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送上來被訛
他們是來自不同世界的人,有著不同思想觀念和行為習(xí)慣。
即便在現(xiàn)代,相愛的兩個人,也會因?yàn)榈赜蚝土?xí)慣的差異,而最終走向分離。
那么,他們呢?他們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局呢?如果最終要走向分離,她還能全身而退嗎?答案不言而喻,作為一個王爺,他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女人,離開自己的。即使沒有愛情了,也要在這四方院墻之內(nèi),孤獨(dú)地老去。
蘇安然并不想要這樣的生活,所以他們不合適……
想到這里,她便不再糾結(jié)了,解開蠱毒離開王府,才是她最好的選擇。
“小姐,你今日要做什么???”夏涵一邊給她布菜,一邊關(guān)心地問道。
“今天要出門逛逛,涵寶寶一起唄!”她邊吃邊說,完全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自覺。
“好!我去準(zhǔn)備一下?!闭f著,她便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片刻后,這對兒整裝待發(fā)的主仆,剛要出門,就被隔壁鑿墻的聲音給制止了。
他們疑惑地對視了一眼,蘇安然吩咐管家去問問,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結(jié)果竟聽到了一個,讓她想打人的消息。
“娘娘,隔壁說是要在隔墻上開一個門,以方便兩家人走動?!惫芗页谅曊f道。
“啥,啥玩意?關(guān)嘯之他是有病吧!”蘇安然瞬間暴跳如雷。
“關(guān)小侯爺說是娘娘應(yīng)允的?!惫芗艺f。
“我答應(yīng),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了?”蘇安然更加生氣了。
“昨日關(guān)小侯爺離開時,抱怨兩家走動不太方便,娘娘說讓他看著辦!”管家語帶埋怨地說。
“那我也沒讓他砸墻??!再說了,我有說過嗎?”蘇安然邊說邊扭頭看向夏涵。
“恩!”夏涵輕輕頷首。
“那也不能砸墻??!他是白癡嗎?”
說著,就要去找他算賬,剛走到房門口,她突然靈光一閃,便轉(zhuǎn)身回到房間。
只見她柳眉一挑,一臉壞笑地說:“管家,他要在墻上開門是吧?”
“是?!惫芗掖?。
“管家,咱們王府是皇上御賜的吧?”蘇安然問。
“是,王爺十六歲封王,府邸是皇上特意賜予王爺?shù)摹!惫芗乙?guī)規(guī)矩矩地回答。
“那就好辦了,管家,毀壞御賜之物是什么罪啊!”
“啊……”
管家被蘇安然問得一愣,隨后擔(dān)憂地看著她,說道:“娘娘,是您同意的?!?p> “誰證明!你證明嗎?”蘇安然坦然自若的問道。
“可……可是,關(guān)小侯爺一定會和娘娘對峙的啊!”管家有點(diǎn)迷糊了。
“我不在家??!他找誰對峙??!你們只要把事情鬧大,然后讓他們出點(diǎn)血,晚上我和王爺回來,到時候血他也出了,墻也的確是他砸的,他在找我對峙,我就說王爺很生氣,難道他還敢再找我要回去??!”
蘇安然一臉?biāo)阌嬋瞬粌斆谋砬椋尮芗沂珠_心,他進(jìn)一步的確認(rèn)了,側(cè)妃是與王爺一條心的。
“娘娘,是要用刀砍他,還是同磚頭砸他啊?”管家問道。
“用什么刀?。 碧K安然一臉茫然地問。
“娘娘不是說要讓他出點(diǎn)血嗎?”管家說。
“哈哈……我的意思是讓他出錢,出錢??!他出血對我有什么好處,我們要訛他的錢!”蘇安然真的被管家可愛到了。
“哦!是出血就是出錢??!那要他多少錢呢?”管家問道。
“對少錢?”蘇安然眉頭緊鎖做思考狀。
只見她打了一個響指,轉(zhuǎn)身對著管家道:“就一萬兩吧!”
“一萬!”
聽到蘇安然爆出的數(shù)字,眾人都驚得張大了嘴巴,想那一品官員的年俸也就百兩左右,這娘娘也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很多嗎?其實(shí)還好了,你看他一天天在你們眼前嘚瑟,你們不煩啊!他可不是得交點(diǎn)安撫大家的錢嗎?”
“不過,你們要是覺得多,減點(diǎn)也行,具體管家你看著辦吧!我得去堵王爺了,要不就功虧一簣了?!?p> 說著,拉起夏涵就往門外跑。
站在皇宮的大門前,蘇安然再次感受到了皇宮的氣勢磅礴。
蘇安然再一次認(rèn)識到,這個世界不同于她生長的地方,這里沒有民主,沒有自由,有的只是帝王絕對的權(quán)威。
“你們是什么人?快離開!”年輕士兵冷著臉孔上前質(zhì)問。
聽聞此言,驅(qū)馬的馬夫不干了,他剛要上前理論,就被蘇安然制止,接著她客氣地對著士兵道:“這位官爺,我是在等我的夫君,如果給你們造成麻煩,我先在這里給你道個歉?!?p> 年輕士兵看到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對自己和聲細(xì)語地說話,他竟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只見他揉了揉額頭,滿臉羞紅地說:“那個……這里不讓停車的,你到那邊等你的夫君吧!”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蘇安然看見了一棵樹巨大的古樹,它像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人,又像一個威武的哨兵,粗大、筆直的樹干直插云霄,樹尖上,一簇簇紅色的楓葉,像是一團(tuán)火焰。
“好的,謝謝了!”
蘇安然柔聲道謝后,便吩咐我馬夫向大樹而去。
而這一幕,正好落入了下朝離宮的,段云燁的眼中,他看見蘇安然溫柔地和一個看門的士兵說話,而士兵的臉上,竟浮現(xiàn)了兩朵羞澀的紅云。
“愛妃怎么在此?”段云燁的聲音有些許的冷。
“北兢王,卑職給王爺請安!”
見到段云燁的一瞬間,年輕士兵急忙跪地問安。
并未理會跪在地上的士兵,段云燁只是直直的、固執(zhí)的望著蘇安然。
“王爺,你下朝了??!臣妾來接你??!”蘇安然滿面春風(fēng)地迎了上去。
“接本王?”他蹙眉問道。
“對??!不過你讓他起來吧!”看著年輕的士兵,蘇安然有點(diǎn)不忍心道。
“怎么?愛妃心疼了!”他聲調(diào)微挑,冷眼睨著蘇安然。
“臣妾當(dāng)然心疼了?!?p> 蘇安然的話,猶如向沸騰的巖漿里投下喜馬拉雅雪山一樣,那叫一個火花四濺??!
“娘,娘娘……”士兵被嚇得都口吃了。
段云燁更是怒火中燒道:“你說什么?”
“臣妾說,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