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劑湯藥下去,許小姐的病已經大好。
“你這是要走了嗎?”離纖塵徑直進了勾月的房間。
“事情都辦好了,再留在這里不是討人嫌?”
“也對,那你何日啟程?”
“今日就走。”
“要到哪里去?”
“汝陰。”說著,勾月收拾行裝的手停了下來,汝陰兩個字對她來說承載著太過的記憶。
有她,有阿淵,有紀樸還有一同治水的當地百姓。
人總是會在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