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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鯉空間:我內卷了整個種田界

第三十五章 吃力不討好

  “什么名字?”

  少年嘴角勾著抹邪性的笑,一字一頓地說:“水、性、楊、花!”

  聲音很大很清晰,在場所有人都饒有興趣地朝二人望來。

  明翡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她羞紅了臉:“你!你無禮!”

  說罷,她悄悄看了眼商時,還好,他沒看過來。

  為何不罵他無恥?

  或許是因為她自己也知道自己也是個無恥之徒,覬覦別人家夫君那種。

  明禮聳聳肩,輕飄飄道:“我只是陳述事實?!?p>  明翡佯裝平靜地絞著手帕,拼命咽下這口憋屈:“我今日不同你吵?!?p>  “你每日都這么說?!?p>  少女霎時紅了眼眶,依偎在明母懷里找依仗:“祖母,你看他!”

  明母笑呵呵地摸摸自家孫女的頭:“明禮就是孩子氣性,咱們阿翡知書達理,莫與他計較!”

  她略略掃過在場所有人,唯獨在慕瑜鈺那桌多看了眼。

  “說來,這迎春宴也該開始了?!?p>  ……

  這廂,慕瑜鈺已經跟商時商量好如何打配合戰(zhàn)了。

  商時處理食材,修長白凈的手剝開筍殼一樣的花瓣,揪出花蕊,沖水洗凈,動作干脆利落,賞心悅目。

  那花蕊通體玉白,頂部的葉子是淡黃色的。

  慕瑜鈺好奇,捻了一個上嘴嚼了嚼。

  蕊芯是綿綿的口感,跟薯條有點像,若是再沾上雞蛋液裹上面包糠,估計隔壁小孩都饞哭了!

  說做就做,趁著蹲下生火的間隙,她從空間里拿出了一袋先前做好的面包糠,桌案上提供了日常的食材,其中就有雞蛋,她倒是不用費心準備了。

  慕瑜鈺哼著歌,心情頗好:“我最近老是夢到一個男的在我耳邊說話,好奇怪,你知道怎么能不做這種夢嗎?”

  商時動作微頓,向她投來一個事不關己的眼神。

  見他的態(tài)度又像剛見面時一樣冷漠,小姑娘又開始不滿地嘟嘟囔囔:“什么態(tài)度嘛,人家只是想問一問……”

  少女在親近的人面前會不自覺地情緒外露,察覺到這個問題的商時神情愈發(fā)愉悅。

  這邊說著,她就調好了蛋液,又用筷子將花蕊在蛋液里滾來滾去,裹滿了蛋液的花蕊讓她聯(lián)想到金燦燦的金條,看著寓意就特別吉祥。

  忽然,商時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湊了過來。

  一張俊逸的面龐在眼前無限放大,清淺的呼吸相互交融,慕瑜鈺霎時呆若木魚。

  救命!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是要做什么?

  她羞怯地閉上眼睛,臉頰在發(fā)燙。

  少年的指尖拂過柔嫩的唇角,帶來輕微的濕潤感,原是上面沾了點蛋液。

  她磕磕巴巴道:“謝……謝謝。”

  這一切,在明母看來,完全是慕瑜鈺在鬧脾氣,商時在哄。

  她皺皺眉,斥道:“這鄉(xiāng)下仆婦真不知廉恥,大庭廣眾下卿卿我我的,像什么樣子!”

  明翡溫言道:“祖母莫生氣,您都說是鄉(xiāng)下仆婦,又何來禮數(shù)一說?”

  明母無奈嘆道:“也是。”

  日頭過了正午,幾位大廚節(jié)奏各不相同,有的還在擇菜,有的或炒或煸,悶蒸烹炸樣樣都有。

  明翡帶著祖母慢慢地觀賞。

  有人用紫藤花做了藤蘿餅,外層酥皮酥脆油潤,紫藤花內餡兒則香軟綿密,明母十分滿意。

  還有大廚做了桃花羹、茉莉花炒蛋等略微新奇的菜肴。

  用滇南之花的選手進度比較慢,賣相也不夠好看。

  明翡見商時配合慕瑜鈺的模樣十分心動,便尋了個進度比較慢的廚子,躍躍欲試道:“這花是什么花?如此奇特,不若讓我來試試?”

  大廚撓撓頭:“可——”

  明翡急于表現(xiàn),完全不給大廚開口的機會,抓起桌案上的芋頭花就按向水盆之中。

  慕瑜鈺心里暗自哇哦了一聲,這芋頭花不沾水還好,若是沾了水,會又麻又癢。

  很明顯,這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并不知道,馬上要吃點苦頭了。

  細微的麻癢感從手心開始擴大,明翡嚇得將花一扔,連連后退兩步,眼中充滿了驚駭。

  她望著自己越來越癢的手,顫聲道:“這……這是怎么回事?”

  明翡害怕極了,她只不過是稍微碰了那些花,怎么會變成這樣?

  有誰來救救她???

  她看向廚師,那廚師覺得自己冒犯了她,連忙跪下磕頭。

  她看向商時,商時似乎壓根沒看見她,依舊在幫慕瑜鈺處理食材。

  有誰能來救救她啊?!

  她顫抖著手,哽咽道:“祖母……伯父……表哥!”

  忽然,一雙手橫空抓住她的手腕便往灶門里放,噼啪跳動的火星子嚇得她直接叫了出來:“啊啊啊——!”

  原是慕瑜鈺看不下去了。

  明翡嚇得花容失色,徹底失去了表情管理,她覺得慕瑜鈺要把她的手給燒了,拼命地掙開她的桎梏。

  明母嚴厲喝道:“村婦,你要對我的孫女做什么?。俊?p>  慕瑜鈺力氣大,她掙也掙不開,哭得梨花帶雨。

  見她一直亂抓,慕瑜鈺干脆拿出原主舊時的霸氣側漏,喝道:“你不要動!再動我可不保證你這手還能要!”

  明翡被她的氣勢喝住了,一臉愕然地望著她。

  慕瑜鈺繼續(xù)道:“這個花沾水之后手會癢,須得用火止癢!”

  溫暖的火焰灼烤著手,麻癢之意確實在緩緩消退。

  慕瑜鈺瞪視著她,似乎在怪她莽撞。

  一個村婦?竟也敢怪她莽撞?

  她剛想開口,卻又被煙灰嗆了一臉,妝容徹底花掉了。

  下一刻,一條素白手帕就送到了她的眼前。

  可那條手帕是那村婦的,明翡保留著最后一點顏面,不肯接。

  她又用袖子胡亂地擦了擦臉,整張臉都變成了炭黑色。

  小青才帶著一眾家丁端著水盆帕子趕了過去,慌亂之中,眾人徹底忽略了慕瑜鈺。

  慕瑜鈺回到位置上,商時一言不發(fā)地拉過她的手看了半晌,果然有幾道細細的抓痕,甚至滲出了血珠。

  商時臉色瞬間冷了下去,在灶臺上與她比劃道:【吃力不討好?!?p>  ?。?p>  這家伙該不會在心疼她吧?

  慕瑜鈺試探般湊近了些,想看清他眼底的神色:“你不是在心疼我吧?”

  商時瞥她一眼,并不準備理會她這句話,拿了干凈的帕子替她擦手,又拿出藥粉仔細撒上。

  慕瑜鈺看得目瞪口呆:“就這點小傷,你再慢點我就痊愈了?!?p>  商時想說她不謹慎,到底還是忍住了。

  不過慕瑜鈺很快就閉嘴了,那被抓傷的地方漸漸麻癢起來,撒上藥粉之后才好了些。

  小小鬧劇過后,明翡膽戰(zhàn)心驚地坐回了位置上。

  她這輩子都不會再進灶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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