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誰的邀請函
差點被舒杳帶偏,周文成連忙開口怒斥道:“強詞奪理!”
對于周文成的話,舒杳就跟左耳進右耳出一般,聽聽就好。
見舒杳不回話,周文成倒是意外的不惱,緊接著道:“周六晚上,和我去李家晚宴?!?p> 在聽到這句話后,舒杳懂了,原來周文成的目的是這個。
“如果我不去呢?”舒杳試探道。
周文成那頭的聲音很快傳來,“容不得你不去!”
舒杳頓了下,緩緩吐出三個字,“知道了?!?p> 這下輪到對面頓了下,倒是沒想到舒杳這次這么快就答應下了。
好一會兒,對面才重新開口:“地址就在榕都別墅14號,周六你準時到?!?p> 說完,電話那頭直接掛斷了電話。
仿佛是生怕她比他先掛一般。
按照周文成說的話來看,他要求她去晚宴,卻似乎并沒有帶著她一起去的想法,反而是讓她自己去。
這還真是直接把她剔除在了周家之外。
李家晚宴……
周文成讓她去干什么?
無論干什么,一定缺她不可的。
否則不可能叫她。
其中一定有些她不了解的關聯(lián)。
細細回想,穿書來到這那么多天,勉強說得上有關聯(lián)的就只有……她來到這的第一天。
燕聽蘭囂張的呵斥原主不愿意去辦事。
如今想來,能和李家晚宴對上的就只有這個了。
【系統(tǒng)編號2116,竭誠為您服務?!?p> 【感受到宿主您的召喚,請問我能為您做些什么呢?】
熟悉的召喚話術響起,舒杳直接詢問系統(tǒng)道:
‘有周六我要去的李氏的資料嗎?’
【宿主請稍等,我去資料庫查找一下哦?!?p> 不出半分鐘,系統(tǒng)軟軟的聲線再次響起。
【找到啦!】
同一時刻,一沓關于李氏的資料呈現(xiàn)在舒杳面前。
舒杳挑了幾張覺得對自己有用的資料看了起來。
不出五分鐘,舒杳便對李氏了解了個大概。
李氏算是這幾年在珠寶產業(yè)發(fā)展勢頭比較猛的企業(yè)之一。
珠寶這邊是做好了,但李氏也有野心,不想僅只專注于這一產業(yè),所以想在其他產業(yè)內尋找發(fā)展較為好的企業(yè)進行聯(lián)姻。
而周文成的想法剛好與李家相同,兩家一拍即合。
當一切在順利進行的時候,問題出現(xiàn)在了原主身上。
原主知道自家父親想要利用自己的婚姻來鞏固自己企業(yè)的時候。
心中涼了半截。
于是破天荒的主動回到了周家,想要拿回戶口本。
戶口本一直在周家手上,她做很多事情都會被限制住。
可回到周家還未來得及拿出戶口本,就被燕聽蘭發(fā)現(xiàn)了。
再之后,舒杳就來到了這里。
資料被舒杳看完后,就如虛幻般消失了。
耳邊電視的聲音不停響著,舒杳看了眼手機內的日期。
今天是周四。
也就是說,她還有兩天的時間。
舒杳摸了摸薩摩耶的毛發(fā),將電視關掉,把薩摩耶帶回它的小木屋后便也回了房間。
房間內的東西一應俱全,在她來之前,靳之行就已經(jīng)替她準備好了一切。
于是舒杳洗了個澡,再出來時,她看見了手機上多了條未讀消息。
是谷彬發(fā)給她的。
【三林:在新房子適應嗎?】
舒杳解鎖手機界面回了谷彬的消息。
隨即放下手機,走到一旁拿起吹風機吹起頭發(fā)。
*
或許是適應能力比較強,在新環(huán)境的第一天晚上,舒杳倒是睡得挺好。
九點便自然醒了。
簡單洗漱完后舒杳便走下了一樓。
偌大的別墅內寂靜無比,這個時間點靳之行已經(jīng)去公司了。
舒杳往餐廳方向走去,想著去冰箱尋找一下有什么可吃的,路過餐桌時,發(fā)現(xiàn)桌上擺放著吃的,旁邊還放著一杯牛奶。
邊上還貼著張便簽。
上面字跡遒勁有力,倒是字如其人。
舒杳點開微信和靳之行道了聲謝后便坐下來享受早餐。
沒有工作束縛,舒杳在寬大的房子內愜意無比。
照常來到客廳內準備打開電視看,結果發(fā)現(xiàn)桌面上多了一封信。
靳之行的東西沒經(jīng)過允許她都不會碰,所以把信放好后便沒過多好奇繼續(xù)打開電視追起劇來。
一直到了落日,靳之行下班回來后,兩人簡單吃了點,難得的坐在客廳。
驀地,舒杳想起了今天看到的信封。
“對了?!比缓髮⑿欧饨o拿了出來,開口道:“今天我見信封在桌上,便放進了抽屜里,差點忘記告訴你了?!?p> 靳之行垂眸接過舒杳手中的信封,眼底的迷茫轉瞬即逝。
顯然也是剛剛才記起有信封這件事。
于是當著舒杳的面講信封給拆開。
里面被包裹著的東西顯露出原形。
沒有想象中的信件。
而是一張做工看起來挺精致的邀請函。
靳之行只是看了一眼,便將其放到了一邊。
“這是誰的邀請函?。俊边@么快就讓靳之行放下的東西,她倒是有些好奇了。
“不認識?!苯姓f道。
舒杳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有一些企業(yè)為了邀請到業(yè)內大佬,會通過各種渠道來獲取地址,然后發(fā)送邀請函。
業(yè)內大佬認不認識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在他們面前刷一波存在感。
萬一哪個運氣好的碰上了業(yè)內大佬心情好就去了,那對他們有一定的好處。
不送邀請函,一點概率都沒有。
送了,就算人家不去,也不會輕易理會,去了,有利無害。
這種對自己沒有任何壞處的方法雖然有些無恥,但耐不住好用。
舒杳對這種事早已見怪不怪了。
兩人開著電視聲音,默契地安靜各做各事。
舒杳越過邀請函想去拿被放在桌上的遙控器。
結果卻在不經(jīng)意間,瞥見了邀請函上的字。
邀請函的蓋章上明顯的標著李字。
舒杳微微蹙眉,一個不確定的想法在腦海中成型。
然后指著邀請函朝靳之行問道:“我可以看一下嗎?”
“當然可以?!苯袑κ骅猛蝗幌肟催@個邀請函感到有些好奇,“是有什么問題嗎?”
舒杳先是搖了搖頭,“我也不太確定。”
隨即拿起邀請函,目光準確的落在了上面的落款人名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