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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極限世界里瘋狂求生

第九章 活埋9

我在極限世界里瘋狂求生 毛花苷 2045 2022-12-28 00:00:00

  這一切的發(fā)生是那么的神奇。

  當(dāng)席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沈邱就已經(jīng)倒在地上了,雙手捂著胸口,面色痛苦難耐。席尹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把他扶起來,開玩笑,現(xiàn)在可是盟友呢。

  不過,您老人家打不過怎么裝的還挺像回事的。

  “沈爺爺,你沒事吧?”

  席尹站在沈邱后面,拽著兩條胳膊努力往后拉著,奈何她人小,就算是用上全身的力氣也只是輕微挪動幾個厘米的距離。

  灰黑色的怪物又開始怒吼起來,只是著急的在原地徘徊,卻不走過來,然后將身上的那些斷臂,斷掌投擲過來,不過命中率低的可怕,不是砸到沈邱身上,就是從席尹身邊飛過,竟沒有一個殘肢扔到她。

  席尹雖然害怕,但還是注意到怪物的奇葩舉動,而遠(yuǎn)程攻擊這一招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她又開始用力,這次沈邱才開始慢慢挪動,席尹將他背靠著大樹,調(diào)整好姿勢,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二丫,沈爺爺不行了,我知道,是我作惡多端,我活該,我沒想殺害那么多人,但他們卻因我而死,我什么也不求,就想知道一個答案,你是怎么上了二丫的身?”

  沈邱的話剛開始還很正常,等問道最后一句時,他的神情從疼痛、懺悔轉(zhuǎn)變成了異乎尋常的嚴(yán)肅,席尹被他直視著,干笑了兩聲。

  “沈爺爺,你在說什么啊,我就是二丫,如假包換?!?p>  “咳……咳,就算是這樣你也不愿意說真話嗎?”

  沈邱干咳幾下,面部憋的漲紅,好似連肺都要咳出來,忽而停下,便又奮力往鼻腔里吸氣,這下才慢慢緩解過來,臉色逐漸恢復(fù)正常。

  “對我一個將死之人也不能說嗎?”

  席尹的警覺度拉到最大,他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二丫了嗎?他這么迫切的想要答案,是不是意味著,這就是她的價值所在?這種時候千萬不能回答錯誤,一點小錯便可以讓自己萬劫不復(fù)。

  “沈爺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就是二丫,我爹是李鐵蛋,我娘是彩鳳,我是他們第二個女兒,我一直在這個村子里長大?!?p>  席尹盡量控制自己的聲音保持平和,鎮(zhèn)靜自若的回答沈邱的問題,意識到,這老頭還是在演的一手好戲,就為了吊出這個答案。

  “行吧,你不愿意說就算了,做法前,我是看著二丫被埋進(jìn)去,死的不能再死了。等我回到道觀,你就上來求救,講話邏輯思維根本不是一個六歲女孩做到的,只是我想不明白,你一個孤魂野鬼究竟是怎么樣才能附身在死人身上活過來?”

  沈邱慢慢陳述出他的疑問,這對于一個人裝作快要離世渴望答案的瘋狂模樣大相徑庭,席尹心里警鈴大作,她知道,這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席尹不再回話,她慢慢的往后退,等感覺到是安全距離,快速轉(zhuǎn)身瘋狂的跑了起來。

  “兒子,快,別讓她跑了!”

  沈邱在席尹身后大聲吼道,一點也沒有剛才半分虛弱的樣子。席尹不敢放松,她硬生生忍住了回頭看的好奇沖動,竭盡全力加速沖鋒。

  “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好說話不聽,那就只能換個方法了。”沈邱背靠著大樹,聲音里透出一絲狠辣與無情。

  席尹在漆黑的夜里像個無頭蒼蠅一般左右亂竄,不敢有半分的時間休息一下,跑了一會,見沒有人追上來,這才扶著樹深深呼吸起來,身體沒有補充能量就進(jìn)行這么劇烈的運動,讓她忍不住劇烈干嘔起來。

  停下來后,腦子里才開始冒出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一邊思索這這個‘兒子’,想著下一步該怎么辦,又擔(dān)心這是否有別的東西追了上來。

  腳下的符咒此時開始微微發(fā)熱起來,席尹跑的全身是汗,自然注意不到這點小事情,符咒和她身上的旗子相互呼應(yīng)起來,旗子釋放出一陣黑氣,在黑夜的隱藏下,搖搖晃晃的鉆入席尹腳下的符咒中消失不見。

  “二丫,扔掉符咒,扔掉旗子,快,有鬼順著那個符咒想要上你的身體。”二狗子著急的提醒到,“千萬不能讓他成功,如果他成功了,我們?nèi)甑傲??!?p>  席尹連忙蹲下來,掏出自己之前精心折好的符咒,三兩下把它撕掉,扔到土里還連踹了幾腳,拿出旗子正打算把它掰折,沒想到,身體開始一陣忽冷忽熱。

  “糟了,已經(jīng)遲了,他開始進(jìn)來了。”

  席尹痛苦的蜷縮起來躺倒在地上,頭上的血管突突的跳著好似要爆炸,四肢厥冷,神經(jīng)麻木,已經(jīng)察覺不到手在地上摳出來多少泥土。

  “?。。。 ?p>  一陣尖利的慘叫響擴(kuò)天空,沈邱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這下兒子終于成功了。

  論他學(xué)道三十余年,就得這么一個兒子,乖乖兒子是他看著好不容易長大成人,可以娶妻生子,過上屬于他自己的幸福生活了,作為一個父親,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從呱呱墜地的嬰兒成長為牙牙學(xué)語的孩童,再后來開始會叫父親,再大一點,跟自己說心儀學(xué)堂的陳姑娘,自己都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彩禮,派人請媒婆去談親了,就等著喝喜酒,怎么就……怎么就???人說沒就沒了。

  沈邱忍不住雙手捂住臉嗚咽痛哭起來,兒子是他的命啊,老淚縱橫在充滿溝壑的臉上,似乎,他又老了十歲。

  那日,土匪騎著馬,那么意氣風(fēng)發(fā),居高臨下的將長槍刺入兒子的身體,那時候,他才明白,原來,作為一個道士,他也能那樣大開殺戒,他也有那樣嗜血殘忍的一面。

  他的兒子就那么躺在他的懷里,像往常那些日夜一樣,聽著他講故事,慢慢的合上雙眼,只是這一次,再也睜不開眼了。

  最終,那隊土匪沒有一個人回去,兒子也回不來了。

  沒有人能接受老年喪子,沒有人。

  他想盡各種辦法,保存好兒子的魂魄,去各種地方尋找養(yǎng)魂的寶貝,絞盡腦汁想方設(shè)法讓兒子再活過來,就算,就算是,再聽他叫一聲父親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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