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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娘親美又颯,爹爹他跪地求饒

第二百六十六章 軟禁

  此時(shí)日落西山。

  南宮安正漠然垂首站在殿中:“圣上,此事非同小可,后宮不可干政,若是人人手都能伸到前朝來,豈不是天下大亂?”

  圣上掐著上呈的奏折,目光卻沉了下來。

  想不到母后的心思如此之深,難不成她貪得是寡人這個(gè)位置?

  他臉上已有薄怒,把奏折都扔了下去,厲聲道:“來人,擺架錦悅宮。”

  南宮安緊隨其后。

  錦悅宮里,一陣尖銳聲下,沐漓直接把頭上的金簪拔了下來,她攥在掌心,看著眼前幾個(gè)粗使婆子,冷聲喝道:“我好歹是王爺夫人,要是在宮里出了什么事,娘娘未必能交代的了。”

  “娘娘在不叫人退下,我必血濺這后宮。”

  這威震還真不是說著玩的,年歲大的婆子看她脖頸拉出一條血痕來,都慌忙朝后退去,驚嚇的詢問起錦悅來。

  “娘娘,這可如何是好啊?”

  錦悅倒是不怕,反而走上前去,撫上匕首,眼底藏著一抹陰冷的笑意。

  只貼在沐漓耳邊小聲道:“身份尊貴又如何,這天下可是皇家說了算,以我的恩寵,要你一條命還是足夠的?!?p>  說完,她徒地一笑,朝那幾個(gè)婆子招手:“你們是宮里的老人了,應(yīng)當(dāng)知道怎么做,帶下去,教她怎么說話吧!”

  沒想到錦悅這么心狠手辣,她松下攥著的手,微微閉上眼睛。

  難道今日就要命喪黃泉?

  就在這時(shí),幾道腳步聲由遠(yuǎn)而近,然后是太監(jiān)那尖銳的嗓音——

  “圣上駕到。”

  沐漓驚訝轉(zhuǎn)身,那一身黃袍加身的圣人之后,還有一玄黑官袍,縱有金絲蛟龍攀在肩膀,亦難減這人眼里的擔(dān)憂。

  “你受傷了?”南宮安快步上前,將沐漓上下打量個(gè)遍,最后只看到脖間那一抹血紅,這才放心。

  “怎么把自己弄的這么狼狽?”

  這一霎那,沐漓腦海轟然巨響,淚如決堤。

  她此時(shí)多想撲在男人的懷里,可殿里圣上的聲音把她拉回現(xiàn)實(shí),只唇角彎起一點(diǎn)清淺的笑容:“沒事,正事要緊。”

  沐漓扔掉手中的匕首,請安圣上后,從懷里掏出一張紙,叫太監(jiān)呈了上去:“圣上,這些都是臣女所查,請圣上明鑒?!?p>  圣上接過那張紙一看,一張臉立刻陰沉起來,他冷眼睨向錦悅。

  “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僅僅是一個(gè)眼神,殿里無一人亂動(dòng)。

  錦悅不知那張紙上寫了什么,還在做最后的掙扎,她靠近圣上,問道:“圣上,臣妾方才只是和南宮夫人開玩笑呢,王爺也太愛妻心切了吧?!?p>  “您切莫將身子氣壞了?!?p>  圣上一把推開錦悅,眾宮娥太監(jiān)見狀,惶恐的都跪了下來,抖如篩糠。

  圣上將紙團(tuán)成一團(tuán),把氣都凝在了上面,砸向錦悅:“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太后還真是寡人的好母后啊!”

  什么?

  錦悅豁然抬眸,那紙上是。。。。。。

  她不敢去撿,她本就是太后族中選出來的優(yōu)秀細(xì)作,進(jìn)這后宮替太后一族站穩(wěn)腳跟的,根本無法辯解!

  到了此刻她唯有狠狠的磕頭,哭起來賣慘。

  她雙膝在毯子上摩擦,步步移向圣上,最后像是抓住了稻草,揪著圣上的衣擺,道:“臣妾有罪,臣妾不該欺瞞圣上,可臣妾對圣上一片真誠,天地可鑒啊?!?p>  “我雖然是太后從家族篩選進(jìn)宮陪伴圣上的,可臣妾入宮一日,心便在圣上身上一日,從未做界越之事啊。”

  “圣上難道懷疑臣妾的情誼嗎?”

  嗓子都哭啞了,可殿上那人還是冷冷的看著她,不為所動(dòng)。

  沐漓怕圣上被說動(dòng),只作輯向殿上道:“娘娘方才還想拉攏臣女,還想把臣女交由刑部,娘娘一介女流,手沒想到也伸出了朝堂!”

  “彼時(shí)人贓俱獲,圣人豈能受你蒙塵!”

  圣上被抬高至此,就算念及情誼,也不好寬恕,他看著伏在一地的宮女,終于開口:“錦妃,紙上之言是否屬實(shí),背后究竟有沒有人指使與你,寡人不想聽。”

  “來人吶,將貴妃打入天牢。”

  錦悅凄惶的軟了身子,被人架著離開的時(shí)候,是一臉猙獰!

  明明圣上就要被她說動(dòng)了,她陰狠的瞪了沐漓一眼,慘厲的叫道:“沐漓,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會(huì)放過你的!”

  能做到掌印太監(jiān)這個(gè)位置,必定是會(huì)察言觀色的,他眼簾一掀,望著圣上那不悅的神情,立馬揮手。

  錦悅這張嘴立刻被塞上了一團(tuán)布塊。

  徒勞瞪大了的一雙大眼。

  南宮安與沐漓對視一線,他拱手上前,道:“此事有關(guān)皇家聲譽(yù),圣上想好此案交給誰來審訊了嗎?”

  圣上按著額頭,此事頗為棘手,交給誰他都不放心。

  他已有些倦意:“愛卿以為呢?”

  “方才錦悅提到刑部,想必那邊會(huì)有后宮的人,不如交給慎刑司,順藤摸瓜,把那些不臣之心一并抓之。”

  圣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寡人乏了,此事你盯著點(diǎn),讓些慎刑司那些人今晚都別睡了,把人給朕問清楚。,都退下吧?!?p>  今夜鬧的如此陣仗,南宮安原本想說些寬慰的話,看著靜默在一旁的多女人,只淡淡的來了一句:“以后莫要沖動(dòng)行事?!?p>  沐漓眉梢一挑,抬眸望去:“王爺這是擔(dān)心我嗎?”

  話落,掌心突然傳來熾熱的溫度,沐漓被攬入男人的懷中。

  只聞的他身上的清香,片刻后冷風(fēng)穿過她的指縫,隨即掌心一重,頭頂男人慢慢道:“宮中險(xiǎn)惡,拉你進(jìn)泥潭我已是不愿,斷不能再讓你受到分毫的傷害?!?p>  “以后遇到這種事,第一時(shí)間通知我,切莫做出這種傷己之事?!?p>  沐漓覺得這人還真別扭,明明那么關(guān)心她,全身上下卻透著嘴硬。

  她悄悄握緊身側(cè)的手指。

  她縱然怕死,可一想到是和他并肩作戰(zhàn),便什么都不怕了。

  接下來的兩日,慎刑司卻傳出錦悅在天牢里畏罪自盡的消息。

  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道圣旨,太后的母族受牽連,全部流放。

  太后也被軟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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