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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里的答案

第二章 光緒四年

時空里的答案 炒飯二十 3706 2022-11-22 10:48:45

  “楊師傅,接下來這一路的安全可就得仰仗您了!”

  王禹對著眼前這位身形壯實的中年男子拱手一禮。

  就在三天前王禹剛來到這個時空就出現(xiàn)在了江邊,到附近的城里邊打聽消息,才知道自己是出現(xiàn)在光緒四年的洪城,也就是1878年。

  剛來到這里王禹一時之間還很不習(xí)慣,因為這里實在是太亂了!街上到處都是垃圾,居然還有糞便隨處可見,人們穿的也是破舊不堪,只有一些有錢的人穿的稍微好一些,出門都是有人抬著,讓習(xí)慣現(xiàn)代環(huán)境的王禹著實難受了一陣。

  居住也是非常差,客棧的被子感覺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蓋過都沒洗,總之哪哪都不如意。

  幸好是日用品之前都準(zhǔn)備在江山圖里面,不然感覺在這個時代那是完全呆不下去,就是可惜手機一直開著特別費電,不能直接待在江山圖里面一直待著。

  這兩天王禹在附近逛了一圈,在來到滕王閣的時候,出于習(xí)慣來到一個地方拍照打開是必不可少的,就用手機給滕王閣拍了一組照片。畢竟滕王閣作為江南三大名樓之一還是有的看頭,登上樓也感受一把王勃的“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彪m然最后自己并沒有這個感覺。

  令王禹沒想到的是手機里面的江山圖空間里居然也出現(xiàn)了一座嶄新的滕王閣。就在王禹還想再拍一些建筑放進(jìn)空間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點作用都沒有,問過小時候才知道,這個空間只收錄一些歷史名跡,沒有什么名氣的普通建筑無法收錄才作罷。

  接下來幾天跑了些藥鋪購買了些藥材,還花了點銀子買了兩個比較年輕力壯的奴仆,在這個時期只要花些錢就能買到各種奴仆。

  不過王禹可沒有把他們當(dāng)奴仆看待,只是把他們當(dāng)做給自己打工的打工人。不僅給他們吃飽飯,還給他們換上新的衣物,并許以一筆工錢,讓兩人對王禹一陣感恩戴得。

  經(jīng)過一系列的操作王禹也順利將自己偽裝成一個藥材商人,然后來到江邊的碼頭,打算雇條船先去漢城,然后再前往武當(dāng)山去拜師學(xué)藝。

  之前也考慮過要不要先去廣省或者北方去學(xué)武,但想了一下覺得還是算了,畢竟就算是黃飛鴻和霍元甲這些武學(xué)宗師吧,他們自己倒是挺厲害的,但他們的徒弟里面可沒哪個能超越他們。

  最出名的陳真還是影視虛擬出來的人物,而且這些人的功夫大多都是拳腳類的外家,那都得要從小練才能練的好,王禹不覺得自己這么大年紀(jì)跟他們學(xué)能學(xué)的怎么樣,所以覺得還是跟著之前小時候的計算直接去武當(dāng)山學(xué)道家的內(nèi)家功。

  眼前的這位楊師傅是這洪城水路走鏢里比較厲害的一人,此人名叫楊賢,聽說以前還是個出家人,不過后來還了俗,就跑到這江上做了鏢師。王禹通過船家介紹,花了十幾兩白銀聘請其護(hù)送自己到漢城去。

  “東家客氣了,既然接了您這趟鏢那我自然會盡全力護(hù)住您和貨物周全!”楊賢回聲道,臉上露出自信的神色,這幾年在贛江上走鏢從沒出過什么差錯,自己的名聲也是實打?qū)嵉目孔约弘p手打出來的。

  “這我是當(dāng)然是相信楊師傅的。對了,楊師傅經(jīng)常走鏢,那一定見識頗多吧,正好在這船上閑來無事,咱們倆邊喝茶邊聊聊天,也好讓我長長見識。”王禹給坐在對面的楊顯倒上一杯茶。

  “喲!多謝東家,您要聽些事,那您可算問對人了,我走鏢也算是走南闖北知道的事也多,像今年發(fā)生最大的事就是左公收復(fù)南疆。

  早在前年左公就已經(jīng)克復(fù)了北疆,在去年打開南疆門戶后,直到今年年初的時候才徹底收復(fù)南疆,算得上是大清近年來為數(shù)不多的大事了。

  不過這一打仗受苦的還是百姓,再說這清廷打自己人那還真是一個戰(zhàn)無不勝,一到外國人面前全都跟孫子似的。

  而且我聽從北方過來的人講,從去年開始到現(xiàn)在,北方目前一直處在大旱之中,那里現(xiàn)在可是赤地千里、餓殍遍野,簡直慘絕人寰!”

  楊顯左右看了看,湊到王禹邊前小聲說道:“我跟您說??!現(xiàn)在到處都在流傳咱大清要完了,就這收復(fù)南疆這事也只不過是最后的回光返照罷了。”

  此時王禹心里不禁想到,這可不就是回光返照的么,再過二十年后的變法,這算是給清朝的最后的一劑良藥。不過因為這藥太過于苦口,清廷沒能喝下,從而變法失敗,清朝也算是徹底的在這場全球化的游戲中落下帷幕。

  “楊師傅,這些國家大事我覺得咱就不談了,您還是跟我講一下江湖上的一些事情吧!”

  “呃,那好吧!”楊顯撇了撇嘴,顯然是沒講夠。

  一路上楊顯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路滔滔不絕,而王禹對于目前這個時代也算是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不過目前對于王禹來說這些都關(guān)系不大,王禹雖然是從未來而來的,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既沒有那王霸之氣,也沒有什么能造出飛機大炮原子彈本事?,F(xiàn)在連去外省都要人保護(hù),改變這個時代什么的想想就覺得無力。這可是在跟整個世界為敵的,有些事不是靠一個人就能改變的了的。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自己還沒有這個能力,等以后有能力了也未嘗不可一試,現(xiàn)在還是想想要去拜師學(xué)藝的事先吧!

  入夜王禹躺在船艙里一個單獨的小房間內(nèi),拿出手機然后進(jìn)入到空間里面。

  “小時候,你不是說穿越過來我的身體會產(chǎn)生些變化,得到些什么好處么,但這幾天我試過很多可能,我怎么覺得好像一點變化都沒有?。俊?p>  王禹找到時問出心中疑惑。

  “可能這種改變并不是您的外在因素,這個可能需要您自己慢慢去摸索了,小時候也不知道,也許哪天就突然發(fā)現(xiàn)了呢?喵~”

  小時候趴在王禹專門為它買貓窩里面懶洋洋的。

  王禹努了努嘴,在時這里看來是找不到答案了,走去廚房為自己做了點吃的。對于吃慣現(xiàn)代的各種美食的人來說,這個時代東西還真是難以下咽,油水又少。雖然來之前已經(jīng)買好了很多物資,但想到還不知道要在這里待多久,王禹就已經(jīng)感覺有了些危機。

  吃飽喝足,王禹便回到船艙里面躺下睡覺。

  “大膽蟊賊,竟敢偷襲你楊大爺?shù)溺S,真是找死!”

  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嚧蚨方泻奥曮@醒王禹,翻身坐起,帶好自己的防身武器,打開房門,走到船艙入口處偷偷的透過縫隙看向外面。

  只見外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亂成一團(tuán),楊顯帶著兩個兄弟在跟一伙人打在了一起,兩人手拿大刀跟對方拼殺,幾乎都有兩個敵人作為對手,一下顯得頗為吃力。而楊顯左右突出牽扯著四個匪徒,手中拿著王禹之前留在外面的傘,如劍一般刺出,刺在一人身上,那人便倒地不起,看得王禹一陣驚奇。

  這時一人提著刀往船艙里走來,王禹抽出電棍拿在手中,躲在艙門后的一旁。

  而對方也已經(jīng)走了過來,“砰”破舊的艙門毫無疑問的被對方踢開,對方闖入進(jìn)來,王禹瞬間開啟電棍到最大功率往對方身上戳去,只聽滋~的聲響,匪徒瞬間就被電暈了過去。

  不過一會楊顯幾人便將對手打敗,除了逃走了兩人外,其他人都已經(jīng)被捆綁起來。

  “東家您來了,我們剛才經(jīng)過鄱陽湖地帶,這段水路因地處濕地,所以賊寇較多且難以追蹤,您看這幾個蟊賊要如何處理?”

  楊顯來到王禹身邊問到。

  “你們遇到這事一般是怎么處理的?”

  王禹反問。

  “回東家,按正常情況來說應(yīng)該是把他們送去見官?!?p>  “呃,這樣也太麻煩了吧!

  嗯,這樣,你將他們打一頓但別打死,然后直接扔到江里去吧,是生是死到時候全憑天意?!?p>  王禹想了一下,帶去見官太麻煩,這些官又不是什么好人。直接殺了這些人吧,王禹下不去那個手。但這些人又不能就這樣直接放走,索性給點教訓(xùn),然后讓他們自生自滅全憑天意。

  “嘶~”楊顯沒想到這位東家看起來面善,但手段還真挺狠的。

  “對了,咱們這有什么傷亡么?”

  “并無死亡,就是受了些傷,雖然并不致命,但有些人也需要醫(yī)治。”

  “幸好只是傷了,倉庫里有之前我買的傷藥,拿些給他們用吧,這方面還得有勞楊師傅幫一下忙?!?p>  王禹點點頭,沒出人命算是好事。楊顯經(jīng)常在江湖上混,對于治傷可謂是駕輕就熟,所以讓他幫下忙。

  “東家放心!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楊顯拍著胸脯說道,難得碰上一個出手闊綽的東家,也是十分高興。這要是其他老板,別說就這點傷,就算死了估計也不會去管。

  說著楊顯就按照王禹的吩咐先將這幫土匪打一頓,然后扔下船,接著就去處理其他人的傷勢去了。

  王禹看著眼前眾人哀嚎,只覺得活在這個時代的人的確是很悲哀。以前只覺得,生活在現(xiàn)代每天為了生活奔波勞碌就已經(jīng)是讓自己十分辛苦??扇缃窨吹竭@些人,他們可能只想安穩(wěn)的好好活著,但這個世界卻不能給他們安寧。

  王禹默默的回到船艙,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

  第二日一早,王禹站在船頭吹著冷風(fēng),望著兩岸的風(fēng)景從江邊劃過,偶爾有經(jīng)過一些村莊。或是有裊裊炊煙升起,或是殘垣斷壁一片狼藉,岸邊雖然也是草木茂盛,但對于見慣現(xiàn)代被管理過的風(fēng)景來說,這些景色雖然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但卻是雜亂無序。

  “東家可有心事?”

  楊顯看見王禹一個人在船頭,便走近身來詢問。

  “嚯!東家這是昨晚沒睡好?”

  王禹轉(zhuǎn)過身,頂著兩只大大的熊貓眼看著楊顯。

  “你說如果你能讓岸上的風(fēng)景變得更美好,但卻要先將岸上的一切都?xì)У簦恐匦麻_始的話你會怎么做?”

  “草木皆有靈,為何要毀掉它們,一切順其自然不好么?”

  “話雖如此,但如果這些風(fēng)景你就算不毀掉,它總有一天也會因為生存自我毀滅呢?”

  “那也是它們自己的選擇,萬事萬物皆有其自己的運行法則。”

  “這不就是只管自家門前雪么?”

  王禹輕聲低語,顯然并沒有從楊顯這里得到答案。

  “對了,楊師傅昨日我看您用傘對付匪徒的那招挺厲害的,不知道能否傳授與我呢?”

  “您說的是點“扎子”么?這個到?jīng)]什么,也就是一個技巧,你只要能記住人體的幾個脆弱的穴位,然后用傘尖扎其破之即可。就比如胸口這個位置的檀中穴……”

  楊顯對于王禹想學(xué)習(xí)點“扎子”的功夫的要求,并沒有拒絕,這功夫基本上只要記住人體的幾個重要穴位,然后精準(zhǔn)打擊就行,并非很復(fù)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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