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胡藝涵瞅了瞅聊天的三個男人,隨后拉拉姜悅衣角,“去廁所嗎?”
兩個人暫時離場,胡藝涵余光瞥了瞥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想說什么就說吧?!?p> 當年,兩人分手的事還是沒瞞住,大家?guī)缀跤幸鉄o意的避開這個話題,但同為女孩子,胡藝涵卻有些難以接受兩人的結局。
“你現(xiàn)在放下了嗎?”
姜悅微微一笑,帶著些釋懷,“早忘了?!?p> 走廊的過道里,迎面走來兩個人,前頭的人正笑著和女人講話,見到姜悅的瞬間笑容僵住了。
“好久不見,聽說你考上華清了?!庇噱\江染回了黑發(fā),褪去了不羈感,也略微有幾分成熟。
身邊的女人微微拉著他的衣袖,防備感十足。這樣的場景,姜悅覺得有些眼熟。
“是好久不見?!笨磥砟阏遗训臉藴蔬€是沒變。
胡藝涵跟姜悅打了招呼先走開了,直覺告訴她兩人應該有話要說。
而余錦江身旁的人好似沒有眼色一般,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兩人,不放過任何的線索。
簡單寒暄過后,姜悅準備離開,而背后的聲音去讓她的腳步一頓,“我前幾天看見程深了,他和李嘉瑤在一起?!?p> 許是期待她會有什么反應,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誰知她嘴角一扯,空留一句話。
“與我無關。”
余錦江肢體有些發(fā)麻,他始終欠了姜悅一句對不起。
水龍頭留著嘩啦啦的聲音,腰上出現(xiàn)一雙手,將她緊緊環(huán)住,溫熱的吐息在她耳畔。
胡藝涵掙扎起來,害怕這副模樣被別人看到,“放開!”
像是不滿她的掙扎,江栩眼眸漸漸幽深,緊緊扣住她的下巴逼迫轉頭。
唇瓣貼合之際,“張嘴”沙啞低沉不容忍拒絕。
他的吻似有魔力,讓她緩緩閉上眼睛。
門外,高跟鞋踩踏的聲音漸漸靠近。女人們的說笑聲充斥著衛(wèi)生間。
隔間內,胡藝涵倚靠在門上,任由男人侵略她的領地,她漲紅著臉,死死咬著唇,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響。
好一會兒聽到外面沒了動靜,江栩才松開鉗制,誘惑般舔舔嘴唇。
“無恥?!闭砗冒腴_的衣衫推開他走了出去。
空氣中只留下男人的笑意,“別忘了我們的約定?!?p> 姜悅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不覺有些暈眩,大家都注意到她的不對勁,尤其是胡藝涵,越發(fā)覺得是因為自己的話才讓她這樣難受。
聚餐的地方離姜悅家有一段距離,她拒絕了他們送回家的好意,一個人漫步在街邊。
黑夜里燈火閃爍,一個踉蹌眼瞅著就要倒在路邊。
沒有預想的摔跤,姜悅看著身后的人,“這不是付學長嗎?這么有空?!?p> 付鈺扶著她坐在路邊,無奈的擺擺手,“路過而已?!?p> 寂靜無聲的街邊偶爾會傳來一兩聲貓叫,她坐在路邊不覺的睡了過去。
迷糊中,她聽到有人的說話聲。
“這么睡會感冒的?!?p> “我背你回家?!彪S后他又頓了頓,“可是我不知道你家搬哪了?!?p> 好吵,姜悅感覺耳邊不停有人再說著話。
“綿陽街八棟-802”迷迷糊糊中報了地址,她可不想睡在大街上。
第二天,姜悅快到中午才起來,頭微微劇痛,睜開眼一片茫然。
“老媽,昨晚是誰送我回來的?”
“自稱是你的學長,你個女孩子喝的醉醺醺的,還麻煩人家送你回來。”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覺得昨晚的感覺很是熟悉。
“大家好不容易聚一聚,開心嘛,下次不喝那么多了?!?p> 顯然溫筠并沒有責怪她,寵溺的揉揉她的頭。
在晉陽市,最屬一處地方繁華無限,姜悅是第二次踏足這里,這次沒有人再攔著她。
不明白郝思彧究竟找她什么事,還要選擇在如此吵鬧的地方。
酒吧內震耳欲聾,保安領著她來到了二樓包廂內,里面巨大的落地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一切,但外面的人卻看不到里面。
里面僅有郝思彧一人,圓桌上擺放著小食,他的目光盯著外面的舞池。報志愿時他意料之中選擇了警校,大概率畢業(yè)會子承父業(yè)。
她挑了個地坐下,有些不明所以,“怎么約在這了?”
他戒去了驕躁,整個人不再吊兒郎當,望了眼姜悅,目光里有些猶豫。
“跟你談姜叔叔的事?!?p> 手指僵了幾分,死死盯著郝思彧,五色的燈照在他的臉上,看不清楚表情,“你想說什么?”
“如果我告訴你,他不是自殺呢?”
她的臉色沒有變,這個結果她早已想過,爸爸那樣溫暖有牽掛的人怎么會選擇在那個陰森黑暗的雨夜里死去。
郝尚雄與姜明遠是同事也是最親密的伙伴,所以他知道的一定比姜悅多,只是每當她想問起,就會被一句‘還小’堵回去。
“叔叔走之前有沒有給你留下過什么?”他盯著姜悅的臉,不肯錯過面色上任何的神情。
姜悅回以對視,“你是指什么?”
他抿緊嘴唇,沉默片刻后又說道,“你大概不知道吧,姜叔叔在出事之前來過這里,也帶走了重要的東西,所以那些人才會對他追蹤。”
外面的舞池人們晃動著身軀,盡享屬于他們的歡樂。
“他們也一直沒有放棄尋找他的家屬?!?p> 聽完這番話,姜悅臉上晦暗不明,“重要的東西是什么?”
郝思彧搖搖頭,放遠目光,“我也不知道,但肯定含有的成分不是我們所能接觸的,不然不會下這么大的功夫?!?p> 氣氛出現(xiàn)了沉默,還是姜悅率先起身,準備離開時卻被叫住,“姜悅,找到之后交給我爸吧,他會處理好一切的。”
她沒有應承,邊朝門口走邊說著,“果然是長大了,再也不是小時候的鼻涕蟲了?!?p> 伴隨著關門聲,郝思彧眼眸沉下來,人都是會變的,而他也逐漸明白,每個人有自己的使命,想要守護就必須付出。
出門之前郝尚雄特意交代他,情勢越來越急迫,暗找已經無效了,還不如直接告訴姜悅,或許還能得到一些額外的線索。
宇生指教
祝大家七夕節(jié)快樂~ 文到這里已經寫了一半了,首先謝謝一直陪著我的讀者,也歡迎那些熱愛文章的人,我不是一個好的作家,但我希望我能變成一個好的講故事的人。 雖然沒什么成績,但只要有人能點進來,能陪我走過一小段的路,那我也很知足。 謝謝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