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原住民的流竄
正說著幾名惡霸就開始張牙舞爪的沖上來。
卻被蒼景瀾一個閃身就踢到了不遠處的石桌上,由著石桌上多年的塵土飛揚,單春和眾人都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他們只覺得一陣煙霧過后那些惡霸又重新站了起來。
而且這次是更加憤怒的朝蒼景瀾攻擊,甚至還有一名惡霸掏出一把匕首。
這時單春和才反應(yīng)過來。
“快跑他們有刀!”她喊道,然后就想拉起蒼景瀾的手臂就往前跑去。
但惡霸也跟著立刻回神,跟在兩人后頭猛追。
其實蒼景瀾根本就沒有將這里的幾名惡霸放在眼里,不過是不好在這么多人的面前施展功夫,免得暴露了自己的真正身份。
可此刻看著單春情急之下握著自己的手逃跑時,心頭仿佛出現(xiàn)了從前沒有出現(xiàn)過的情愫。
但那幾名惡霸卻早已經(jīng)將他們團團圍住,顯然不會讓單春他們?nèi)缭傅摹?p> 單春和見狀立刻放開了蒼景瀾,轉(zhuǎn)身朝他撲過去擋住了其中一個。
“小心!”村民們和喊道,也沖上去想要擋住護住另外三名惡霸,并同時伸腿踹向那些惡霸。
其他幾個女子則抱作了一團尖叫連連,蒼景瀾看著這混亂的情形只得一手捏緊惡霸頭目的脖頸。
命門被人捏住,惡霸頭目突然安靜下來,并叫著三名跟班也快些停手,不要亂動。
雖然單春和幾人拼命抵抗,但畢竟寡不敵眾,最終被撞倒在石凳子上,疼的臉色慘白。
而那些惡霸則大聲笑著從他們身旁走過去,口里罵罵咧咧。
“你們這群婊子,敢壞老子的事,看老子今天怎么玩死你們…”
蒼景瀾眼底閃過溫怒,一手不過剛剛用了些力氣,惡霸的手臂就已然脫臼,痛苦的尖叫聲震耳欲聾。
卻也也為此處的村民們換來了安靜。
叫蒼景瀾沒有連續(xù)動手,幾名惡霸也不再機會惡霸頭目,就連滾帶爬的跑了。
只剩下惡霸頭目頂著滿頭大汗,環(huán)抱著自己的胳膊,顫顫巍巍的離開了。
村民們見惡霸們已經(jīng)離開,不由得開始為單春和蒼景瀾歡呼。
只是蒼景瀾的臉色卻并沒有因此而好轉(zhuǎn)。
只見蒼景瀾快步走到單春的身邊,不顧眾人的目光中橫抱起來,直接放進了屋子內(nèi)的床鋪上。
惡霸踢人的力度可并不小,加上單春的體質(zhì)較弱,即便是加上了后期有超市滋養(yǎng)著,身體也不過是才有些好轉(zhuǎn)而已。
蒼景瀾看著單春臉色慘白的模樣,心中十分擔憂,他伸手去探查單春額頭上的溫度時,發(fā)現(xiàn)竟然燙手得嚇人。
由于不好說話暴露自己,蒼景瀾只能用手簡單的比劃一下,示意你怎么樣?
“疼……這幫人下手真狠……好疼……”單春緊閉雙眸,嘴唇微張,口齒不清地呢喃出聲,似乎想要緩解腹部的疼痛。
蒼景瀾聽聞此話,立刻將單春平躺在床上,讓她的腹部盡量完整暴露在自己面前,然后用手摸索了一下單春正在疼痛的腹部,確定沒有受傷,應(yīng)該疼痛只是皮外傷帶來的。
只可惜蒼景瀾的那點兒按摩的手法根本就無法緩解單春此刻腹部的疼痛,反倒是持續(xù)疼痛。
“你這手法估計適合小傷,我這個太疼,怕是不怎么頂用,你去給我拿杯水過來喝吧!”
蒼景瀾看著單春的慘白的臉色,只能按照要求先去屋子外面接水過來。
“哎……還是得我自己救命……”單春虛弱地喃喃自語,緩緩閉上眼睛開始在超市中尋找藥品,滿頭大汗的時候,終于是在最頂層的貨架上看見了止疼藥。
“快,扶我起來吃藥!”
單春深深吸了一口氣,借住蒼景瀾的胳膊,這才成功做起來,將止痛藥吃了。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腹部的疼痛才有所緩解,單春不由得看著滿是灰塵的棚頂,感嘆現(xiàn)代科技可真是造福人類的偉大發(fā)明。
而正在此時,屋子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是單春娘悄然推開了房門,先是看見了蒼景瀾愣了一下,隨即才看對著床上單春說:“外面又來了三個人,只不過不是剛才的那一波,仿佛也是窮人,說自己是這些房子的房主,手上有房契和地契,村長也一時拿不定了注意,春兒,你要不要出去看一眼?”
單春聽到母親這番話后,眉毛微皺,原以為房子的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哪里會知道居然還有人過來鬧事。
“嗯,行,我知道了,你讓他們再等我一下!”單春應(yīng)了一聲。
“唉,那我出去了,你別著急。”
單春的娘輕輕關(guān)上門離開,而單春卻是坐在床邊靜靜思考起來,難道這個世界的人都喜歡湊熱鬧嗎?這種破舊房屋也能引來這么多的麻煩。
片刻之后,蒼景瀾端著剩下的半杯溫水坐在床邊。
“我不喝了,我們兩個再出去走一圈,不過這一次我可能就保護不了你了,我自身難保了!”
蒼景瀾將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順便打量了一下現(xiàn)在的單春,心里不由得一笑,但是表面上卻絲毫沒有任何表現(xiàn)。
依照單春娘的說法,單春走到門口時,就已然看到了衣著襤褸的三人,雖說個子高大,但很明顯是長期營養(yǎng)不良導(dǎo)致的面色蠟黃,還真和所謂的房主沒什么相關(guān)的。
蒼景瀾微微頷首,表示回應(yīng),然后就站在一旁安靜地盯著單春。
單春被幾人盯得渾身發(fā)毛,只能先開口問道:“我們這一伙人也都是過來逃難的,所以才會借住在這幾所房子里,但絕對不是霸占了,但就是不知道幾位說自己是房主,可有什么證據(jù)看一下?”
“我們的確是房主,這房子也是無奈之舉才搬的家,討飯的日子不好過呀,這年頭誰有家愿意四處流浪呢……”幾人中年齡最大的人開了口卻欲言又止。
“哦,那您倒是說說當初為何要舍去這些房屋,有的甚至我瞧著像是沒有住過人,”單春挑眉問道。
其實這些疑問每個村民心中都有,畢竟誰都怕貿(mào)貿(mào)然住進別人家,惹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