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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有空間,將門主母養(yǎng)崽崽

第16章 單純又弒殺的十五

  每輛馬韁繩拴在前一輛馬車末端,只需第一輛馬車有人帶著,后續(xù)馬車和東西不會落下,只是行得慢。

  后生有些擔憂,“夫人,要不讓他們在后面駕車,跟著吧?!?p>  這樣做確實不穩(wěn)妥,但唐臧月只打算在周圍繞一圈,便將馬車里東西收入空間??振R車駕起來沒那么吃力。

  她有金手指,很多時候做事更需要獨來獨往。

  “再說吧。”

  這算婉拒了后生的好意。

  駕著馬車吃了不到半里地兒,四下無人,她跳下馬車,將東西全數收入空間,又駕著走了會兒,才往回走。

  后生和他的人都還在,只是坐在干凈的石路上,背靠背在打盹。

  看到唐臧月這么快回來,倒是面露驚訝。

  唐臧月將空的馬車歸還給后生,“明日還是這里,這是今日的酬金?!?p>  她與后生交易的時候,其他人都知趣地避開。

  “這是夫人您的押金?!焙笊樕系南采夭蛔?。

  末了,才像是想起什么,后生道:“夫人怎么回去?可要借用馬車?我的,可以免費借給夫人使用?!?p>  雖然是隨口一說,但也是個態(tài)度。

  生意人講究的是個信任,他們這才認識不到一天。

  這后生,是個干實事的。

  唐臧月笑瞇了眼,“不用了,我們家孩子會武功,能背我回去。”

  后生一陣恍然,大約是沒想到這么小的孩子居然會武功,也幸虧他們雖是生意人,但沒那花花腸子,手握二百兩馬車押金就想斷了這樁暫時買賣走人。

  “夫人慢走?!?p>  話音剛落,十五便背著唐臧月沒了蹤影。

  其他人一進院子瞧著,只覺背脊發(fā)涼,慶幸道:“東家,幸好沒聽成二的?!?p>  成二說了什么?

  說反正也是臨時買賣,誰都不清楚對方來歷,一次生意做下來,還不如給的這幾輛馬車押金多,倒不如現在就錘死,逃之夭夭,指不定利益最大化。

  后生不同意,“我們做生意的,講究的是誠信。再說,正因為對方來歷不明,我們更得小心謹慎,沒瞧見這次就那夫人和一個少年過來?想必是有恃無恐,咱們還是別因小失大了?!?p>  果真,這幾人借著如廁的名義來商討,統(tǒng)統(tǒng)被十五給聽了去。

  在回去的路上,十五還特地將此事一五一十告知唐臧月。

  唐臧月抬手制止,“流放路上,這種事不會少見,若真有人想拿著我的銀錢跑路,十五你廢了他們雙手,把東西奪回來就是?!?p>  十五呆滯了下,“不殺人滅口嗎?”

  唐臧月被噎了下。

  “殺了他們對我有何好處?交易未達成,頂多押金在他們手中。他們只是不信守承諾而已,不至于取其性命,平白讓我們沾染更多麻煩?!?p>  十五沒再說話。

  唐臧月皺眉,一線天是培養(yǎng)的死士,想法偏激且直白很正常。她仍沒習慣古人的思維,看來還得適應些時日。

  回到流放人群中,衙役沒發(fā)現她的離去和歸來。

  唐臧月背靠架車子轱轆,沉沉地睡了過去。

  翌日,唐臧月再次找到衙役,塞了點碎銀,道:“昨日采買時,發(fā)現有些東西忘了,還望差大哥再給點時間,準我去小鎮(zhèn)上買點東西,順帶去看看離哥兒。”

  衙役正愁這一趟走得虧了,唐臧月送銀錢來,沒猶豫和推脫,接過后,才道:“昨夜那團賊人沒搶你們?”

  唐臧月喟嘆:“搶了,不然離哥兒也不會受傷。差大哥應是知道離哥兒在歸府前遭了罪,習武自是不如陸哥兒,為了護一家人,這才受了傷……也是家中倆小子和我拼死相搏,才沒導致銀財缺失。”

  “原是這樣?!毖靡鄄辉趺葱拧?p>  昨夜這老夫人提醒他們,賊人可能另有所圖,他們就派人快馬加鞭趕去京城,向上面匯報。

  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失了財物,唯獨蕭家跟個沒事人般?僅蕭鐘離受了皮外傷?

  待唐臧月走后,其他衙役才道:“這老夫人,藏銀錢的確有兩把刷子?!?p>  “怎么說?”

  “錦衣衛(wèi)指揮使和我是遠房親戚,聽說抄家當天還帶了宮里嬤嬤去搜蕭家女眷的身。你想想,宮里嬤嬤能放過蕭家人?偏偏這老夫人還能藏下銀錢……”

  “應當是虞大人給的?!?p>  “虞大人是?”

  “當年新科狀元,老夫人嫡親三女婿。虞大人為蕭家人鬧到朝堂之上,聽說當場就惹怒天家,挨了板子,顏面盡失,也從內閣學士降到了太仆寺卿?!?p>  “這,也太意氣用事了,應當蟄伏下的?!?p>  “怎么蟄伏?虞大人既然進地牢打點一切,自知紙包不住,以后被天家隨便找個借口降職,還不如將自己對蕭家的維護擺在明面上來,即便挨了打,仍降了職,卻也得了百姓愛戴?!?p>  不知是哪個人,感嘆了句:“蕭家守的是我們百姓啊?!?p>  是啊,蕭家人一個個戰(zhàn)死沙場,為的是百姓,而不是天家的江山。

  唐臧月再次被十五背到鎮(zhèn)上,沒著急去找蕭鐘離,而是帶著十五去了食肆。

  因離京城不遠,鎮(zhèn)上還算繁榮,食肆開了幾家,酒樓倒是沒有。

  幾家食肆里,唐臧月找了生意還算欣榮的。

  食肆沒有雅間,唐臧月與局促的十五坐在遠離人群的地方,抽了兩雙筷子,用干凈的絲絹擦拭了下,才遞給十五。

  唐臧月看他冷漠的容色波動,道:“可有不適?”

  十五搖頭。

  “身體不適?”

  十五仍舊搖頭。

  唐臧月喟嘆:“那便是心理不適。”

  十五茫然地看向她。

  作為死士,一輩子見不得光,生活在陰暗中,無名無姓,沒有來歷沒有背景,甚至沒有父母,只聽令于主子。

  一般來說,死士不能曝于大眾眼下,即便是為主子做事,也都戴著帷帽遮擋面容,像這么坦蕩蕩與主字進食肆的,少之又少。

  “主子?!?p>  唐臧月:“你們,我自有安排,無需多問?!?p>  十五呆滯的目光頓了下,應聲:“是,主子?!?p>  古代家禽居多,牛肉一般得撞上附近村子耕牛老死病死才能吃上。

  她點了羊肉泡饃,花生米和素菜各一盤,酒水點的是花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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