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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裙反臣逼我當(dāng)昏君

847白蘭使者

一裙反臣逼我當(dāng)昏君 老貓釣鯊魚 2044 2025-02-19 23:59:00

  元無憂立即垂手去摳他的手,萬郁無虞也意識到了失態(tài),趕忙松開了雙臂,還她自由,雙手卻還虛浮地搭在她后腰上。

  一聽這話,元無憂不禁挑眉笑道,

  “嘖,在這等著我呢?我可不會先表白啊,你先說吧?!?p>  “不是說表白,是……你對我的親密,是對我的身體有想法,還是……有一點真心?”

  “……”這話把元無憂問住了。

  所幸萬郁無虞也沒為難她,只忽然緊閉雙眼,情難自抑地,緊了緊懷抱少女腰身的雙臂,輕聲道:

  “我是你身邊,最特殊的人嗎?我寧愿就這樣沒名沒分,光明正大的永遠(yuǎn)陪著你?!?p>  倆人在野外眾目睽睽之下?lián)肀В髷钞?dāng)前不去思慮對策,倒在這表明心跡上了,都把旁邊的黨項兵和米擒林看傻眼了。

  但米擒林還是聰慧,反應(yīng)快,立即出聲:

  “二位別在外面站著了,上后面的牙帳里去聊吧?”

  因為黨項并未參與周軍攻新野的戰(zhàn)爭,此時幾千人便暫時脫離戰(zhàn)火,在新野城外十幾里處駐扎下來。

  牙帳已經(jīng)搭好,萬郁無虞就積極把女國主拉進(jìn)帳篷里。

  少年一掀開自己帳篷的簾子,里頭就迎面竄出來一道白影,直直朝他撲過來!

  在元無憂驚怖的目光中,那匹渾身雪白的大狼,就撲騰著健碩的狼爪、抱住了萬郁無虞細(xì)瘦的長腿,對他又嗅又咬,還哼哼唧唧。

  少年無奈地摸著白狼的腦袋喝令,“好了,花花別鬧!好了好了……”

  元無憂眼尖地認(rèn)出來了,“不對,這狼…是上回在野外,跟鐵軍打架那匹吧?你不是說借的嗎?原來是你養(yǎng)的?”

  萬郁無虞鳳眸微驚,流露出幾分心虛。

  “?。磕氵€記得?”說著,他立即用力抱住狼腦袋,把它推出帳篷外。

  想起那夜,這家伙非要給她做解藥,元無憂就恨的直咬后槽牙,懷疑萬郁無虞城府深沉的感覺,愈發(fā)強烈了。

  她滿眼怨意和審視,把萬郁無虞瞪的一陣心虛,趕忙解釋,“對不起,我說謊了,那匹狼是我母親留給我的,也算借給我的……”

  元無憂心里對他的信任又消減了幾分,臉上仍舊冷淡道,“哦,那你還騙了我什么?”

  “我…對不起?!闭f到這里,少年拿雪白的貝齒輕咬下唇,拿烏黑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凝視著她,再次鼓起勇氣道:

  “它叫阿斯那帕,是羌語羊角花的意思!在羌族,少年男女都會互送羊角花定情,還管定親叫插花,母親說讓我把它養(yǎng)大以后,就把它送給心上人,我都養(yǎng)三年了……”

  “我說的,不是狼的事兒。”

  “那…”萬郁無虞鳳眸凝重,試探道,“你想要花花嗎?”

  “……”元無憂本來在質(zhì)疑他的忠心,想套話他到底什么話是真的,什么是假的,結(jié)果他卻誤會了,也許是在拿男女之情搪塞她?

  “站門口說這事兒,太草率了吧?”

  萬郁無虞也恍然大悟的,把她拽進(jìn)帳里,這才撂下門簾子。

  但倆人還沒來得及說上話,就來人通稟,說被新野守軍擊退的白蘭,來個使者要和可汗談判。

  那使者直奔拓跋部首領(lǐng)的帳篷,卻點名要見拓跋家那個華胥國主,說男可汗不配跟她上談判席。

  一聽這話,米擒林當(dāng)即給人一頓罵,傳令兵也讓元無憂出面協(xié)調(diào)。

  帳篷里的元無憂得知后,自然要帶萬郁無虞一起出門。但看少年可汗臉色陰郁,元無憂就讓人在牙帳外面擺席子,接見使者。

  彼時,華胥女國主和男可汗往主位上一坐后,就開始有條不紊地,梳理起白蘭的事,說那個煎殺的野利部首領(lǐng)已經(jīng)死了,死因是她死性不改,調(diào)戲黨項可汗。

  白蘭使者要見死尸,帶回去也好交差,元無憂表示看一眼可以,但不能帶走,畢竟這是黨項內(nèi)部的事,連自己這個華胥國主都無權(quán)干涉過多。

  即便如此,這白蘭使者聞言,也滿眼贊賞地,沖元無憂豎起大拇指:“還得是咱們大女人,下手挺干脆啊,真有膽識?!?p>  “我可不敢貪天之功,人是黨項可汗拓跋寧叢殺的。她調(diào)戲黨項可汗,自食惡果。”

  說著,元無憂就指了指自己身旁坐著的少年,“他就是黨項可汗?!?p>  “他就是可汗啊?我還以為是你男寵呢。那這小子挺狠???”

  得知坐女國主身邊的甲胄少年,就是外頭傳言心狠手辣的黨項新王,男可汗,白蘭女首領(lǐng)驟然臉色一變,滿眼蔑視地,把男可汗上下打量了一番后,仍嫌惡道。

  “我記得他,剛才在城外,就是他拿著弓弩到處射!又兇狠又風(fēng)騷,像他這種舞刀弄槍的男人,哪個女人敢娶他?”

  聞言,萬郁無虞眼神陰鷙,一巴掌拍在木桌搭的席面上!“放肆,男人活著又不是為了嫁人,本汗有自己的事業(yè),而你眼里就只有男歡女愛,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沒想到這男可汗年紀(jì)輕輕,脾氣挺暴躁,那白蘭使者被當(dāng)眾打臉,不忿地嘟囔道,

  “你這男娃真玩不起啊,兇巴巴的誰敢娶你?男人除了給妻家傳宗接代,還有什么用?你的事業(yè)王位以后,還不得招贅個妻主繼承?生不出女兒,拓跋家可就絕后了?!?p>  見這使者不依不饒,還變本加厲的,元無憂忍不住拍桌子站起來,抬手打斷:

  “閉嘴!你管的太寬了吧?你們來談判的誠意呢?故意讓你來冒犯黨項可汗的嗎?”

  白蘭使者被這么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也沒翻臉,反倒樂呵呵地看著她,滿眼欣賞。

  “怎么,你跟這男娃子有事兒???”

  “那倒沒有?!?p>  “剛才他箭射的不錯,我仔細(xì)瞅瞅他人長的怎么樣?!闭f著,原本站在席面下方的白蘭使者,就走近來端詳他這男可汗。

  正對上少年可汗那雙陰寒狠戾的鳳眸。

  把使者嚇得渾身一激靈,站直了身,隨即為找回面子,輕咳了聲,“長得挺好,就是太兇了,這要是在我們部落都沒人敢要。男娃子就該在家繡個衣裳,養(yǎng)個牛羊,拋頭露面學(xué)什么射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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