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去結(jié)婚!
童瑤被折騰的一夜未睡,此時又忍者渾身的不適下了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悄悄的離開房間。
她這算什么,才出狼窩,又入虎穴?
不過,跟這個男人總要比跟那個老糟頭子強。
趁著她晃神的間隙,他就拉著她一同沉淪。
不過她也不會天真到認為他會信守承諾。
就算他真的信守承諾,她也不可能和他結(jié)婚,薄慕言不會放過她,更不會讓她獲得幸福。
就當是昨夜做了一場旖旎的夢吧。
正想著,她剛走到了酒店大廳,就看見不遠處的程雯雯一臉怒氣的沖她走來。
現(xiàn)在還是清晨,大廳內(nèi)沒有什么人,陳雯雯肆無忌憚的對著童瑤大罵。
“賤人,昨晚讓你去房間打掃,你上哪去了!到現(xiàn)在投訴電話還在打給我,知不知道我差點被你害死?!?p> 童瑤心中憤然,什么清潔打掃,分明是將她送給了那個老糟頭子。
對方的視線隨即飄到了童瑤脖子上若隱若現(xiàn)的吻痕,若是不仔細看,都看不大清。
“好啊你,原來是跑去跟狗男人鬼混去了?!?p> 陳雯雯聲音不大不小,足以讓身邊同事聽見,他們的視線紛紛投向她的脖子處。
童瑤忽略周圍的視線,憤怒的攥緊拳頭,雙眸緊緊盯著面前的人,“誰給你的權(quán)力,你憑什么把我送給那個糟老頭子!”
“你瘋了!我只是讓你去收拾房間,是你自己中途逃班還反咬一口?!?p> 陳雯雯依舊面不改色,“童瑤,你不是喜歡逃班?那我就罰你今天將這個酒店的所有衛(wèi)生間都打掃出來,不結(jié)束不許吃飯!”
“啊,經(jīng)理,你要不再考慮考慮……”
一旁的徐煙輕輕拽了拽程雯雯的袖子,結(jié)果被一個眼刀殺回。
“你要是可憐她,那你倆就一起去擦廁所?!?p> 童瑤冷眼掃過程雯雯,未等她說完,率先一步離開。
……
酒店房間內(nèi)。
薄慕言睜開雙眼,冰冷的眸子掃過周遭凌亂的一切,黑暗中的零星片段漸漸復(fù)蘇。
他身邊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女人了。
最初察覺到她的不安,他有刻意的放輕動作,怕太急傷了她,直到她有所回應(yīng),他才進一步動作。
雖然到最后,他還是失控了。
他余光掃過身側(cè)空蕩蕩的床。
當時他的腦子已經(jīng)混沌,還沒來得及仔細了解,她就像兔子一樣逃了。
昨晚,分明有人手腳不干凈,恰好遇見她闖了進來,幫他解了藥,不然可就讓那個人得逞了。
沉思片刻,薄慕言拿起手機,“查一下,昨晚誰進了我房間?”
電話那頭的助理許湛顯然一愣,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冷肅的回道,“是!”
不管她跑到哪里,他都會將她找到!
薄慕言翻身下床,看見不遠處的那個香薰,漆黑的眸子又沉了幾分。
這是昨天晚上慶功宴結(jié)束,繼母特意將香薰送到酒店,說是對他的頭疼癥有奇效,可幫助睡個好覺。
繼母為了送女人上他的床,竟然不惜用此等下作的手段。
她也就這點本事了。
當下,還是要找個女人當他的薄太太,讓繼母趁早死了往他身邊塞人的心。
薄慕言揉了揉眉心,走出房間。
卻看見不遠處一個身穿保潔衣服的女人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在她身后又緊緊跟上了另一個人。
衛(wèi)生間里。
童瑤略微震驚的看著面前的人。
“瑤瑤,給你早餐。”徐煙將手中的面包,塞進童瑤的懷里,那是她剛剛偷偷買的。
“你找機會偷偷吃了,別告訴別人?!?p> 童瑤接過面包,黑眸注視著面前的徐煙。
她是這三年來,唯一沒有為難過她的人。
比酒店里其他同事好千倍萬倍。
可惜,如果她們二人走得太近,就是拖累對方一起跳進深淵里,她不能這么做。
想到此處,她淡淡開口,“徐煙,你以后不……”
話還未說完,身后關(guān)上的門一腳被踢開,童瑤不由得回頭望去。
身形頎長,尊貴優(yōu)雅的男人邁進了衛(wèi)生間。
他一走進,周身仿佛帶著無限威壓,四周空氣仿佛都變得稀薄了起來。
童瑤脊背一僵,眼底不可抑制的涌上驚恐與顫抖,她惶惶開口。
“薄先生?!?p> 他冷眼一掃,就看見童瑤手中的面包,長手一伸,就將她手中的面包打掉。
低沉又醇厚的聲音響起,像是上好的紅酒一般,又隱隱透著幾分危險,“童瑤,工作時間躲在這里偷懶?”
童瑤并未解釋,垂著頭站在他面前,不自覺的將呼吸放輕。
這時,薄慕言仿佛才注意到一旁的徐煙,淡淡的掃了一眼她,視線又重新落回童謠身上,輕飄飄的說著,“三年不見,在這活得還挺滋潤?!?p> 他是不是對她太好了,在酒店做著最臟最累的活,都有時間偷奸?;?,甚至還交了朋友?
童瑤自然是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可是他哪里知道,因為他之前的那句話,她每天要做比旁人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工作。
晚上還要趁沒人的時候,才能回到那個油膩膩的廚房地上稍作休息。
這三年,每天都是這般枯燥勞累的生活,她早已習(xí)慣了。
他突然輕笑出聲,這聲音讓童瑤聽著有些發(fā)毛,不由得渾身顫栗。
薄慕言凌厲的眸子微瞇,眉宇間全是厭惡,“童瑤,我改主意了。”
童瑤猛地抬頭,眼神中充滿了惶恐。
她知道,薄慕言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他,他一定是有新的更好的方法去折磨她了。
她本就白皙的小臉瞬間慘白如紙色,腳下也站不穩(wěn)了,她無助地跌坐在地上。
薄慕言居高臨下的看著童瑤,陰鷙的面龐難得露出滿意的神色。
他慢慢俯身上前,指尖慢慢從臉龐滑落至細嫩的脖頸,而后五指收緊,他掐住了她的脖子。
“童瑤,你逃不掉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隸,我會隨時隨地,無時無刻的羞辱你!”
薄慕言垂眸,欣賞著她痛苦的表情。
嘴角噙著笑,漸漸伏上他的耳畔,猶如撒旦般的聲音再度響起,“你知道嗎,你應(yīng)該祈禱我早點死。”
“只要我活一天,你就別想好過!”
他倏地松手,失去禁錮的童瑤脫力地伏在地面上,忍不住地喘息、干咳。
男人滿眼厭惡的望著地上的女人,而后轉(zhuǎn)身離去,身姿卓越逼人。
“跟過來。”
童瑤滿眼通紅,嘶啞著聲音問,“去哪兒?”
“去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