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初入書院做準備
夜晚,寧安躺在床上思考著未來的計劃,隨后她用意識打開系統(tǒng)面板查看自己的信息上面寫著:
姓名:寧安
年齡:16
性別:男
生命值:80/100
魅力值:30/100
威望值:6188/1000000000
寧安心想六千一百八十八還真是一個吉祥的數(shù)字。
隨后她又打開商城找到了一本《大雍二十四史》,仔細一看一千威望值,這本書居然要一千威望值。
有沒有搞錯?這本書有那么珍貴嗎?
看著上面的是否兌換按鈕,寧安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將這本書兌換下來。
沒辦法,明日便要去書院了,但是她對這個異世的歷史卻一點也不了解,這是最快的了解方法。
有了前面幾次的吃書經(jīng)驗,寧安已經(jīng)做好了思想準備,她輕輕的咬下一角,天呀辛辣中帶點甜味這不就是紅糖姜茶的味道嗎。
她實在不懂,為什么要把吃書加上這么一個奇奇怪怪的味覺體驗,難道只是單純的為了增添宿主的趣味性?
寧安的臉皺成一團,就像帶著一張痛苦面具,她真的很懷疑用意識凝聚這些書的人實際上是一個黑暗料理師。
寧安一口一口的吃著,兩個時辰后,寧安終于將書全部吃了下去,大雍二十四史也全部印入寧安的腦海中。
《二十四史》記載,大雍太祖燕宸出自世家燕氏,因不滿前朝皇帝的昏庸無能于是揭竿而起隨后建立了大雍王朝。
大雍是繼大盛后第二個一統(tǒng)中原的王朝,在這個時代世家門閥眾多,其中已王謝袁蕭燕為代表,他們掌握了這個時代大部分的經(jīng)濟、政治、軍事、文化其勢力盤根錯節(jié)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燕宸登上帝位后一直想要打壓各大家族的勢力隨后才開創(chuàng)了科舉制度,平民子弟才有了一絲改變命運的機會。
知道了當前的歷史現(xiàn)狀,寧安不難想象今后在書院的日子應(yīng)該沒有她想象的那么順利。
她一個寒門學(xué)子,不但名聲不顯還成了陳夫子的關(guān)門弟子,到時候一定會受到眾人的非議與排擠,所以她暫時還不能暴露自己與老師的關(guān)系。
這樣想著寧安感覺是不是應(yīng)該多做一點準備?
四書五經(jīng)或許應(yīng)該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只是這些書太貴了,一本就要兩千威望值,她的五千威望值也只夠換兩本。
猶豫了片刻寧安果斷的選擇了只要兩百威望值的《詩經(jīng)》、《唐詩》、《宋詞》、《元曲》、《納蘭詞》外加一本《齊對》。寧安心里很得意,有了這些文化瑰寶的加持她還怕幾個古人不成!
一整晚寧安都泡在意識空間里消化著那些書籍,直到上了牛車寧安也還在繼續(xù)奮斗。
寧勇遞給她一個餅子,寧安搖了搖手,她現(xiàn)在是看到吃的就想反胃。實在是那些書吃下去給人的感受太真實,酸的、甜的、苦的、辣的亂七八糟的什么味道都有。
現(xiàn)在就算肚子里面空空的,她也有一種飽腹感,對吃的實在提不起興趣。
到了書院寧安先去拜見了陳夫子,陳夫子直接將寧安領(lǐng)到了天字號甲班。
白鷺書院每年只招收兩百名學(xué)生,分天字號甲乙丙丁戊五班和地字號甲乙丙丁戊五班,每班各二十人,并按照每次考試排名的先后順序分班,所以天字號甲班無疑是白鷺書院最好的班級。
當陳夫子帶著寧安進入到天字號甲班時整個學(xué)堂里變得鴉雀無聲。在眾人一片探究的目光,陳夫子領(lǐng)著寧安走到了學(xué)堂前與眾人面面相對。
陳夫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說道:“老夫來介紹一下,這是寧安,字自修,從今以后他將是我們天甲班的一員?!?p> 陳夫子介紹完畢后又對寧安說道:“自修,你的座位在那!”
“多謝夫子!”寧安向陳夫子道謝,隨后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一步一步的走向最后一排的空位。
“慢著!”正當她要坐下時,就聽到有人叫住了她。寧安抬頭,看到的是一張滿是不甘的臉。
陳夫子坐在上方語氣平靜的問:“子樂何故擾亂課堂!”
“啟稟夫子,并非學(xué)生有意擾亂課堂,只是學(xué)生有一事不明,還望夫子解惑!”那名叫子樂的學(xué)子站了起來,對著陳夫子問。
“何事不明?”
“夫子,此人好像并不是我白鷺書院的學(xué)生,也沒有參加過任何考試,他憑什么進入天甲班,夫子,子樂不服!”
秦子樂原名秦非,乃一名寒門學(xué)子,為人勤奮好學(xué)且正直果敢,特別不喜歡那些走偏門的人,在他眼里現(xiàn)在的寧安就是那一類人。
寧安讓009開啟了對秦子樂的心里監(jiān)聽就聽到了這樣一段心聲:這個世道真是不公,憑什么貴族子弟就可以不用努力就可以得到寒門學(xué)子想要的一切。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
寧安心中暗自感慨,這是把她當成貴族子弟了呢?
寧安很想對他說,兄臺,你的眼神好像不怎么樣呀。
她進白鷺書院確實是因為陳夫子的關(guān)系,但是這個時代就是這樣,要想打破現(xiàn)狀除非有足夠的力量,到時候規(guī)則將由你制定,但是沒有足夠的力量之前,唯有忍耐!
陳夫子摸了摸胡子神態(tài)自若的說“自修確實非書院弟子,但是老夫認為以他的學(xué)識進天字號甲班足以!”
陳夫子的話一落,眾人臉色大變。陳夫子從不輕易夸贊哪位學(xué)子,此人能得陳夫子如此贊賞想必學(xué)問定然不錯。
只是不知道他是哪家的貴公子,為何以前從未聽說過。
這時又一名學(xué)子站了起來對著陳夫子說:“夫子,既然此人能得夫子如此贊賞,想必學(xué)問確實不錯。不如我們大家比試一番如何,也好叫我等心服口服!”
“對,仁懷兄說得對,有沒有能力進我們天甲班,比一比不就知道了嗎?!贝嗽捯怀觯戧懤m(xù)續(xù)又有人附和。
“肅靜……肅靜!”陳夫子拿著戒尺在書桌上敲打了幾下,學(xué)堂里漸漸變得安靜下來。
陳夫子起身,臉色變得有些嚴肅。
“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tǒng)!”隨后他又對寧安說道:“自修,既然大家都有不服,你可愿與大家一同比試?”
寧安對著陳夫子行了一禮,隨后云淡風(fēng)輕的說:“啟稟夫子,學(xué)生愿意!只不過學(xué)生有一個條件?!?p> 陳夫子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有什么條件,且說來聽聽!”
“回夫子,既然是比試那總得有點彩頭吧,不然豈不是很沒意思!”寧安氣定神閑的站在那里,猶如一顆挺拔的松柏,他語氣充滿了不屑與自信,仿佛勝券在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