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北陵城內(nèi)一座宏偉而又高端的酒樓,可以說說是城內(nèi)最好最高端的酒樓。
酒樓外掛著一塊牌匾,上書:天香樓三個大字。
今晚天香樓的生意特別好,因為這里聚集了無數(shù)人,歇腳的鏢局,武林散修,江湖門派在外修煉的弟子,其中不乏身份尊貴之輩。
天香樓一共有四層,第一層是用來吃飯休息的,二層是客房,三層是大堂和后廚,再往上則是包廂,包廂的位置都是極其珍貴的,不但要身價過千萬的富商貴女才能享受到,更需要身家過億的江湖名俠才可以住進(jìn)去。
因為天香樓每日都有新菜上市,所以來到這里的江湖中人絡(luò)繹不絕,這些人中多半都是有錢人,或者是江湖中的豪杰巨擘。
他們在此處聚會喝酒聊天,交談江湖事跡,或者是尋找自己感興趣的話題。
此時在不起眼的一樓大廳的的角落坐著一名身著一襲黑衣的男子,桌上放著一把用黑色刀鞘刀此刀看似普通,卻是一件罕見的寶貝。
而這男子他身材瘦削,長相俊美,只是一雙眼睛冷酷無比,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種冰寒刺骨的氣質(zhì),令人望而生畏。
就連給他上菜的小二哥也是上了菜就趕緊下去了,這位小二哥在這酒樓干了六年了,什么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了,可是今天這位給他帶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看了他一眼仿佛掉入了深山血海一般。小二深知這種江湖人士自己這種小蝦米可是得罪不起,萬一這人脾氣古怪,自己說錯一句話沒準(zhǔn),今天腦袋就要搬家了還是趕緊溜了吧。
此時沈候白面對眼前的美酒佳肴依然面目表情的一個人吃著菜喝著酒,聽著大廳內(nèi)的議論紛紛,他就像個旁觀者一般,不為所動,也不去打探任何消息。
“咦,那是什么人???看著面生??!“
“我也看不清楚他的模樣,不會是個啞巴吧!“
“啞巴不是該在家里呆著嗎?他怎么跑來這里了呢?“
“誰知道呢,反正我們不管閑事就行,他愛干嘛就干嘛吧!“
......
突然之間,沈候白的耳邊傳來一陣議論聲,他微微抬頭掃視眾人,發(fā)現(xiàn)他們正盯著一張桌子,一群年輕人圍著那桌子議論紛紛。
他的心底一動,站起身緩步走向了那桌子,發(fā)現(xiàn)桌子旁圍滿了人,他走近之后,發(fā)現(xiàn)那桌子旁竟然有一個少婦坐在桌邊喝酒吃肉,旁邊還放著一壺美酒,另一張桌子上則有十幾人,都在和身邊的同伴暢飲。
沈候白掃視眾人一圈,發(fā)現(xiàn)他們的穿著都很講究,有人腰佩短劍,手持寶劍;有人手執(zhí)金扇,有人腰系紅繩;有人拿著折扇在扇風(fēng),還有人坐著搖椅在晃動......
而且從這些人的衣著和裝束可以判斷,他們應(yīng)該是武林中人,不過他們的穿著卻不太像是來北陵城做買賣的,倒像是來郊游的。
沈候白站定,看向了那名少婦,只見她臉蛋白皙,皮膚細(xì)膩,一雙鳳眼顧盼生輝,唇若點櫻,眉如墨畫,鼻梁挺直,一頭秀發(fā)盤成飛仙髻,插著一枚碧玉簪。
此刻她的嘴角噙著一絲淡笑,正低頭吃著東西。
她旁邊有一名男子也坐在她身旁,一只手摟著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則拿著酒杯喝著美酒,他的嘴角掛著一絲淫蕩的笑容。
而少婦并沒有阻止,只是低頭吃東西,似乎是默許了他的行為。
而沈候白注意到,在他站定之后,那少婦似乎是察覺到了,轉(zhuǎn)過頭,看向了他。
沈候白對上了少婦那雙明亮而又嫵媚的眼神,他只是掃視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那少婦的身軀一震,眼神中露出驚訝,但是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
沈候白收回了視線,轉(zhuǎn)過身走向了柜臺,他看到柜臺前坐著兩名小二,其中一名小二的身后站著一名老板,他的手中端著一個酒壇子。
沈候白來到老板跟前,將銀子丟給老板,然后拿過了酒壇子。
這時老板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他接過了銀子。
“你是第一次來吧?“
“嗯!“沈候白點點頭。
老板嘿嘿一笑,指著不遠(yuǎn)處那個桌子說道:“那桌子可是天香樓的貴賓,你要是想在哪兒坐就去那桌,他們都是天香樓的貴賓,平時可是難請的主兒,不僅僅是你們客官,整個天香樓的掌柜和伙計都是他們的座上賓。你去那里吧,保證沒人敢招惹你的!“
說完這些話之老板就離開了。
沈候白端著酒壇子朝著天香樓的貴賓席上走去。
在貴賓席上,此時已經(jīng)坐滿了人,其中就有沈候白之前在城門口看到的兩人。
沈候白來到他們桌對面默不作聲的坐在他們對面,這一行人立馬警惕起來,持劍的護(hù)衛(wèi)已經(jīng)做出拔劍的動作,仿佛這要沈候白一動他們就會立刻出手絲毫不會留情。
那位美貌少婦只是稍微皺了下眉頭就沒有做聲了,然而她旁邊那位一臉奸相的男子趕到不悅:“喂喂喂,你干什么呢?這里可是天香樓,豈容你亂來!“
說著他便拿起桌子上的茶壺朝著沈候白走了過來,想給沈候白潑水,但是被他一瞪嚇得手顫抖著不敢再往前走。
沈候白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