
君召南被丞相的話深深刺痛,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屈辱。但他知道,他不能反抗,他不能讓這個消息傳出去。
他只能咽下這口氣,只是如果仔細(xì)看過去,就能發(fā)現(xiàn)他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沈蝶蘭聞訊君召南竟然向江熙悅提親,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
她坐在庭院的石凳上,托著腮,眼神飄向了遠(yuǎn)方。
她從未想過,君召南會有這樣的舉動。君召南要娶江熙悅為正妻,也算不上什么壞事兒,這樣反而能夠讓皇帝高興。
畢竟一個娶了庶女的皇子,還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呢?
君召南不是陛下的親生兒子,皇帝不可能不對他加以防范,這樣一來也可以讓皇帝放心了。
在沈蝶蘭看來,君召南這次的計劃無疑是十分成功的。
她一時之間有些心情煩躁,“準(zhǔn)備馬車,去茶樓。”
她在茶樓喝茶,卻聽說書的竟然在肆意講君召南的是,“要說這君召南殿下,那可真是個情種,為了愛情,竟然甘愿娶國公府的庶女為王妃,實在是可歌可泣。”
沈蝶蘭知道,這一定是君召南安排的人在散播輿論。
如今,他選擇向丞相府提親,無疑是向皇上展示他的忠誠和孝心。而且,這也是一個十分巧妙的策略,因為皇上一直希望他的子女們能夠團結(jié)一心,而君召南的這一舉動,無疑會讓他在皇上面前大大加分。
沈蝶蘭喝了一口茶,心中暗自揣測,他變得更加沉穩(wěn)和深思熟慮,貴妃和國師的事情,到底讓他變得更加老練和精明了。
而且,他還學(xué)會了如何運用輿論這種武器,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先是利用散播輿論,讓所有人都認(rèn)為他是一個深愛庶女的情種,從而為他之后的行動做了鋪墊。
如此又過了幾日,趕上君寒澈休沐日,沈蝶蘭拉著他一起去視察鋪子。
這日陽光明媚,春風(fēng)和煦,正是出外的好日子。
他們乘馬車來到了城中的香油鋪子,這個鋪子素來以經(jīng)營高品質(zhì)香油而出名。
到了香油鋪子,掌柜的看到君寒澈和沈蝶蘭來視察,趕緊迎了上來,一臉的阿諛奉承。
香油鋪子的掌柜是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人,臉上總是掛著微笑。
“姑娘今日來,有何吩咐?”
沈蝶蘭對香油鋪子的掌柜說道:“我們今天來是要查一下鋪子的賬?!?p> 香油鋪子的掌柜一定要查賬,下意識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但很快就露出了一副諂媚的笑容,“好好好,我這就吩咐小二去拿賬本,只是兩位舟車勞頓,先坐下來喝口茶吧。”
“不必了,還是快快把賬本拿來吧?!鄙虻m并不想在這里多費精力和時間。
“好,小的這就去辦?!毕阌弯佔拥恼乒衲脕砹速~本。
沈蝶蘭翻閱賬本,注意到賬本上的數(shù)字有些出入,但并沒有急于發(fā)難,而是選擇了暗中給君寒澈使了個顏色。
在查看賬本的時候,掌柜的表現(xiàn)得畢恭畢敬,口口聲聲說香油的生意很好,利潤穩(wěn)定。
沈蝶蘭不動聲色地聽著,時不時地點點頭。
“只是,為何賬本上與實際利潤有很大出入?”她提出問題。
“嗨呀,姑娘您是不知道,這都是該死的老鼠干的,他們在倉庫挖了老鼠洞,就專等著偷油吃。”
香油鋪的掌柜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套說辭,謊話說的面不改色。
然后,沈蝶蘭提出要去看看倉庫,掌柜的也沒多想,直接帶著他們來到了后院的一間大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