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人躺在床上呼吸勻長,除了看上去比平時線條柔和一點并未見有痛苦之色。病房里沒有人,她走近才看到那只被白紗布纏繞了一圈又一圈的手,控制不住隱隱的覺得心疼。
他緊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可是那種樣子真的想讓人咬他一口。
心里想到他,眼里看見他,總是這樣,恨恨的。
也許是被注視了太久,床上的人好像有了知覺,張開眼睛的剎那像是從未睡著的豹,眸光銳利,隱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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