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喪尸
制藥廠附近人跡罕至,若不是tu5藥劑的制作藥材稀有,末世到來后需要四處去尋找,她還真待在想在這里。
千宜又宣布了幾件人事變動,主要是讓林蕭楊負責研究事項,其余人輔助。
處理好制藥廠,就帶著合同直接離開了。
雨林邊緣防線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腐爛的氣息和難聞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嘔。
東北方向,幾名穿著軍方防護服的男人一直在邊防線的土地搜尋逃逸分子,雨林外圍的地區(qū)已經拉起了警戒線,每隔幾公里就有哨崗巡邏。
“從邊境出逃,你們覺得這可能嗎?”軍裝男人冰冷的聲音響起。
“砰!”
雨林外圍突然響起幾道尖銳的槍聲,驚得鳥兒從森林四處飛竄。
一陣劇烈的雷鳴,瓢潑大雨傾盆而下,雨水打濕了所有人身上的衣服。
“辭爺,人已經死了?!?p> 四具尸體躺在雨林深處,沈召林探了下鼻息,已經斷了氣。
陸言辭垂眸,低頭看著面前被咬死的尸體,總覺得哪里不對。
下一秒,陸言辭馬上把沈召林拉離原地,“小心?!?p> “這是什么情況,人都死了還有反應?”
封留白看著地上的尸體咯吱作響,四肢扭曲得變形,嘴里不斷發(fā)出嗬嗬的聲音。
“不會是詐尸了吧?!?p> 另一名軍裝男人踹了尸體一腳,見尸體沒動靜轉頭嘲笑身邊的戰(zhàn)友:“你們就是膽子小,不禁嚇?!?p> 就在他轉頭的瞬間,身后的尸體突然掙開眼,猛地撲了上來。
軍裝男始料未及,脖子就被撲來的尸體一口咬斷,當場斃命!
轉眼間,那幾具尸體就沖到眾人面前,張著獠牙撲向他們撕咬。
陸言辭幾人立刻持槍,朝尸體發(fā)動攻擊,無數子彈打穿了他們的胸口。
“人都打穿了,怎么辦還不死?”
“糟了,沒子彈了!”
“這都是些什么怪物!小爺還沒活夠呢?!?p> 在沈召林換彈之際,死尸立即沖了上來,伸開利爪撓向他。
沈召林眼疾手快,飛速躍起,一腳將死尸橫踹而去。
另一邊,被咬死的軍人開始身體扭曲變形,然后猛地睜開渾白的眼珠,撲向陸言辭后背。
在它尖銳的獠牙即將咬到陸言辭的肩膀,陸言辭一個側身躲過,同時抽出腰間匕首,一刀插進了它的頭顱。
緊接著身姿敏捷地拔出匕首,一腳踹飛了死尸,死尸立即倒地不起。
陸言辭眸光一閃,立即有了決斷:
“所有人,攻擊死尸的頭?!?p> “收到?!?p> 小隊的幾人利索的抽出匕首,一躍而起,一刀將死尸斃命。
“這些尸體怎么回事?”
收起手中的匕首,封留白驚駭道。
陸言辭對其中一具尸體進行了解剖,血色蘊滿了刀刃,干脆利落的剖開了死尸的肚子。
死者五臟六腑毒素遍地,與腦部神經相連的心臟黢黑不已,手部指甲有半尺長,嘴長獠牙,眼睛均白。
“這些出境者攜帶病毒,可通過傷口快速傳染。”
起身用帕子清理掉刀上的血,陸言辭用通訊器將這件事通知給了軍方。
死尸很快被帶到軍方法醫(yī)鑒定中心,得出的結果卻讓國家大為震驚。
軍事議會廳——
“喪尸病毒?這也太假了吧!”南宮奕看著手里的驗尸報告,覺得這世界過于玄幻了。
議事廳里的其他高層也大為震驚,據驗尸報告所寫,這種病毒怕是比非典還要厲害。
一旁的沈召林開口,“我也不相信,奈何昨天剛和它交過手?!?p> 現(xiàn)在的他褪去一身軍裝,一身騷粉色連體裝在這里格外顯眼。
“就是,小爺還差點折在那呢?!狈饬舭赘胶偷馈?p> 他現(xiàn)在想起昨天的場景,還是覺得渾身瘆的慌。
“這幾具死尸并不是源頭,持有病毒源頭者應該還在人民當中?!?p> 陸言辭慵懶的靠著椅背,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桌上,有規(guī)律的敲擊著,嘴里緩緩吐出這么一句話。
南宮奕瞇著眼看向他,“那你覺得應該怎么做?”
陸言辭單手撐著椅子坐起,襯衫的領口解開了幾顆紐扣,露出健碩的白皙肌膚。
妖異的眼角有些疏冷,只是神色略顯凝重,“當然是趁事態(tài)還沒發(fā)展到嚴重的地步,將這件事告知民眾,并在醫(yī)院設立檢查所,將疑似人員進行隔離?!?p> 此話一出,南宮奕想也不想,第一個出來反對。
“陸少將說的好聽,病毒源頭不過是你的猜測,難道要我們?yōu)榱四愕囊痪湓?,花費大量國家資源,給民眾散播恐怖謠言,造成國家動蕩嗎。”
陸言辭看他,“那南宮少將有何高見?”
南宮奕思索一番,自信的開口:“不如私下派人查訪死尸接觸過的人,將他們單獨隔離檢查?!?p> 喪尸病毒純屬無稽之談,難道要因為一份驗尸報告舉國陷入恐慌?還是私下調查較為穩(wěn)妥。
其他高層左看右看,竟也覺得南宮奕的方案更為可行。
“病毒傳播途徑廣泛,等你們私下探查完,估計整個國家也玩完了?!?p> 陸言辭側身站起,渾身纏繞著冰冷的氣壓,一掌拍在桌面上,眼底氤氳著怒氣掃向眾人。
南宮奕瞇眸,“那就等病毒真的發(fā)展成規(guī)模再說?!?p> “恐怕到那時南宮少將付不起這個責任。”
陸言辭冷笑一聲,拍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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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千宜坐在餐桌上,眼底氤氳著霧氣。
自從重生回來,她每晚都受噩夢困擾,難以入睡。
桌上放著簡單的西式餐點,和一杯牛奶。
早上九點,其他人還沒落座。
千宜的胃卻開始隱隱作痛。
她忍著難受,端起手邊牛奶大口喝掉,緊皺的眉這才舒展開來。
她的胃疼是在鄉(xiāng)下餓出來的老毛病了,平時只要按時吃飯,就會好很多。
剛從樓上下來的君辛衛(wèi)觀察到千宜的行為,大為不悅,“全家人還沒齊,你怎么就開吃了!”
君辛衛(wèi)不敢相信,自己的親生女兒竟如此不懂禮儀。
剛想開口責怪,又想到她在鄉(xiāng)下受了十幾年的苦,君辛衛(wèi)只好作罷。
君威每天早上都不會來吃飯。
李楨、君俞佳陸續(xù)落座。
通宵打本的君千黎打著哈欠,一臉倦意,并沒有注意到桌上詭異的氣氛。
坐到位置上,隨口問道,“阿姐,你昨天怎么凌晨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