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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當小代

第二十九章 開竅

回到明末當小代 訊越者 2017 2022-11-22 14:21:23

  那飽受鰲拜打的老虎已是奄奄一息,臨死前又看到三個直立猿朝它走來,心中感慨著直立猿真是恐怖如斯啊。

  嘴里發(fā)出哀鳴。

  死!

  時間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東西,這個老虎出生在時間里,又消失在時間里,多少偉大的人物都湮滅了,時間卻已經(jīng)任憑潮漲潮落,慣看秋月春風(fēng)。

  貪婪的夜,血紅的眼,獅子似的兇心,兔子的怯弱,狐貍的狡猾。

  第二天,很好的日光,簡單又美麗,春末初夏,花沐暖風(fēng)自芬芳。

  袁世凱在萬眾矚目下來到了與猛虎搏斗的場所,這只猛虎比昨日那只看起來更加嚇人,更加狂暴,牙齒如刀鋒一般咬著鐵籠子,發(fā)出鏗鏘鏗鏘駭人的聲音。

  袁世凱聞到老虎嘴里發(fā)出的腥臭的氣息,寒毛不由為之聳立,但他握劍的手卻絲毫沒有顫抖。

  金錢能帶來貪婪,金錢更能帶來勇氣。

  打開鐵籠子的兵士比昨日更要小心,那老虎一下來,就憤怒朝著袁世凱撲去。

  俗話說:“云從龍,風(fēng)從虎”,猛虎一撲,帶出一股涼風(fēng)來。

  那風(fēng)吹開袁世凱的眼角,他側(cè)身一避,那老虎一撲在地,前肢好似竹節(jié)斷裂一般,整個身子控制不住,在地上滾了一圈。

  袁世凱見機,拿劍拼命往老虎刺去,迸濺的血液讓他的臉更加可怖。

  多爾袞不明所以,聽見四周有人叫好,再細一看,其中的豪格顯得特別高興。

  這個豪格果然有問題,竟然這么關(guān)心明廷的使者。

  于是攝政王睿親王深忌之。

  袁世凱得了個巴圖魯?shù)姆Q號,豪格賺了一大筆錢,不少的軍官賺了個錢,結(jié)下深厚的友誼,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

  多爾袞把“為君父報仇”的旗號一改,改成了“順天應(yīng)命,大清革命?!?,誓師完畢,依舊是朝北京殺去,照樣是命令部下沿途不得擾民。

  他們不知道北京這幾日因為立帝的問題,已經(jīng)近乎攪成了一團亂麻。

  先是朱順曦這幾日身旁不斷出現(xiàn)一些祥瑞的征兆,在京師的名聲越來越響。

  國不可一日無君,立帝的問題又在朝堂上被提起。

  如果只是單純考慮血緣關(guān)系,崇禎三子不知去向,天啟無子,只能從萬歷的兒子中挑選,福王是離的最近的一支,自然應(yīng)當由福王來繼承皇位。

  不過這種事情向來沒有這么簡單。在過去的黨爭中,東林黨人把福王一脈得罪得狠了,害怕被報復(fù)的他們自然不愿福王即位,這使問題變得更加復(fù)雜。

  當然京城中的東林黨人并不得勢,東林黨人大都是崇禎朝的政治失意者,現(xiàn)聚集在南京。

  更重要的是顧澤明之前的提起的國策,一致抗清。

  換句話說在北京的官員大都投降過李自成,而現(xiàn)在這位的福王朱由崧,他的老爹可被李自成給煮了。

  對這些大臣來說這位福王會不會清算他們?

  這是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但這位福王的名聲很差,不忠不孝,顯然不是一個會政治妥協(xié)的人物。

  所以福王在選擇中被排出了,根據(jù)血統(tǒng)遠近,此時第一順位繼承人是神宗皇帝第三子朱常洵的兒子福王朱由崧,第二順位繼承人是神宗皇帝第五子瑞王朱常浩,第三順位繼承人是神宗皇帝第六子惠王朱常潤,第四順位繼承人是神宗皇帝第七子桂王朱常瀛。

  既然福王沒了,那就瑞王吧,但此君現(xiàn)在在張獻忠的勢力范圍內(nèi),也不知能不能出來。

  那就惠王?但此人“性甘淡薄,只知焚祝,毫無外求”,一個老佛似的人物適合在這大廈將傾的時候選上來嗎?

  看來就只有桂王了,但他現(xiàn)在在廣西,路實在太遠。

  神宗的子孫都被排除了,那其實在京的官員選擇既很多,也很少,有人建議從山東的這些藩王中選一個來的。

  山東的那些人自從知道李自成戰(zhàn)敗的消息后,打著復(fù)明的旗號,起兵推翻大順擁護了很多朱明宗室。

  比如四月二十七日,山東德州鄉(xiāng)紳明朝御史盧世淮、趙繼鼎、主事程先貞、大學(xué)士謝陞之弟生員謝陛發(fā)動叛亂,推舉逃難到該地的明宗室慶藩奉國中尉、香河知縣朱帥钅炊(這個字念chui,ps:朱重八這給子孫后代起名的方式真的是栓q)為盟主。

  當然從山東選,還不如從北京選,有賴朱元璋兒孫成年就封地的國策,現(xiàn)在進城里名義上只有一個皇室血脈,那就是朱順曦。

  照理說,皇位輪不上他,他是建文皇帝的子孫,燕王系的怎么會看上他?

  就算太后同意,那些靖難的勛貴也不會同意的。

  但多虧李自成的燎原之勢,皇帝沒了,勛貴也大部分沒了,拼死抵抗的人死了,茍且偷生的,又有什么說話資格,徐家現(xiàn)在的當家人徐小寶還等著新皇帝上任冊封呢。

  京城現(xiàn)在大街小巷都貼滿了關(guān)于福王的大字報,把他是“貪、淫、酗酒、不孝、虐下、不讀書、干預(yù)有司”,又有大字報上寫了宋高宗和宋孝宗的故事,宋高宗是宋太宗的子嗣,宋孝宗是宋太祖的子嗣,這個故事在京城里面的影響力很大,時人都認為應(yīng)該把權(quán)力還給建文一脈。

  朝堂上的爭論不休,還是有些士大夫認為應(yīng)該按照血脈,傳給福王。

  他們的道理很簡單:按照合不合適,有很多標準,可能會有很多爭論,但是按照血脈只有福王一個人,這樣天下就不會有非議了。

  這個京城就在這里拉扯,幸虧顧澤明的計策讓多爾袞休整了好多天。

  要不然這種內(nèi)爭不斷的局面,很有可能就讓他們又做亡國奴了。

  至于顧澤明為什么不管?

  因為他這幾天都在領(lǐng)兵外面挖戰(zhàn)壕,構(gòu)建工事。

  皇帝這個問題很復(fù)雜,他現(xiàn)在不太好插手。

  他可不想毀滿天下,現(xiàn)在就被人指著鼻子說是曹操。

  他也不敢讓皇帝做一個“門生天子”,所以這個策立的最大的功勞,應(yīng)該讓給袁太后。

  看著天上的日頭,顧澤明想著這朱順曦也應(yīng)該開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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