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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怒晴湘西開始

第8章 封壇拜將

諸天:從怒晴湘西開始 望穿世界的心 3023 2022-11-07 20:26:49

  陳玉樓起身望著窗外的明月,雙手背身,眼神中透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明日一早封壇拜將后,用過午飯,咱們就出發(fā)?!?p>  羅老歪聞言激動地從椅子上跳起來“妥,老子馬上回去召集掘子營前來?!?p>  陳玉樓伸出扇子擋住羅老歪,“羅帥,莫急!素問老熊嶺一帶可是夷漢雜居三不管地帶,這大軍一動,難免會驚動當(dāng)?shù)赝寥?,說不定就會節(jié)外生枝?!?p>  “陳總把頭,那您說該這么辦?”

  看著羅老歪的炯炯眼神看向自己,陳玉樓智珠在握道:“為今之計,帶上幾個得力干將,先進(jìn)老熊嶺一帶去探它一趟。”

  “妥,就按陳總把頭說得辦!”

  .......

  楊銘此時已經(jīng)洗漱完畢,刮去長須的他顯得格外清秀稚嫩,只是頂著一雙熊貓眼顯得格外滑稽,他拿著剛剝殼的雞蛋對著鏡子在臉上輕輕地敷起來,嘴里不時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聲,卻沒注意自己的房門已經(jīng)打開。

  來人是紅姑娘,她的手上拿著一只藍(lán)底釉色的梅花小瓷瓶,里面裝著的是卸嶺專治跌打損傷的藥膏。

  紅姑娘自己都不知道為何這么晚給楊銘送藥膏,興許是她感覺白日間自己出手太重心懷歉意,亦或是方才自家老大給她點的鴛鴦譜,讓她不禁想多了解一下這個楊銘。

  楊銘背對著門唏噓道:“人家穿越吊打一切,我楊銘卻被人吊打,辛虧打我的是女主,不然還不得羞憤死了。”

  紅姑娘聽著楊銘莫名其妙的話語,竟停下腳步靜靜地傾聽起來。

  “常言道,打是情,罵是愛,女主打得我越兇,說明愛得我越深沉。”

  楊銘發(fā)揮阿Q精神安慰起自己受傷的心靈來,紅姑娘白皙的臉上一抹紅暈爬了上來,暗自啐道:“流氓,鬼才愛上你!”

  “女主美若天仙,被打那是福氣。”

  站在身后的紅姑娘聞言染著胭脂的紅唇微微翹起,下一刻便垮了下來。

  “劇中花瑪拐可說紅姑娘是只母大蟲,卸嶺十幾萬弟兄都不敢碰她一根毫毛,男孩子出門在外還是要保護(hù)好自己,這紅姑娘還是交給鷓......”

  “碰”的一聲,一直握住瓶子的柔苐忽然出現(xiàn)在楊銘身前,嚇了楊銘一條,“這里面是跌打損傷藥,比敷雞蛋有用多了?!?p>  紅姑娘說完轉(zhuǎn)身就走,楊銘驚鴻一瞥,今日紅姑娘穿著一身天青色的旗包,將她那勻稱凹凸的身姿體現(xiàn)德淋漓盡致。

  她臉上花了淡妝,煙眉秋目,凝脂雪靨,尤其是她那猩紅色的厚嘴唇,涂上胭脂顯得格外紅潤有光澤,就像熟透的櫻桃肉,讓人不禁想咬上一口。

  葳蕤的油燈照著紅姑娘少女最自然的紅暈,顯得人比花嬌,嫵媚之極,一時間不禁讓楊銘看癡了,等到回過神來,佳人已經(jīng)消失在房中,只留下一縷香風(fēng)縈繞在鼻翼。

  紅姑娘的藥確實好用,一夜過后,楊銘臉上的淤青幾乎淡不可見。

  用過早飯,便有下人通知楊銘去城中的拜將臺,卸嶺的拜將臺在常勝城西邊的校場中,應(yīng)對西方白虎,主殺伐。

  楊銘是第一次見到古代的校場,這里面積廣闊,大約有十個足球場大小,形似甕城,拜將臺就在校場中央。

  拜將臺大約三丈高,十丈長,五丈寬,整體木制像一座巨大的舞臺,今日舞臺的主角便是楊銘。

  楊銘站在臺上,望著臺下校場中黑壓壓一片,一眼望不到頭,前面十?dāng)?shù)排漢子大都穿著單衣,露出結(jié)實黝黑的肌肉,有著一股子剽悍之氣,一看就是卸嶺的精銳。

  楊銘簡單目測這場下之人少說也有數(shù)萬人,聲勢浩大宛如大海。楊銘只站在臺上便不禁心有彭拜,徒生萬丈豪情。

  想必楊銘第一次見到如此壯觀場面的激動,陳玉樓顯得淡然多了,他坐在搖椅上輕搖折扇閑適得像個世家公子哥,身后跟著三大心腹愛將。

  最為醒目的便是鐵塔般的漢子昆侖,他高約九尺,魁梧似熊羆,周身皮肉似黑炭,相貌奇?zhèn)タ崴乒糯雠?,因此在卸嶺有著“昆侖摩勒”的諢號。

  紅姑娘今日依舊是男子裝扮,白馬褂,灰布褲,不過外面罩一件黑色緊身皮甲,內(nèi)秀中透著英姿颯爽。

  至于花瑪拐額頭上貼著一塊膏藥,配上他那副其貌不揚(yáng)的尊容,有點像倒賣假藥的販子。

  羅老歪坐著另一張搖椅上左顧右盼,一副焦躁不安的樣子,見到剛來的楊銘,不耐煩道:“那個小白臉,去問問楊先生到了沒有?”

  楊銘定定地看著羅老歪,氣得羅老歪暴躁地直接拔出左輪手槍指著他,“讓你去請楊先生,你看著老子干什么,信不信老子把你斃了?!?p>  楊銘這才明白羅老歪沒認(rèn)出自己來,于是將用手在臉上比劃胡子道:“羅帥,我是楊銘,你不認(rèn)得我了?”

  臺上的眾人紛紛露出驚容,因為楊銘今日一襲青色長衫,他長眉如柳,身若玉樹,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如朝露一般清澈。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宛如童話世界里走出的王子。

  最吸引眾人是他身上散發(fā)著氣質(zhì)好復(fù)雜,有著獨特的空靈與靈秀,迥然于這個時代。

  羅老歪仔細(xì)辨認(rèn)發(fā)現(xiàn)眼前帥得掉渣的男人確實是楊銘,立馬換上笑臉打諢道:“楊先生今日模樣可真俊啊,那什么公子一雙,如花似玉的,可真羨慕死我老羅了?!?p>  “羅帥那是君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如花似玉是形容女子的,可不能亂用,太失禮了?!?p>  陳玉樓看似指出羅老歪的錯誤,實則是幫羅老歪解圍,羅老歪立刻打蛇上棍,“對對對!還是陳總把頭有學(xué)問,我老羅就是一個目不識丁的大頭兵,楊先生莫要見怪?!?p>  楊銘倒沒有跟羅老歪一般見識,笑著打了個哈哈,這誤會就算過去了,楊銘走到紅姑娘身邊,將小藥瓶遞過去溫和微笑道:“紅姑娘多謝你的藥,效果很不錯?!?p>  在紅姑娘眼中沐浴在清晨陽光下的楊銘,此刻格外迷人,一時間竟然癡了,伸手去接藥瓶,當(dāng)兩人指尖接觸時,紅姑娘猛然反應(yīng)過來,閃電般縮回柔苐,將頭撇向一邊低頭道:“先生既然覺得不錯,那就送你了。”

  美人低頭溫柔,恰似水蓮花般嬌羞,秀色可餐,讓人回味。

  “楊先生,楊先生......”起身的陳玉樓輕喚聲將楊銘驚醒,卻又對上紅姑娘好奇的眼神,兩人仿佛觸電般閃躲眼神。

  楊銘帶著訕笑看向陳玉樓道:“陳總把頭,有何吩咐?”

  “接下來我要為封壇拜將,還請楊先生做好準(zhǔn)備?!?p>  陳玉樓將折扇別在腰間,鄭重向著楊銘抱拳,楊銘回禮急忙詢問道:“如何準(zhǔn)備?”

  “先生勿慌,我會讓拐子提醒你的。”

  楊銘聞言心中略安,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參加這么重大的儀式,陳玉樓走到臺前朗聲道:“來人,起鼓,奏樂!”

  只見十個直徑一米的打鼓又兩個壯漢臺上來,一共抬了八張牛皮大股,又有數(shù)十人上臺,他們手持各種中式樂器開始奏樂,那節(jié)奏分明是《男兒當(dāng)自強(qiáng)》

  接著臺下走出近三百人左右的方正,領(lǐng)頭的正是丁家父子,楊銘是萬萬沒想到陳玉樓一夜間居然搞起了大合唱,雖然不知道陳玉樓葫蘆里賣著什么藥,但確實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接下來依次奏樂演唱了《萬里長城永不倒》、《精忠報國》。

  大合唱結(jié)束,陳玉樓對著眾卸嶺兄弟道:“兄弟們,這三種曲子如何?”

  臺下一片叫好聲連綿不絕,陳玉樓雙手往下虛按示意大家安靜,“兄弟們在這三種曲子中聽出了什么?”

  臺下的兄弟們有的說愛國,有的說自強(qiáng),有的說團(tuán)結(jié)......一時間眾說紛紜,陳玉樓又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我聽出了一個奮發(fā)自強(qiáng)、憂國憂民的心。咱們卸嶺都是窮苦人出生,對著三首曲子最能感同身受,大家都受慣了欺負(fù)和白眼,這才抱團(tuán)取暖,可這世道如何是個頭,今有留洋歸來楊銘先生,普下三首曲子以表心聲,愿為我卸嶺兄弟謀個將來,大家可愿意拜他為我卸嶺謀主?”

  臺下眾人齊刷刷抱拳作揖道:“愿拜楊先生為謀主!”

  陳玉樓走到楊銘身邊低聲道:“近日陳某有大事要做,倉促之間,唯恐失禮,還望軍師海涵!”

  楊銘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受到萬人敬仰的感覺,激動得那是熱淚盈眶,“總把頭已經(jīng)很好了,學(xué)生,學(xué)生......”

  陳玉樓以為自己禮賢下士做得完美,眸子中不由地自得起來,面上卻是關(guān)切道:“楊先生勿要激動,這是卸嶺兄弟們應(yīng)該做的,接下來你給兄弟們說兩句?!?p>  楊銘收拾了自己的情緒,走到臺前昂首挺胸高聲道:“陳總把頭愿拜楊某人為軍師,就是為了給卸嶺兄弟們某個將來,那么今日我就將我眼中的將來太平盛事說給大伙兒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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