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見搜的差不多了,抱拳高聲道:“各位父老鄉(xiāng)親,北昌北宮晟王爺不日將來南通選妃,我們這是例行檢查,對于王爺所有可能出入的地方都要進行嚴格的清檢。只封三日,不查百姓家,請大家放心回去?!?p> “原來如此,嚇我一跳?!?p> “應該的,若出了什么事,北昌我們可惹不起。”
百姓嘀嘀咕咕的散開。
白衣男子瞅著面前的二十幾名掌柜,冷聲道:“都跟我來。”
一行人在伏虎營士兵的押解下,往順天府衙走去。
四方雄威的高衙內(nèi),薛府尹此刻如坐針氈般坐在衙案下手,主位上坐著一帶著麒麟頭面具的男子,他周身的冰冷,不開口都能凍住冰渣來,整個衙內(nèi)站了少則三十人,竟鴉雀無聲。
薛府尹擦擦額頭的虛汗,沖著身邊的衙役小聲嘀咕道:“戶部的人怎么還不來!”
衙役鼠眼偷瞟一眼主位上的人,費力的咽了口口水。
“剛?cè)栠^了,馬上就到。事發(fā)突然,戶部也急啊?!?p> 薛府尹瞅了瞅依然默不作聲的蘇校尉,只得沉沉心思,聽天由命,但愿不會惹怒這尊大佛。
尚武的年代里,軍隊就是一個國家的支柱,在南通,軍權(quán)與皇權(quán)又幾乎剝離。
皇上手里雖然有一部分軍權(quán),但大部分軍權(quán)是武將世家世襲制。而南通最精銳的部隊伏虎營正是納蘭世家的在掌握。
當蘇墨接手伏虎營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他是納蘭將軍的私生子。不過此刻他已然是將軍的嫡婿,嫡婿總比私生子身份更尊貴些。
蘇墨穩(wěn)成了納蘭家的人,誰也不敢惹。
話音正落,戶部侍郎急沖沖的跑了進來,官帽斜帶,大汗淋漓。
他喘著粗氣,望著主座上的人,斷斷續(xù)續(xù)道:“下,下,下官見,見過蘇校尉?!?p> “坐?!碧K墨袖袍一揮。
戶部李侍郎顫顫巍巍坐在薛府尹的身旁,小聲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清楚,昨夜伏虎營就封城了,今天一早我剛準備去看看什么情況,蘇校尉就來了,我還正想問問你外面到底什么情況?!?p> 兩人雙雙對眼,得到的卻是一片茫然與不安。
不一會兒,白衣男子領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
“蘇校尉,人都帶到了。”他作揖后退到一邊。
跟隨的士兵很快抱來厚厚的賬簿,堆在了李侍郎與薛府尹的面前。
“看看吧?!碧K墨端起桌上的茶盞吹了吹茶葉,小酌一口。悠悠的聲音讓兩人都一顫,接過賬簿開始翻閱。
許久,兩人欲哭無淚的對望,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完全不知道蘇校尉讓他們看什么。
蘇墨冷眼一瞥,放下茶盞。“抱過來。”
他快速翻閱,紙張“嘩嘩”翻動的聲音讓在場的人無不心顫,猶如脖子上懸了一把刀刃,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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