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宴席,會有一場非常,非常大的好戲?!啃偶锏倪@副口吻倒是勾起了月上御的興趣。
宴會的時間,在下周二。
“說吧,你找我什么事?”月上御懶得跟紅淵廢話太多,紅淵咳了咳,月上御不耐地看向他。
“那個國師,不是什么好人?!痹律嫌犃T,這才懶洋洋地看著紅淵。
“何出此言。”
紅淵看著月上御不作聲,過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話。
“信我的就對了?!?p> 拋下這句話,紅淵便不見了。
待紅淵走后,月上御便陷入了一個世界終極難題,那就是,接下來的幾個星期,自己要怎么辦?
不過這個問題只存在了不到一分鐘就消失了。
因為貼心的國師大人早就幫月上御安排好了接下來的計劃。
要去燕國赴宴這件事,并不是很隱秘的事情,大秦總共只有三個人被邀請了,一個人是月上御,一個就是大秦,也就是秦殷,還有一人,便是國師。
說到這月上御就自豪起來,自己是于半年前被找回來的。
當初清雁紅淵給月上御列出了一個名為“公主逆襲計劃”的清單,叫月上御指定去完成某些事情。
一開始月上御還以為他們是在胡鬧,不曾想是真的有用。
當然更多的還是靠月上御自己的本事。
就這樣,月上御憑借優(yōu)秀的頭腦與超乎常人的武術,和一手好琴佳詩,在清單上指定的場合上做出了這樣的事。
先是斬獲第一才女的稱號,在這之后更是治洪水,救災民,引得滿朝文武喝彩,一度成為了皇太女。
燕國給自己發(fā)送邀請函,一是為了試探皇帝對自己的態(tài)度,因為自己不過也就來了半年而已,強行立自己為皇太女,就算是許多丞相的心是偏向自己這邊的,那也沒用,畢竟時間是個硬傷。
至于二嘛……禮面罷了,沒什么好講的。
至于國師……不要詫異為什么一個國師會有這種待遇,國師可不只這一個官,他同時還是權傾朝野的左相,這些年更是將權力伸到大秦外去了。
更稀奇的是,皇帝老兒竟然不管。
這個邀請函,更多的,是試探。
月上御邊走邊想,連到了天啟宮月上御都渾然不覺。
反應過來時,國師已經拉著月上御去天啟宮坐客了。
月上御看著窗外倒下的大樹,抽了抽嘴角,那樹上還有顆樹葉。
“皇太女殿下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嗎?”
“曰速閣干的。”
回味曰速閣,曰上御的心情不禁雀躍了起來,自自己被閣主大人帶回去的時候,曰速閣的所有人都對自己很好。
年幼的月上御,在那時,被冷宮里那些欺軟怕硬的侍衛(wèi)們硬生生逼成了個多疑的性子。
但因為眾人,月上御也是逐漸走出了童年的陰影。
對月上御而言,江湖,遠比宮里那些動不動就套話的老狐貍好多了。
國師大人聽完這句話便進屋拿了個不知道什么東西出來,月上御凝眸望去……算盤?
“這可不是什么算盤啊,公主?!?p> 顧君詔仿佛知道月上御的心底事般的,隨意拔弄了幾下算盤。
“這算的,是臣與公主的緣分?!?p> “你瞧公主,上面緣分顯示的,可是生生世世都有緣。”
月上御望著那幾顆算盤珠,不甚理解,但也沒有多說什么,月上御深諳透過現象看本質的這個道理。
無非就是顧君詔想套自己的話,和這只老狐貍相處越久,月上御就覺得自己快被他看透了,于是月上御隨意地行了個禮就出了天啟宮。
一出門,就看到了正擔心著自己的秦安然,秦安然見到月上御,松了一口氣。
“阿姐,之前的那一封邀請函是父皇托我送給你的。”
月上御點了點頭,那封信是秦殷送給自己的,自己自然是知道的,但秦安然卻是再刻意的強調一遍,便是表了明她對月上御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看著秦安然那純粹無暇的眸子,月上御猛然便覺得,自己有些下不去手去算計她了。
“安然公主,這里不是很方便您,請您回避回避。”
皇帝身邊的小太監(jiān)突然跑到月上御身邊說道,秦安然聽罷便乖巧的走了。
“陛下說了,請公主您去到乾清宮?!?p> “父皇,今日找上御何事?”
秦殷看著月上御這一臉苦大深仇的模樣,擺了擺手,叫月上御離開了,看得月上御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待月上御走到了門口,腳步突然一頓,因為月上御發(fā)現,這冷宮似乎與乾清宮很近,自己似乎好久沒有去看望她們了,于是,月上御鬼使神差地去了冷宮。
守門的侍衛(wèi)見到來人是月上御,也沒有多加阻攔,月上御便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冷宮,冷宮的妃子們一開始還以為是陛下來了,一臉的欣喜若狂,但見到來人是月上御,反而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這位是皇太女?!币恍┻€跟隨在冷宮妃子旁的婢女們解惑道,引得妃嬪們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月上御身旁的阿醇怕月上御不認識這些妃子,便為月上御一一點出這些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