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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裙反臣逼我當(dāng)昏君

16暴君被搶婚

一裙反臣逼我當(dāng)昏君 老貓釣鯊魚 2111 2023-02-25 08:03:00

  元無憂低頭尋思的功夫,忽然看見不遠(yuǎn)處的樹下,有幾名壯碩女子扛起路過男子,還有幫忙捆人和起哄大笑的,元無憂登時心頭一緊,

  “那邊兒公然打劫夫男?有人管沒人管?。俊?p>  “老規(guī)矩了,羌族有搶婚習(xí)俗,臨近娘姐節(jié)一般沒男人敢出來,有也是東羌白虜?shù)饶凶鸬?,他們又不守男德又不怕有孕。你剛回來,?yīng)先適應(yīng)番邦習(xí)俗,別損人不利己。”

  元無憂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尊重。

  原也沒在意,直到一群異族女人罵罵咧咧的、攆著一個極高的黑影,竄到她腳邊。

  他個子很高,得有七尺五,就這么直勾勾的摔倒在她面前。黑發(fā)凌亂,黑衣露出半邊雪膩的膀子,腳蹬著鹿皮靴,衣擺被撕到大胯。

  隨著視線,纖細(xì)骨感到她一只手能輕松握住的腳踝,突然闖入視野,瞬間占據(jù)她的心神。

  他的腳踝白到近乎透骨,隱隱可見淡青色的血管,那只腳踩著沙土一路跑過來,甚至每根指骨、都線條優(yōu)美的不像話。

  將飽受凌虐的凄美彰顯的淋漓盡致,即便不露臉,也不影響他有高嶺之花跌落泥潭的美,就像高高在上觸不可及的東西,滾滿灰塵,變得不堪,似乎她能得以親近,據(jù)為己有。

  這個跑丟一只鞋的男子,臉上戴著冰裂的、玉質(zhì)尖狐臉面具,十分眼熟,她早晨剛拜別過。

  元無憂當(dāng)時傻眼了。她從未想過,這一眼就能激起她拼命壓制的余毒未清,一種骨子里隱藏的欲在悸動,似曾相識,臆想之美。

  男子高抬起臉,灰藍(lán)色眼眸里充斥著恨意,嘴巴卻硬,暴躁的沖她嘶吼!

  “原來是你指使的她們?華胥竟敢冒犯寡人!”

  一聽這耳熟的聲音,算是加以佐證了。

  難怪厙有余一個異世女,都要為他癡為他狂,為他拱手江山不當(dāng)人。這簡直是男妲己啊。

  可元無憂僅心動一剎,便被滔天的快意包裹。

  她退后一步,眼神厭惡又陌生。

  “哪來的白虜奴?竟敢對孤不敬?”

  見她不認(rèn)識自己,他眼里是瘋狂的絕望,晦暗又怨毒。卻沒對視多久,他便被后頭追來的女人薅住細(xì)白的小腿,旁若無人的拖拽。

  身穿漆黑斜襟藏袍的姑娘,冷眼看著這一切。

  男子忍著皮肉被沙礫磨破的痛,猛然一腳踹開了、抓他腳踝的女悍匪!

  而后迅速從地上爬起來,卻被人從背后踢倒、膝蓋一彎摔在地上,他身后的女匪將他烏黑散順的頭發(fā)狠狠抓起來,又一拳砸在臉上!

  男子滿是裂紋的白玉面具,終于從下方碎了一角,露出他眼下一顆淚痣,和被劃破出血的、唇珠唇弓突出的嘴唇。

  那兩瓣薄紅幼嫩的、跟沒別人親過一樣。

  被壓制的欲念,突然在心底瘋長。

  元無憂被他哀傷而寒冷的眼神刺了一下。

  幾個女悍匪一瞧小姑娘身旁的老城主,便齊刷刷跟二人見禮,一邊拿本族語言罵罵咧咧,一邊拿漢語譏諷他:

  “一個不知被多少女人咬爛過的蕩夫,我們不嫌臟的玩玩你,你還敢跟小可汗求助?”

  另一個道:“可汗不會是喜歡人夫吧?”

  宇文懷璧已為人夫,跟他沾邊簡直是羞辱。

  元無憂憋的眸若噴火,強(qiáng)自鎮(zhèn)定,

  “你們知道我是誰,也知道他是人夫,還敢?”

  她們多少有些畏懼可汗的威懾力,便松開他被鉗制的手腕,一面又試圖爭論:“這些是您們允許的,您忘了嗎?羌人找夫郎的方式自古如此,華胥收服羌人歸順,就是靠尊重風(fēng)俗?!?p>  傻狍子姥姥在一旁附和,“尊重風(fēng)俗~別讓人看出你失憶了啊?!?p>  元無憂覺得她們說話是有技巧的,她得解釋一下自己沒讓她們搶親。

  剛平復(fù)憤慨,眼前高大的黑衫男子便突然撲來——

  她看著抵在喉間的藏劍玉簪,嘖笑一聲,

  “按照大漠羌部的規(guī)矩,我死后你要嫁給我姐妹,可我是獨(dú)苗,你會被宗族吃絕戶?!?p>  宇文懷璧握劍的虎口裂開,還是攥得更緊,就算這種劣勢,他也脅迫道:

  “殺了她們!”就是不肯服軟。

  后頭一眾女匪,一聽可汗承認(rèn)了這男子與她有私,便一身冷汗,

  無憂無奈的把人手腕狠力一掰、奪下了刀片,在他發(fā)痛的嘶聲中,將人腰身一摟,圈到自己身后,而她銳利的目光面朝眾人:

  “這男人與孤有仇,孤得親自審問。”

  而后她微側(cè)過臉,沖身后低聲道,“我可以主動幫你,但絕不會被脅迫,省省你的淫威罷?!?p>  這幫沙漠悍匪見倆人狎狔,不懷好意的笑,

  “用哪里審?可汗年少,恐怕滿足不了這個放蕩的白虜人夫,不如我們教教你倆?”

  小可汗面色沉重,“我自有玩法,多謝關(guān)照。”

  被她護(hù)在身后的男子受夠了處境狼狽,可算忍到那群女悍匪悻悻離去。

  宇文懷璧滿腹屈辱,一開口想罵她畜牲,未免引發(fā)沖突,他無視一旁扶著四輪車、瞪眼瞅他的兩位老臣,扭頭要走。

  卻被一條胳膊攔住去路。

  元無憂斜了眼他外露的玉白小腿,皮肉已被磨破出血,道道殷紅順著雪色的腳面,淌下沙土地面,又一身黑衫破爛流丟,實(shí)在不雅。

  “你這幅樣子還往外跑,嫌盯著你的女悍匪少是吧?隨我去換身衣裳。”

  懷璧有些遲疑,一旁推車和坐車的二人,則滾動轱轆來到倆人身前,老城主面露喜色,

  “恕臣多嘴,陛下與這男娃是何關(guān)系?”

  宇文懷璧:“仇人?!?p>  元無憂實(shí)在說不出來,一狠心,就地解下斜襟外衫,想給他披上打發(fā)走。

  男子見了,卻警惕的退后一步,語氣緊張:

  “你要如何!寡人的部下就在附近!”

  她提起烏黑的外衫遞給他,嘴一撇,

  “嘖,給你穿上,趕緊滾去找你部下。你以為我能強(qiáng)娶你咋地?”

  “嗤,就算寡人不是國主,也絕不入贅?!?p>  秦皇曾頒布一條:入贅,即嫁入妻家的男子為女方財(cái)產(chǎn),如男不忠,女方可自行處決。這也是自古以來,驪山往西黔藏昆侖一帶,母尊的固有習(xí)俗。

  宇文懷璧抑制著手抖,迅速裹上黑袍,又把長達(dá)過膝的袍擺、往腳踝拽。也是趕巧了,元無憂剛伸手給他合攏衣襟,耳邊就炸出一嗓子:

  “妖女住手!別碰我們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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