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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嬌媚,瘋批攝政王拿命寵

偶遇

  她坐在桌邊,視線掃到墻上掛著的鞭子,這個鞭子是哥哥第一次打獵時用野獸的皮做成的,說是送給她防身,女兒家使鞭子要順手一點。

  為此,她還跟著哥哥學(xué)了一年有余,直到被爹爹發(fā)現(xiàn),哥哥還被罵了一頓,說從小就帶著妹妹爬樹、鉆狗洞,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都沒有,現(xiàn)在還教她使鞭子。

  后來,爹爹請了一個先生,自己也就沒再跟著哥哥學(xué)了,性子收斂了許多。

  她站起身來,從墻上取下皮鞭,手柄嵌了金絲,獸皮被打磨到柔軟,走到院子里隨意揮舞了兩下。

  “還真是許久沒練了?!鄙虬哺杌顒又滞?,喘著氣。

  沈安歌心想,總有用得上的時候,再不濟(jì)也能保全自己,就此荒廢了可不行。轉(zhuǎn)身走到柜子前,拉開抽屜取了些銀兩放錢袋里。

  出了云院去到主屋。

  “阿娘,早?!?p>  沈夫人在院子里喂著魚食,一見她來便笑意盈盈的。

  “別行禮了,跟母親還客氣?!?p>  “娘親,先生說了,禮不能廢?!?p>  說起這個她就來氣,好好的一個活潑女兒,讓先生教得這樣古板,好在沒多長時日就走了。

  “用過早膳了嗎?”

  沈安歌笑笑:“還沒呢,這不找母親來了?!?p>  沈夫人點點她的額頭,寵溺道:“你啊?!?p>  喚人去廚房準(zhǔn)備膳食,沈安歌則在池塘邊看著里面的魚兒。

  “阿娘,你真會養(yǎng),不僅把魚兒養(yǎng)得白白胖胖,嘻嘻,把我也養(yǎng)得白白胖胖?!?p>  沒多久,侍女端來了一碗荷花粥,兩碟小菜和一碟糕點。

  “阿娘,您不吃嗎?”

  “我吃過了,這些都是你愛吃的,你從小啊就愛吃些帶香氣的東西?!?p>  吃著吃著,沈安歌像是想起什么,停下了勺子道:“阿娘,我想上街裁身衣服?!?p>  “行,吃過午膳就去吧。”

  沈母也沒察覺有什么不對,只當(dāng)女兒家想穿新衣。

  午時未到,爹爹和哥哥回來了,只不過為何哥哥一瘸一拐。

  “白兒這是怎么了?”沈夫人迎過來扶著沈白。

  沈安歌端來茶盞遞給沈南天道:“爹爹辛苦了,昨夜的事情如何?”

  “圣上下令大理寺徹查,務(wù)必三天之內(nèi)得出結(jié)果,今兒一早,大理寺便派人接管了那片街區(qū)?!?p>  沈安歌不著痕跡的左右瞧了眼沈南天,沒有任何傷痕,沒有怪罪他巡查不利就行。

  沈安歌遞茶水給沈白,他喝完了茶水才開口道:“昨夜當(dāng)值的所有將領(lǐng),巡防不利,都被打了10軍棍,我擔(dān)心爹,所以領(lǐng)了20軍棍?!?p>  “這幾日后就要殿試了,這可怎么辦啊

  那看來,除了這個,并沒有再過多受罰,她這才放下心來,倒是沈母,一聽這個就要讓沈白躺著去,自己給他喂食。

  沈南天擺擺手,制止自己夫人。

  “夫人,在軍部已經(jīng)給他上過藥了,過幾天就好?!?p>  午膳過了,沈白回了自己院子里休息,沈南天還是愁眉不展,沈安歌知道他在愁什么,歸根究底不過就是皇室宗親被殺,這個兇手如此殘忍,讓他游蕩在外,豈不是禍害。

  明明自己是武將,卻整天操心職責(zé)之外的事。

  “爹爹寬心,此事既有大理寺來查,那就無須擔(dān)心?!?p>  才用過午膳沒多久,沈南天便被人叫回。

  沈安歌回到云院,云梔已經(jīng)在等著了。

  “云梔,信你親自交給趙小姐了吧?!?p>  “嗯,我親自交給趙小姐了?!?p>  “那走吧,我們上街去成衣鋪裁身新衣服?!?p>  沈安歌早早的就讓人備車等著了,云梔扶她上車,侍衛(wèi)駕著馬車朝西街而去。

  西街正好路過昨夜起火的郡王府。

  因為官兵的管制,今日街上的百姓都少了許多,做買賣的小販若見著都遠(yuǎn)遠(yuǎn)繞道走,本來從沈府過來是要走那條巷子的。

  但那邊有官兵把守,為了不生事端,沈安歌讓侍衛(wèi)繞了點路,她放下車簾,細(xì)想著這一路的情況,層層撕開,沈安歌腦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瘋狂的念頭。

  昨夜遇見顧卿的地方,離事發(fā)地不過一條街道,而他身上也都是傷……莫不是……。

  沈安歌連忙制止自己這個可怕的想法,不斷勸誡自己,他的事與我何干,還是眼下的事要緊,身強(qiáng)體魄才能應(yīng)對以后的情況。

  馬車外是侍衛(wèi)的聲音。

  “小姐,到了?!?p>  沈安歌進(jìn)店里挑了一塊淺墨色布料,量了尺寸交了定金,讓店家做好送到沈府。

  云梔不解,姑娘干嘛要做一身男子常服。

  “姑娘,您不做身衣裙,干嘛做這個?”

  “本姑娘自有妙用,”沈安歌看了遠(yuǎn)處的酒樓,回身道:“云梔,聽說歸香居新出了一種點心,我們?nèi)コ粤嗽倩馗??!?p>  沈安歌吩咐侍衛(wèi)街邊等待,云梔報了名字,要了一間廂房,主仆兩人坐到了樓上。

  廂房的雅致自是不必說的,畢竟,歸香居是長淵城內(nèi)最大的酒樓,來往之人不乏權(quán)貴,沈安歌打開了臨街的窗戶。

  南朝剛建立沒多久,還處在恢復(fù)階段,經(jīng)過前幾日的祭月活動,這街上的商販才多了許多,隱約記得前世父親說過戰(zhàn)亂雖看起來平息,但因為各項政策都跟不上,背井離鄉(xiāng)逃難的百姓也多。

  就像現(xiàn)在,這個街上商販?zhǔn)嵌嗔耍缮特湺际切┟嫔娜?,想來戶部的?zé)任重大,要將這些外來者都記錄在案也是不容易的。

  商家推開房門,端進(jìn)來兩碟子點心和一壺茶。

  沈安歌讓云梔坐下來,云梔遲遲不肯。

  沈安歌臉一板道:“我說的話你都不聽了?”

  “聽,姑娘說的我都聽,我坐就是了?!?p>  她將另一碟點心推到云梔面前,督促她快嘗嘗,自己也從窗邊過來,轉(zhuǎn)身瞬間,沈安歌看見一個像是顧卿的身影從街邊走過。

  下意識她又撐在窗戶外邊,想要看清楚他去哪里,奈何視野狹小,轉(zhuǎn)個彎他便不見了蹤影。

  要出氣,就得知道他住什么地方,長淵城這么大,正愁找不到他。沈安歌欲打開房門就追出去,被云梔拉住道:“姑娘,您干嘛去?”

  “云梔,你先吃,我等會就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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