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羨走出電梯就直接前往之前打聽過的地方去,走到門前她突然感覺到有一股灼熱的視線似乎在注視著她,錦羨緊張地左右打量一番,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她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氣,這可真是做賊心虛。
門鎖是機械式的,上面還有個看著就需要兩三個成年壯漢從才能弄開的扳手,心安診所的所長始終覺得那些電子鎖不靠譜,據(jù)說這個是專門花重金請德國人來安裝的,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錦羨現(xiàn)在有一身神力,一力降十會,開鎖這件事壓根就難不倒她,她那看著柔弱無力的手抓住扳手一擰就把扳手給卸下來了,然后她揮起扳手狠狠砸向鎖,鎖一下就被劈成了兩半。
拐角處的男人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看著錦羨的動作,沒有上前阻攔,他想看看這個身上有熟悉味道的女人到底要做什么,還有什么本事,在病房的時候自己起先沒有注意到,但是這個女人在大力推開他的一瞬間他竟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到底在哪聞過。
錦羨進了門就被儲藏室的東西驚悚到了,這里有整整一排的架子上陳列著各式各樣的泡在玻璃罐子里的手,她覺得這些東西還是不要收到乾坤袋里了,太可怕了,拿一些重要資料走吧。
看到窗臺下面有一塊墻似乎顏色有一點不同,錦羨敲了敲果然是空心的,她蹲下去來回摸索,可惜的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機關(guān),為了節(jié)省時間,錦羨只能暴力行動了,握緊從門上卸下來的扳手一砸,墻體立刻凹進去了一塊,同時儲藏室里發(fā)出刺耳的警報聲,錦羨來不及多想,趕緊伸手掏出了藏在墻里面的東西塞進乾坤袋里,然后順手隨便拿幾冊架子上的資料捏緊傳送符就溜了。
決定去儲藏室之前錦羨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傳送符恢復(fù)靈力了,否則她可不敢去那冒險,就算有一身神力也抵不住人多,現(xiàn)在自己就是空有一身蠻力的狀態(tài)。
這次隨機降落的地點又是唐修家,錦羨已經(jīng)不想再說什么了,她甚至開始想是不是他家里有什么特殊之處,看這房子的裝修倒是挺復(fù)古的,各種看著像是古董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古董,錦羨對這些古物是一竅不通的。
好在這次唐修并不在家,錦羨對唐修的住處挺好奇的,但是自己這不請自來的狀態(tài)還是趕緊離開吧,以后有機會問問唐修再說,想到自己每次都要偷偷地過來也挺不好意思的,她從乾坤袋里拿出一顆靈果放在桌子上。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過來了,錦羨熟門熟路地打開大門離開。
錦羨回到家的時候,心安醫(yī)院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
劉所長看到儲藏室里被打爛的一堵墻,氣得牙癢癢,頭上僅剩的幾根可憐兮兮的頭發(fā)都又掉了幾根。
言策倒是不在意,自己放任那女人進去的時候?qū)λ茉斐傻慕Y(jié)果就已經(jīng)有了預(yù)設(shè),這個地方只是自己眾多實驗室中的一個罷了。但是對劉所長來說這可真是個令人頭疼的事情,自己管理的地方出了這個差錯,恐怕就開不下去了,想到這里,頭發(fā)又掉了幾根。
“言醫(yī)生,你在這里的這段時間我沒虧待你把,音家那邊還希望你能多幫我說說話,我一定會查出是誰偷走東西的!”劉所長看到這里一片亂糟糟的,額角冒汗,但還是信誓旦旦地向言策保證,希望他能幫自己在音家多說說好話,自己這么多年撈了不少油水,很多地方都是能省人就省人、能省工就省工,這次東西被盜自己真是載了大跟頭,音家時刻都會把自己推出去當(dāng)替罪羊的!
錦羨回來還沒喘一口氣張潔就也回來了。
“你這穿的什么衣服,是護士服嗎?沒事凈瞎倒弄!”張潔說了一通之后沒等錦羨回答就進廚房做飯了。
父母總是這樣的,有時候的指責(zé)只是習(xí)慣性的有口無心,錦羨已經(jīng)習(xí)慣了,回到房間就把護士服給脫下來了,然后她發(fā)現(xiàn)里面還穿著一套病號服,錦羨嘆了口氣。
幸好這次有點收獲,要不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自己的衣服沒了,手機也沒了,早知道會丟這樣這次出門就不該穿那件羽絨服,更不該帶手機了。
幾千塊錢就這樣沒了,貧窮的錦羨絕望地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突然想到乾坤袋的東西還沒拿出來看看,她立馬把乾坤袋扯開口翻過來一倒,劈里啪啦掉出來一堆東西。
其中最顯目的是那個從墻里拿出來的小箱子,錦羨掰開那把精致的小鎖,打開一看是幾管藥劑和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資料,簡單整理了一下拿出來的東西,錦羨找了個快遞還沒扔的紙箱子挨個給裝起來。
該怎么把東西送警察局去呢,錦羨開始犯起了難,如果警察盤問起來,自己肯定不能如實回答,萬一被誤會怎么辦,錦羨糾結(jié)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