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了戲劇性,但是也確實是真實的,在那樣的爆炸中兩個人很難存活下來。
“嘭?!本驮诒娙苏痼@之時,只見演武場邊緣鐵木村所在的位置四個少年被魁梧男子所甩出來的巨刀打中,巨刀所蘊含的狂烈能量瞬間爆炸,整個巨刀都變成了一個恐怖的爆炸物,轟的一聲將演武場的一角直接轟碎!
而處在巨刀之下的那四哥少年則是雙眼瞪大著看著那越來越近的大刀充滿了恐懼,他們是準(zhǔn)武士,但是在接近武士的準(zhǔn)武士面前,他們只是一個個頭稍微大點的螞蟻而已。
“哼?!本驮诒娙苏痼@之時,只見在另一邊的演武場邊緣突然響起了一個不大的聲音,但是這個聲音在四個飛虎村少年聽起來便宛如來自地獄的嚎叫般。
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剛剛看似被卷在爆炸之中的鐵木村青年。
看到他竟然分身般逃了出來,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然而這個青年并沒有讓人們多想,而是雙手猛地一合,頓時一股巨大的狂風(fēng)從虛空中生成,然后化為青色的罡風(fēng)徑直沖向身邊的四人。
“噗噗?!?p> “砰砰”
“轟”
一道道極為沉悶的響聲接連響起,讓人聽著有些毛骨悚然,而那些身為準(zhǔn)武士的家伙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出場的機會便成為二人攀登的墊腳石。
硝煙彌漫的演武場隨著一陣清風(fēng)漸漸清晰,除了沉默男子站著以外已經(jīng)沒有人還在站著了,看樣子應(yīng)該是這個人贏了,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一點的開心,反而是憂心忡忡的看著爆炸的中心,那里已經(jīng)被炸出了一個半米深的巨大深坑。
但是若仔細(xì)看便會發(fā)現(xiàn)在深坑的里面有一個人影,半蹲子那里,很久之后人影才漸漸動了起來,一點點的蠕動著動一團逐漸延伸成一個人形。
只見魁梧的男子站起來,身上的統(tǒng)一服飾早就破爛不堪,漏出了里面的金色鎧甲。
魁梧的男子此時抬起頭,他的頭上竟然暴起著一根根的青筋,整個人都大了一圈。
雙手漸漸從胸口的位置拿下來,青年長舒了一口氣,頭上的青筋也漸漸消失,最后整個身體也恢復(fù)了正常。
“真是沒想到在最后一刻你竟然看穿了我的計劃。”看到魁梧的青年此刻受了不小的傷反而反而有些遺憾說道:“還真有點小看你了?!?p> 在最后一刻魁梧的青年向四個人扔出自己的巨刀就是發(fā)現(xiàn)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沒有一絲的靈動,所以他就意識到這個家伙應(yīng)該是使用了替身術(shù)一類的東西。
“哼,你死我都死不了。”魁梧的男子看著沉默的青年,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憤怒,將身上破爛的統(tǒng)一服飾扔在一邊,露出略顯剛毅的臉龐。手中的巨刀緊緊地握著,緩緩凝聚著下一次攻擊。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受了傷,所以對于眼前的這個男子也頗為忌憚。
但是仍舊是沒有絲毫的遲疑,魁梧男子腳下一個動作快速移動到巨刀一邊,然后舉著大刀沖了過來,只要將這個家伙打贏,自己村子就能勝利,到時候村子的問題金嶺部落也會協(xié)助解決。
而沉默男子此刻從懷中掏出一把折扇,將折扇打開,露出精鐵制作的骨架,猛地?fù)]舞間,也沖了上去。
點將臺之上的那些人看著兩個人你來我往,饒是大家族也是充滿了震驚,因為他們家族的那些所謂的天才,在這個時候也就是這個戰(zhàn)力,可是他們那些人是在無數(shù)的天才地寶以及家族的重點培養(yǎng)之下才到達(dá)的那個地步。但是沒想到這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竟然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人才,若是以后加以培養(yǎng),豈不是說日后自己身邊會多一個潛力無邊的高手。
想到此處一些勢力不由得一個激戰(zhàn),心中拉攏的信念瞬間被提升了很高的程度。
“哈哈,你們就不要想了,這個家伙我要了。”就在各大勢力心中充滿了想法之時,只聽坐在中央的田農(nóng)氏家族的一位老人呵呵大笑起來,指著那個沉默的男子肆無忌憚的笑道。
聽到有人這么說各大勢力臉上均是升起了不悅的表情,但是看到說話的人時這種表情也只能替代成無奈,因為田農(nóng)氏,是只有唐族,塵族才能匹敵的大家族,他要是要的話,在場的除了唐家,幾乎沒有可以與之爭搶的。
而每一個勢力只能挑選一個人,這是各大家族定下的規(guī)矩,不然一個超級勢力將所有人都搶走其他勢力肯定不會答應(yīng)的,最然這些勢力的實力較弱,但是聯(lián)合起來還是會讓超級勢力有所忌憚的,更何況超級勢力并不是只有一個。
不過讓人感到意外的是此時唐家家主靜靜地坐在那里并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場上的戰(zhàn)斗,眉頭漸漸皺起。
“父親,怎么了?”看到坐在中央的中年人的樣子,他身后的一個俊俏女子不由得問道。
中年人聽罷搖了搖頭說道:“我總覺著那個少年是場上的最強者?!?p> 中年人說著指了指場上的另一邊,只見那里蹲著一個少年,目光恐懼的望著場上發(fā)生的一切,似乎極為不安,身體也因為害怕而急劇的顫抖著。
“他?”女子不自信的指了指這個少年,問道。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你看到的只是他的外表,是他的一種偽裝而已,剛才的爆炸你還知道吧,就在最中央的位置爆炸,而后那個青年人扔出去一柄巨刀,但是在這一切之前,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少年不經(jīng)意的走了幾步,正好將爆炸的范圍徹底躲開。
“可這也可能是因為他瞎打誤撞呢?!鄙倥€是不甘心,這個極為文弱的少年竟然在父親嘴里成了一個隱藏實力的高手。
“這也是我所懷疑的,但是賭一把吧,再說了向他們這樣的人我們府中也有不少。”中年男子看了看魁梧的男子二人,不由得說道。
“田農(nóng)克己,這個青年是我少炎氏幾年前培養(yǎng)的死士,看來只能讓你忍痛割愛了?!闭?dāng)田農(nóng)克己說完之后,只聽身邊一個聲音傳來,田農(nóng)克己皺著眉頭,只見身邊少炎氏的大長老笑瞇瞇的看著自己說道。
少炎氏雖然不是三大家族之一,但是也擁有不小的實力,所以就算是田農(nóng)氏,因為唐族的緣故,也不敢輕易的動武。
田農(nóng)克己看到后冷笑一聲:“完凌兄真是好福氣啊,竟然找到了這么一個死士,就是不知道以后你還能不能看到他大放異彩啊?!?p> “哈哈?!甭牭教镛r(nóng)克己話中的意思少炎完凌大笑起來:‘這個就不勞您操心了,死士一定會在我死之前先死。不然怎么叫做死士呢?!?p> 死士是各大勢力專門培養(yǎng)的實力高強的人研習(xí)刺殺暗殺的本領(lǐng),用來解決明面上不好解決的難題。
田農(nóng)克己嘴角動了動,最終還是轉(zhuǎn)過身來指著魁梧的青年說道:“那我就要這個了?!?p> 唐家家主仍舊是看著臺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而其他的勢力看到這種情況后爭先恐后的挑選自己心中的心儀對象。
“就是這個高個子,是我風(fēng)族的?!?p> “那我襲族只能挑選這個家伙了?!?p> “那是我們挑選的,你可要分割先來后到啊?!?p> ……
站在點將臺上的眾人為了爭奪臺下的這些少年而吵得不可開交,最后在唐家家主以及田農(nóng)氏的協(xié)調(diào)下才終于是定了下來。
“唐家家主,你好像還沒有挑選吧?”等待所有人都靜下來之后,田農(nóng)克己突然轉(zhuǎn)過身子問道。
眾人聽到后都將頭轉(zhuǎn)了過來,剛剛的吵鬧讓他門都有些遺忘了,在場實力最為強悍的唐家家主還沒有說話呢,想到此處其他勢力均是后背發(fā)涼。
唐家家主干咳了一聲說道:“諸位都是為了自己的家族,所以不必太過拘謹(jǐn),你們已經(jīng)挑選完畢的我是不會再跟你們要的。”唐主說著站了起來,看著演武場上大的不可開交的兩個人,然后目光一轉(zhuǎn):“我就選那個少年?!?p> 所有人順著唐家家主所指的方向看去。
“那個少年身邊沒有人???”看到唐家家主指的方向只有一個而懦弱的少年其他人忍不住說道:“難道?!?p> “沒錯,我就選這個少年?!碧浦餍Σ[瞇的說道,然后坐下,半瞇著眼睛。
看著那個躲在角落里蜷縮的少年,唐主身邊的少女此時充滿了不屑,不知道為什么父親竟然會衷心于這個少年。
數(shù)十雙眼睛看向這個看似毫無攻擊的少年,心中充滿了疑惑。
難不成這個家伙真是一個扮豬吃象的家伙?
聽到這句話其他人心中只是稍微驚異了一下,然后看著場上的這個少年,但是對于金雁天與狐成來說便是天大的噩耗。
因為若是這個少年真的有些本事的話,那等兩人拼的兩敗俱傷之后,豈不是?
“嘭?!苯K于是因為多次交手被魁梧的青年抓住了一個機會巨大的刀背狠狠砸向沉默青年的后背,雖然被躲過去了,但是凌厲的勁風(fēng)仍舊是傷了他一分。不過在受傷的同時,沉默的男子也在魁梧青年的身上留下了一個痕跡。
“屠飛(鐵御風(fēng)),停下將那個少年先殺了?!本驮谶@時,臺上的兩個人終于是忍不住大聲叫道,指著臺上的那個蜷縮在角落里的少年焦急的說道,兩個人不敢賭,也賭不起。
“什么?”聽到兩個人同時說的這句話,不僅是在場的觀眾,就連兩個當(dāng)事人也相互后退了一步怔在那里。
“殺了他?”沉默的男子鐵御風(fēng)指了指最邊緣的少年,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旁邊叫屠飛的魁梧男子也怔怔的看著金雁天,有些懷疑的指著他。
“就是他,殺了他!”兩個人在臺上又大聲叫喊道。
兩個人看著角落的少年,雖然很懷疑,但是仍舊是一擺手,命令一個少年沖了上去。
少年雖然剛剛受了傷,但是畢竟準(zhǔn)武士的實力還讓他有一戰(zhàn)之力,只見他手掌猛的揮舞,一股勁風(fēng)呼嘯,對準(zhǔn)少年們的歌沖了過去。
而蜷縮著的少年看到?jīng)_過來的準(zhǔn)武士眼神中的畏懼更甚,甚至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后退。
“殺了他?!辫F御風(fēng)沉聲說道,雖然確認(rèn)這個少年沒有什么威脅,但是自己的上家說了就殺了吧,反正死一個人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嘭!”一道沉悶的巨響在少年所在的地方響起。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這個少年仍舊是蹲在地上,而那個準(zhǔn)武士的少年此刻卻是飛了出去,從演武場上直接飛到了觀眾席之間,嘴角一絲血沫竟是已經(jīng)倒地身亡,而他身上的功勛值,也是自動的轉(zhuǎn)移到少年身上一部分。
少年收拳,將自己的面容露出來。
眼睛看了看臺上的一些人,少年嘴角一個冷笑:“終于是被認(rèn)出來了嗎,看來這些人當(dāng)中也有感知靈敏的存在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