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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是我兄長

第九十八章 紙老虎長生和紙老虎仆骨

唐太宗是我兄長 作家hcaGwv 4022 2023-05-06 11:06:23

  在五代十國的時候北方的局勢混亂常有大家族的實力武裝在北部邊境的地方同東突厥的部落交手,這些人在中國被成為北蠻,而在突厥那里被成為漢賊,后來隋朝統(tǒng)一后突厥人就不敢這么叫了,于是就換了南軍這么個稱呼。在中國這些大家族世族的武裝是被政府削減欺壓的對象,但是到了突厥,他們就可以欺負欺負那里松散的小部落了。

  突厥在隋朝剛建立的時候?qū)@些私人武裝都是很客氣的,因為他們確實比一些小部落的武裝實力要強橫的多,一直到東突厥啟民可汗即位后才慢慢好轉(zhuǎn)起來,因為啟民可汗大力發(fā)展民生,溝通雙方的貿(mào)易,所以很多小部族就向他聚攏過去,尋求他的庇護和貿(mào)易溝通,同時這些大家族也在貿(mào)易中獲得了利益。

  至于那些晉商還有其他大型的商隊背后都有隋朝北方家族實力的影子,所以他們一般被成為商。比如晉商之流真要是惹怒了他們,隨隨便便動員個幾萬人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他們還掛著大隋子民的帽子,所以啟民可汗知道滅不了他們,所以對于他們在邊境是不是發(fā)生的小摩擦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而這些突厥人此次聽說攻打過來的也是之前的一些漢人,但是他們都不能稱之為商的話就說明他們的實力也不過是爾爾。

  一些突厥披甲和輔兵還聽說了就幾百人的漢人農(nóng)民竟然就占領了仆骨部落的一個小城鎮(zhèn),還建立了據(jù)點開始公然勒索起仆骨部落的首領阿里了。這就讓他們更加大喜過望了,因為此次仆骨部發(fā)動了所有能戰(zhàn)斗的男丁,再加上周圍和他親近的幾個部落借來的兵丁,總共兵力達到了三千五百人,其中披甲戰(zhàn)兵就有近兩千五百人之多,對付幾百個漢人還不時簡簡單單么?

  然而當他們到達了漢人所占領的據(jù)點附近的時候,啊耶律就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勁了,對方那一排排身穿明晃晃盔甲的士兵哪兒是什么農(nóng)民或者山賊啊,對面的部隊比自己看著還要齊整威嚴。

  等再接近了一些之后,更多的人都看出問題來了,這些山賊一身的鐵制盔甲,包括啊耶律在內(nèi)的突厥韃子人都看傻了,甚至他們的軍官都忘記了下達口令,就這么呆若木雞的望著對面的鋼鐵洪流。啊耶律畢竟是跟南邊打過交道的家庭出生的,不想他身邊很多土包子的同胞一樣沒什么見識。

  他雖然沒有見過大隋邊軍是什么樣子,但是從面前明顯價格不菲的武器裝備就可以看出這些東西根本就是有價無市的國之重器,那么這個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

  啊耶律趕緊找到了他的上司,向他解釋了一下即使那些什么商的隊伍的武器裝備都加起來可能也湊不齊這么多數(shù)量的鐵甲,他把這個結(jié)論給對方說了之后,這個小頭目果然大驚失色,第一時間就報告給了大頭領。

  那個大頭領此時也想下面的士兵一樣被對方的陣勢震的說不出話來,聽完啊耶律的報告后,立馬就一蹦三尺高,仿佛被狠狠欺騙了感情的純情小哥一樣,痛罵了提供情報信息的人,然后又打發(fā)了一個騎兵過來跟這邊的部隊試著溝通交流一下。

  這個騎兵策馬來到這些山匪面前三十米的距離后,用突厥語高聲喊道:“我是偉大的仆骨部……啊~”話剛出口就被火槍兵連人帶馬射成了馬蜂窩。

  蕭封來之前跟徐良打聽過了,據(jù)說這邊的人經(jīng)常跟內(nèi)陸的世家私人武裝發(fā)生摩擦,所以性情彪悍,因此對方說話說道一般蕭封就認為對方是過來挑釁的,當機立斷就采取了不多比比的戰(zhàn)術(shù)先下手為強,率先拉開了大戰(zhàn)的序幕。

  三磅炮和六磅炮射出的炮彈呼嘯著朝對方的陣線飛了過去,經(jīng)過上次的戰(zhàn)役和近段時間的訓練,長生營的炮兵水平有了顯著的提高。因為對方的陣形松散而且沒有準備好弓箭手還擊。

  所以長生營的炮兵們把大炮盡可能的往前推,極大的縮短了射擊的距離。

  跳躍的炮彈飛進對方的陣營中就是一道長長的血道字,火紅的鐵球可不是鬧著玩的,碰上就死,擦傷就傷。

  炮兵隊伍中長生為了加大火力而在野戰(zhàn)中為一個炮組配備了二十個人,這讓配合熟練度炮組的發(fā)射速度甚至超過了火槍兵的射擊速度,現(xiàn)在三磅炮的射擊速度已經(jīng)達到了每分鐘四發(fā),并且似乎還有提升的空間。

  具阿古那說這里的人是從來沒見過火炮的,所以第一次射擊后蕭封都不禁發(fā)出了贊嘆聲:“真是勇武啊,沒見過大炮居然第一輪炮擊被他們扛過去了。并且扛過了第一輪炮擊后還沒有崩潰的跡象?!?p>  這無疑讓見過大會戰(zhàn)的呃蕭封都贊嘆不已。畢竟自己手下的新兵人數(shù)眾多,最好一開始能以一個順利的開局作為開始比較好。所以蕭封希望用炮擊先把對方嚇到。

  可是現(xiàn)在對方的情況似乎并沒有按照自己的想法來發(fā)展。所以為了不讓對方緩過神來,蕭封立刻下令,步兵方陣開始發(fā)動進攻,阿古那提供的情報看來并不是很準確,希望他的第二個消息不會錯誤吧。

  聽說對方大多數(shù)不是職業(yè)士兵,蕭封希望對方在面對長生營的槍陣時候會一哄而散,然后讓新兵去追擊那些敢于誓死反抗的頑固分子。

  第一波沖鋒發(fā)動后,讓他更加震驚的事情出現(xiàn)了,對方的陣線集體瓦解,所有人都在四散奔逃。

  那些披甲的武士甚至比沒打過仗的輔兵跑的還要快,剛才陣容齊整似乎表現(xiàn)出了良好戰(zhàn)斗素養(yǎng)的軍隊竟然會出現(xiàn)這種極為反常的表現(xiàn),讓蕭封不由的產(chǎn)生了疑心。

  他高度懷疑對方是在預設圈套,為了防止敵軍使詐他特別抓了兩個俘虜過來審問。一問之下蕭封才知道自己翻了教條主義的錯誤。

  仆骨部的軍隊一開始面對炮火的襲擊能夠堅挺著屹立不倒并不是因為什么勇敢,而視因為大家都沒見過這個能發(fā)出巨大轟鳴聲的怪獸,紛紛被這個家伙的威力嚇的呆住了,也就是驚嚇的過頭了。

  而當長生軍開始發(fā)動正常的步兵沖鋒的時候,對方終于是緩過神來了,自然就是用最快的速度土崩瓦解了。

  戰(zhàn)斗的當晚當仆骨部的首領發(fā)現(xiàn)啊耶律的腦子很靈活而且會說一點漢語的時候就火速的提拔他為百夫長,然后命令他去跟對面的“山匪”談判,當他們知道這些劣質(zhì)商品的背后大老板是隋朝的太子少保著名的西北名將、長生軍的統(tǒng)領后嚇的褲子差點濕了。

  而啊耶律在到達北伐軍的帳篷的時候及已經(jīng)驚訝的說不出話了,雖然他們一直都知道隋朝是個南邊的龐然大物,也提醒過自己對方的實力遠遠不是自己能夠想象出來的,但是等看到一個長生軍里就配了如此多的鎧甲之后,他的信念才被完全顛覆了:這仗沒法打啊。

  至于為何隋朝太子少保的手下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這也不難理解,之前他的長生營剛剛在面對西突厥的時候取得了勝利,這次恰好過來。當啊耶律看到了軍營中那一眼望不到頭的鐵甲戰(zhàn)士后,他就更加鑒堅定了內(nèi)心的想法,絕不能跟對方交戰(zhàn),對方提出什么條件就答應吧。

  雖然已經(jīng)被晉升為很多人都羨慕的百夫長了,但是這個不知道為了偉大的仆骨部落獻出自己生命的東西還是在見到長生的那一刻就爬在了地上,屁股翹的老高。把責任一股腦的推到了仆骨部其他人的頭上,并且擅自做主答應了長生提出的一切要求。

  不過長生倒是沒有什么過分的要求,小部落和啟民的大部落間的關系遠沒有看起來那么緊密,更多的就是一種利益合作,但是如果把小部落逼得太急了,那他們背后的大部落總歸是要站出來,解救小弟與危難之間的。

  不管怎么怎么說一個一次能動員幾萬軍隊,其中披甲騎士過萬的東突厥政府還是不可小覷的,至少是長生目前現(xiàn)有力量沒法對付的。

  啊耶律也發(fā)現(xiàn)了長生并沒有對自己橫加指責,態(tài)度也比較和緩,于是他很機智的先替長生開解了一二,然后把鍋都甩給了發(fā)布限售令的啟民可汗,最后跟長生也達成了一致意見。

  長生可以繼續(xù)在北地販賣出售他的鐵制品,但是所有的鐵制品都要賣給仆骨部,再由仆骨部利自己的銷售渠道賣給其他部落

  達成這個共識后啊耶律的內(nèi)心瞬間樂開了花,看來自己起碼能活著回去了,而且不僅能活著回去,如果仆骨部的首領能明白里面的巨大機遇,說不定還要重重的獎賞自己呢。

  一旦跟大隋這樣有實力的人搭上了關系,那可真是前途無量啊,仆骨部的首領這次應該會滿意的吧。

  長生提出的另一個條件就是宣傳他們的宗教,他要求仆骨部要允許愛國忠君教的教會成員進入仆骨部的領地,這個提議讓啊耶律有些頭疼,最終思考了良久之后,為了不引起東突厥部落內(nèi)的反感,這個外來的教會必須改一改名字比如:“愛突厥忠仆骨教”。

  啊耶律雖然知道本族人大多都信奉薩滿教,有自己的神和信仰,但是他并不覺的長生的要求有什么過分的,又不是對人身造成什么傷害或者金錢造成什么損失的條款,不過是一個有信仰人的附加條款罷了,至少在他看來問題不大,為了讓長生顯示自己的誠意,他甚至愿意充當?shù)谝粋€加入這個教的突厥人。

  不過長生很遺憾的告訴了對方,已經(jīng)有一個叫阿古那的人早都是他的教友了以后,啊耶律明顯有些遺憾了起來。

  長生的算盤忠,他需要一個打開突厥大門的契入點,商品的交易是一個很好的契機,而宗教則是一個能產(chǎn)生深刻身份認同的東西,用宗教的身份認同去滲透腐蝕一個松散的部落聯(lián)合長生覺得是比武裝斗爭要隱秘有效的多的。就是時間可能會有些久。

  大業(yè)六年六月,啊耶律返回的馬車傷已經(jīng)多了兩個愛國忠君教的傳教士,在路上停下來休息的時候他們倆還進行了虔誠而專注的祈禱。

  一個看上去也就六七歲的突厥孩子有樣學樣的跟著他們雙手合十,跪在他們的身邊奶聲奶氣的用突厥語做起了祈禱。

  “這孩子有點兒意思啊?!币粋€長生營的傳教士看著那孩子天真的表情,忍不住掏出了塊胡餅塞給他,一邊撫摸著這孩子的腦袋一邊問身邊的啊耶律:“這孩子叫什么名字?”

  啊耶律也拿出了自己帶的干糧咬了一口,看了那孩子兩眼,嗤之以鼻的說道:“普通人家這么大的孩子,沒有姓名。”

  那孩子正捧著胡餅拼命的大吃起來,啊耶律就蹲在他跟前問道:“小孩兒,你叫什么?”

  “我有名字的?!边@孩子睜大了眼睛,脆生生的回答他是。

  “哦,原來你有名字啊,那你很了不起啊,了不起的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啊耶律笑著問道。

  這孩子沒理會他語氣中的揶揄成分,用帶有奶音的口吻驕傲的說道:“我叫車鼻阿楚那。”

  ……

  六月初十沒到,北方觀光團的士兵們就都回來了,長生之前給蕭封布置的任務就是去展示武力,展示完就趕緊回來,長生目前家底子薄,也就依靠著大隋才能如此肆無忌憚的耀武揚威,如果對方鐵了心要跟自己斗爭到底,那長生其實反而不好辦了,就只能硬著頭皮教訓他們了。

  還好對方也是個紙老虎,一嚇之后目前看起來效果不錯。

  長生最近收到了宇文述寄來的一封信,心中并沒有沒缺說明,但是長生能看出來宇文述是把希望放在了她的身上。

  雖然長生并不知道為何對方不肯明說,但是宇文述作為一個老將,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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