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大牢之行
“好吧,”君寒澈無奈地嘆口氣,走出房門,三聲擊掌過后,一道黑影閃過,暗影已出現(xiàn)在君寒澈面前。
“主人,有什么吩咐?”
“你跟蘭兒走一趟,”君寒澈雙手背身后,一臉莊重,“她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記住,蘭兒但凡掉一根頭發(fā),你就不必回來見我了?!?p> “是!”
暗影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的同時(shí),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diǎn),便飛上房檐不見了蹤影。
身在暗處,如影隨形,是為暗影。
半個時(shí)辰之后,沈蝶蘭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大牢門口,投幾道關(guān)口對于他來說,可謂輕車熟路,幾乎不費(fèi)吹灰之力,她已來到大牢深處。
深牢可不是尋常之地,別看這么多牢房就兩個獄卒,這只是明面而已,這里究竟有多少暗哨,沈蝶蘭心里也沒譜,她之所以非要帶上暗影,也正是如此。
深吸口氣之后,她正要向前邁步,卻聽后面有腳步聲傳來。
沈蝶蘭身子一閃,貼近墻根往外看,只見兩個黑影正一左一右架著一名囚犯往外拖,那囚犯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般,這樣,兩個黑影的腳步聽起來也有些沉重。
“不對,”沈蝶蘭突然覺察到了異樣,大牢之中,應(yīng)該只有獄卒才有資格押解犯人,可那兩個黑影身上穿的分明是夜行衣!
她提了口氣,腳步輕盈向前挪了幾步,這才看清被架著的囚犯是一名男子,“金泉!”
看清那人的面貌后,沈蝶蘭不由低語一聲。
深牢本就是極幽之處,縱然是低語,在這極靜的牢房里也顯得突兀。
兩個黑衣人明顯聽到了聲音,加快腳步,拖著金蘭向外面跑去,沈蝶蘭也加快了腳步,緊隨其后,盡管兩邊都很著急,但都怕驚到了獄卒,不敢弄出太大動靜。
直到出了牢房,兩個黑衣人才放開手腳,其中一人把金泉扛在肩上,而另一人則負(fù)責(zé)殿后,擋在沈蝶蘭面前。
“放下她!”
“哼!”
黑衣人也不多言,拳頭一捏,搶過一步便來攻沈蝶蘭門面,她側(cè)身一閃,飛起腳來踢黑衣人下把,卻被黑衣人輕輕躲過。
就這樣,兩人一來一往,過了數(shù)十招后,誰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另一名黑衣人見如此情況,抱緊金泉,便要逃走,“兄弟,不可戀戰(zhàn),我先走一步了?!?p> “好!”
然而,就在黑衣人轉(zhuǎn)身想要離開的時(shí)候,一道黑影閃過,攔住他的去路,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在暗處保護(hù)沈蝶蘭的暗影。
那黑衣人肩上扛著金泉,無心戀戰(zhàn),往左邊看了下后,猛一跺腳,飛身上了房檐,暗影只輕輕一躍,又?jǐn)r在黑衣人面前。
黑衣人雙眼猛地一瞪,道,“什么人?不要攔本大爺?shù)穆?!?p> 暗影也不廢話,飛起一腳,直中黑衣人肩窩,黑衣人只覺胳膊一酸,不由把金泉放了下來。
“你找死!”
黑衣人捏緊拳頭,后腳猛地一蹬,以迅猛之勢向暗影撲了過來,暗影輕輕一站,側(cè)身閃過,然而,黑衣人掠過暗影的同時(shí),手上突然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軟劍,唰~
軟劍以極快速度展開,暗影一驚,急忙收腰后仰,這才躲過這致命的鋒刃。
“哼~怕了嗎?”黑衣人得意一笑,“現(xiàn)在滾該來得及,本大爺要事外身,沒功夫收拾你!”
暗影眼睛微微一瞇,滾,呵呵,從小到大,還沒有人對自己說過如此狂妄的話,就連主人也沒有。
只這一個字,徹底激怒了暗影。
“你說了不該說的話!”
暗影一字一句說道,“人都要喂自己所說的話負(fù)責(zé)!所以…”
嗖~
暗影話未說完,身子已彈射出去,這一招速度實(shí)在過快,黑衣人根本來不及閃躲,只得用軟劍格擋,就在暗影的指尖快要接觸飯黑衣人眼睛地一剎那,“啊~”
沈蝶蘭兒聲音從下面?zhèn)鱽怼?p> 糟糕!
暗影心里一驚,主人可是吩咐過,看姑娘一根頭發(fā)夜不能少的。
一念之間,暗影放棄攻勢,腳尖已擰,便來到地方。
還好,沈蝶蘭只是被黑衣人踢了一腳,摔在地上,暗影搶先攔在沈蝶蘭身前,擋住可黑衣人。
“嗖~”
這黑衣人也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來。
與此同時(shí),另外一名黑衣人也到了。
兩名黑衣人一前一后將暗影圍了起來,暗影縱然武功厲害,可終究沒有武器,面對利刃,夜沒辦法展開手腳,繞是如此,二對一的局面,暗影夜始終沒有落于下風(fēng)。
“我來幫你!”
沈蝶蘭站起身后,也進(jìn)入了戰(zhàn)斗圈,幾個回合之后,兩人形成背對背的局面。
“你快去,救下金泉?!鄙虻m微微側(cè)臉,對暗影說道。
“可是…”
“不用多說,我不會掉一根頭發(fā)的。”
暗影不敢違背沈蝶蘭的話,只得跳出圈子,去救金泉,兩個黑衣人也不去追,而是一前一后,分別攻擊沈蝶的前胸后心,這,分明事沒打算很沈蝶蘭留活路。
生死存亡的檔口,她反而不慌不忙,從身上摸出一包藥粉,兩個黑衣人攻上來地一瞬間,沈蝶蘭突然轉(zhuǎn)個圈,把藥粉灑向空中,隨后身子一轉(zhuǎn),來到暗影身邊。
“快走!”
暗影將金軟扛在肩上,趁機(jī)和她一起離開了著是非之地。
辰王府客房。
沈蝶蘭將金泉帶回只后,可顧不上休息,現(xiàn)在最要緊做的,是讓金泉蘇醒過來。
“金泉,”沈蝶蘭輕輕拍了拍金泉的臉,又搖了搖他,無奈他就像是死了一般,沒有絲毫動靜。
或許是因?yàn)橹钡木壒?,沈蝶蘭也沒多想,見要不醒,只是加大力度搖晃著。
“蘭兒,”君寒澈輕輕拍了下沈蝶蘭的肩膀,“她怕是中毒了?!?p> “對啊,”她猛地拍了拍自己的頭,“我真是急糊涂了,”說罷,她拿住金泉的右手,將三根手指分別搭在金泉的寸關(guān)尺處,隨著時(shí)間的推移,她的眉頭越皺越深。
脈若游絲,若即若離,這,是中毒的跡象,而且,看金泉現(xiàn)在得臉色,怕是毒字入臟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