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匿名郵件
被陸柳兒這一番敲打,沈松也不覺尷尬,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些確實是不同的一部分,但我說的不同也不完全是這些?!?p> 陸柳兒表現(xiàn)出疑惑的樣子:“還有什么?”
沈松故作神秘的擺了擺手:“佛曰不可說?!?p> 陸柳兒一臉嫌棄的看了看沈松,頓時覺得這人泡美女的時候和平時的做派還真是不同,突然為自己感到悲哀,不會以后要每天面對一個這樣的人吧!
沈松看見陸柳兒的這幅表情居然也沒惱怒,甚至還開了口問陸柳兒要不要以后和他一起賽車。
畢竟陸柳兒揚言超越他,而超越一個人就簡單的辦法便是那句“知己知彼”。
聽到這話,陸柳兒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考慮了片刻,隨后有些不情愿的點了點頭:“我會用最快的速度超越你,盡量減少和你接觸到的時間?!闭Z罷,便繞過沈松離開了訓(xùn)練場。
沈松看著張然的背影摸了摸下巴,這女人,確實不一樣。
離開訓(xùn)練場,陸柳兒趕忙去買了杯咖啡冷靜了一下,色誘果然不適合自己,還是找別人幫她做這件事吧。
初步搞定了沈松,陸柳兒又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將堆積的文件簽完,陸柳兒打開電腦正打算把郵件處理了,電腦頁面卻突然跳出來一個匿名文件,陸柳兒好奇的點開,文件里的內(nèi)容卻讓她皺緊了眉頭。
郵件上只有兩句話:我知道你正在調(diào)查的事情的真相,去找張家以前的一個傭人。
郵件下方附上了地址,在老鐵北區(qū),一塊幾乎被這座城市遺忘的地方。
陸柳兒雖然對這個郵件的真實性將信將疑,但事關(guān)重大,她也不敢篤定這就是一起詐騙郵件,最終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去看一眼。
還沒到下班的時間,但陸柳兒心里已經(jīng)抑制不住想要去一探究竟,便關(guān)了電腦打算提前下班。
走到公司前臺的時候,前臺小姐姐看到她與她打了個招呼,又用略帶調(diào)笑的語氣問到:“很少看到張總提前下班,這是要去找男朋友約會嗎?”
陸柳兒聞言也笑著回前臺小姐姐的話:“你們張總只搞工作,不搞戀愛,不然怎么養(yǎng)得起你們這些小妖精呢?!?p> “那就謝謝張總為了我們這些小妖精的自我犧牲了?!鼻芭_小姐姐笑的更燦爛了。
走出公司,陸柳兒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開車去比較方便,便又折返回地下停車場,坐到車上后給陸子期發(fā)了個信息。
告訴他自己去了哪里,讓他不用擔(dān)心,等了一會兒沒收到回信,以為陸子期在忙便也沒太在意。
雖然還不是正式下班的時間,沒有那么堵車,但從公司所在的地點到老鐵北區(qū)還是有很長一段距離,等到真的到了郵件上所說的那個地址是也已經(jīng)是一個半小時之后。
走進(jìn)這片老城區(qū),陸柳兒有一瞬間的恍然,感覺自己似乎離開了生存的那座繁華的城市。
這里到處都是墻皮脫落的老式居民樓,交錯復(fù)雜的巷子里充斥著垃圾的腐臭味。
郵件里的地址很明確,陸柳兒卻依舊找了很長時間,這片居民樓太亂了,大部分的樓號已經(jīng)脫落看不到了,只能走一段和路邊的人問個路。
在老居民樓轉(zhuǎn)了半小時才終于找到老傭人的家里,在門外又仔細(xì)核對了一下門牌號才敲了門。
開門的是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看樣子已經(jīng)有六十多歲了,陸柳兒本想說一下自己來這的目的,卻不曾想老人直接讓開了門讓自己進(jìn)去。
屋子里很小,但是卻很整潔,老人讓陸柳兒坐在沙發(fā)上,自己坐在了對面。
“我知道你來這里的目的,你是張家的人?”老人略帶蒼老的聲音傳來,陸柳兒點了點頭。
老人得到答案,緩慢地點了點頭:“我曾經(jīng)在張家做工,是張家的一個幫傭,我在那工作了…得有近20年吧。”
“那您為什么現(xiàn)在在這?”
“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張家的秘密。”老人瞇了一瞇眼:“我本以為張家只是一個家底雄厚的豪門,但是后來才想通,哪有那么多豪門是清清白白的呢?!?p> “在一個地方久了,總會接觸到一些旁人不知道的東西,張家家底不干凈,他們除了表面上公司里的交易,還有很大一部分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我之所以會在這里茍延殘喘,便是為了躲避張家人。”
“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些,至于那些見不得人的交易是什么,只能靠你自己慢慢發(fā)現(xiàn)?!崩先苏f到這嘆了口氣:“只是可惜了梁家,梁老估計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最后會被兄弟害了?!?p> 聽到這,陸柳兒猛地睜大了眼睛:“您說什么?您知道張老對梁家做過什么是嗎?”
老人沒有理會陸柳兒的詢問:“我能和你說的只有這些,你走吧?!?p> 陸柳兒不死心還是想問些什么,可老人已經(jīng)站了起來,一副送客的架勢,陸柳兒見狀也知道應(yīng)該問不出其他的什么了,便和老人道了別,離開了老人家里。
走在巷子里,陸柳兒有些失神的回想著剛才的對話,老人的回答確實是印證了自己的猜想。
當(dāng)初梁家出事張家絕對脫不了干系,甚至有可能張家就是主謀,但是自己目前能夠得知的只有這些,看來還是得沉下心來在張家多待一段時間。
回過神來,陸柳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走錯了路,天色已經(jīng)晚了,路邊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沒有辦法問路便只能自己摸索著走。
繞了幾分鐘,陸柳兒終于看到了熟悉的路,剛想邁步走過去,身后突然伸出來一只手拿著浸了迷藥的毛巾,陸柳兒來不及掙扎便昏了過去,隨后便被那人用麻袋套住抗上了一輛面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