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按照計劃進(jìn)行著,景容夭順利的拿到了房媽媽的身契。又暗中派煙兒和小桃給老蔣使絆子,讓老蔣每晚在路上見到些不干凈的東西。
老蔣是個酒鬼加賭鬼,這大晚上的加上神志不清,一連三天全部撞見裝鬼的煙兒,嚇得他差點尿都噴出來了。
這邊老蔣遇見鬼后,每晚就是躲在家丁一起住的院子里不出來,也不騷擾房媽媽娘倆了。據(jù)說是聽了什么人的話,說男人身上陽氣重,跟在男人后頭不容易見到鬼。
景容夭聽了以后忍不住噗嗤一笑,瞧這點出息,她本來還以為這男人能搞出些什么風(fēng)浪來,結(jié)果連兩個小丫頭片子裝鬼嚇?biāo)寂鲁蛇@鬼樣子。
“廢物?!?p> “就是說啊,我和小桃倆個都要笑死了,一見到我倆直接跪地就喊媽媽,這種人都用不著小姐出手,我和小桃直接一人一個!”兩個丫頭在屋里伸拳動腳的,不由得有些滑稽。
看她們還在玩的時候,景容夭對著云溪和紫月說。
“明日是那些名單上的人離開的日子,你們派人暗中護(hù)著房媽媽離開,不要和那群人走一條路。從另一個側(cè)門走,提前把側(cè)門守衛(wèi)給支走,確保她們能活著離開,因為房媽媽對于我,還有很大的用處。”說著,她拿起紫月正在用杵子搗的小碗,聞了聞碗里的粉末。
“這是什么?”
“這是驅(qū)寒藥,奴婢見小姐這幾日有些咳嗽,怕小姐是染上了風(fēng)寒,因而想給小姐備些藥?!?p> “好,多謝你。這些時日你們也挺忙的,但是事情還沒有解決,我還有事情沒有完成,希望你們能再忍耐一會?!本叭葚灿行└袆?,帶著義正言辭地口氣說道。
“小姐說哪里的話,奴婢本是公主底下的人,公主把奴婢指給小姐,那小姐吩咐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奴婢們?nèi)f死不辭?!?p> “起來!什么死不死的,誰讓你們死了!”望著面前的婢女,景容夭嗔怒道。
“還有,雖說有房媽媽的話可以證明她們有來往,但以父親的偏心程度對于這種小事最多是打手板罰跪便完事了,更甚的,她們娘倆再裝裝可憐,就是當(dāng)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也是有可能的,但倒霉的會是我們,所以,打蛇要打七寸,一定要等她們把事情攢夠了,鬧得越來越大才行?!?p> “就是!竟然搶我們姑娘的夫婿,真是不要臉,和她娘一樣不分上下?!睅讉€丫頭也是氣得握著拳頭,恨不得替她討個說法。
“別,我又不想嫁給這種男人。既然我是受害者,那么受害者呢就要乖乖的,好好的接受這份大禮,我要讓她堂堂正正的,正大光明的,嫁給何子杰?!彼湫χ?,心中的計劃愈發(fā)明朗了起來。
就在這時,云溪突然插了一句嘴。
原來是茶樓里的事情,由于景容夭和小桃的巧思,加上景初若提供的新鮮瓜果。茶樓開的越來越大,生意越來越興隆,一度成為了京城里除了迎客來外的最佳的店鋪。
一提到錢,景容夭嚴(yán)肅的臉立馬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跟朵盛開的花一樣。
“那,我們是不是要再多招些人?”
“不招!盈利還沒達(dá)到我預(yù)計的,若是現(xiàn)在招了,之后很有可能會迎來下滑期。店也不大,這些人肯定是夠用的!”一聽到要花錢多招人,她立馬制止住云溪的話,隨后快速的說了一大堆利弊,總結(jié)下來其實就是。
她摳門,并不想多花錢。
“唉!怎么攤上個這么奇葩的主子!”
云溪無奈地?fù)u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