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啊~ 我的妻
今日,小雪
“啊~我的妻王氏寶釧”
“可憐你守在寒窯,可憐你孤孤單單?!?p> “苦等我薛男平貴,整整一十八年……”
周先生說過:“國風(fēng)才是最強的?!?p> 張明杰深感認同,一直以來他都比較喜歡國風(fēng)歌曲,特別是那歌中戲腔一出,誰與爭鋒。而且伴隨著年齡的增長,哪怕是傳統(tǒng)戲曲,也是越聽越有味道。
院子里,唱著剛在音樂平臺發(fā)行不久的《武家坡2102》,憑借‘金嗓子’和‘娛樂貴公子’帶來的樂理理解能力,他覺得此歌就差一個契機,必火!
想了想,張某人決定先下手為強,當一次預(yù)言家,架好支架,放好手機,錄制翻唱。
一曲終了,看看成品效果,嗯,回頭剪輯加個古風(fēng)變裝特效,質(zhì)量絕對杠杠的。
“啪啪啪,老公,這是什么歌曲?感覺很好聽?!?p> 不知何時,小妮子也來到院子里,她輕吐白氣,好奇的問道。
“伊蓮娜,這是首國風(fēng)京腔民謠,歌詞中包含故事,曲調(diào)韻味獨特,想學(xué)嗎?我教你哦?!睆埫鹘苓呎f著,邊握住她的雙手揉搓。
“嗯嗯,我想要學(xué),不過我得先學(xué)習(xí)說好中文。東方有句老話不是,要想馬兒跑,得先讓馬兒吃上草?!?p> 看著小妮子認真的模樣,他摳了摳腦袋,這話,貌似,好像,大概也沒毛病吧。
“哈拉少,親愛的,你現(xiàn)在都會說我們那里的俗語了。放心吧,只要你想學(xué),我隨時都可以教你的。”
“嗯,木嘛,對了老公,這首歌里面是什么故事呀?”
小妮子求知欲望很強,張明杰很喜歡她問問題的樣子,于是耐心給她講說那薛平貴與王寶釧之間遺憾與相思的十八年。那年她風(fēng)華正茂,那年他英武非凡……
摟著眼角含淚,感嘆愛情的小女友,張明杰也是充滿了成就感,瞧瞧,咱故事說的多好,也為弘揚文化做了貢獻不是。
北方生活過的人都知道,下雪前和下雪后的冷是兩個概念。下雪前,今天不錯有太陽,稍微有點冷;下雪后,今天這太陽假的吧,真特么的冷。
西伯利亞這嘎達,有暖氣片也不太好使,總感覺這供暖公司有點偷懶了,屋內(nèi)涼嗖嗖的。
吃過小妮子精心制作的午餐,裹著一層毛絨被,來到書房,打開電腦剪輯視頻素材,一鍵發(fā)布。
欣賞著自己后臺的視頻播放量和打賞,張明杰內(nèi)心十分火熱。
咦,不對,怎么感覺身上也點熱啊。
此時,樓下傳來小妮子興奮的聲音:“老公,我按了廚房墻上的一個按鈕,家里突然好溫暖呀?!?p> “啪”,他尷尬的拍了下臉,貌似之前忘了打開天然氣與暖氣片的通道。對不起啊,某供暖公司!
“噔噔噔”
小妮子興奮的跑上樓來,也不說話,拉著還在懺悔的某人,來到二樓娛樂室。
“親愛的,你這是要?”張明杰不確定的問道。
“老公,來嘛,教我唱歌,教我唱你上午唱的那首歌?!?p> 好吧,這上午還想著‘吃草’呢,中午就要開始‘跑’了唄。他有心想再教她一句.“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钡约旱呐笥眩斎皇菍欀?。
打開墻上的一百寸高清大電視,連接一旁的電腦,打開瀏覽器搜索歌曲,播放mv。
福至心靈,將手機用支架放在正對面架好,打開直播錄屏。
《戰(zhàn)斗民族女友學(xué)唱歌!》
“日常打卡”
“狗杰走開,你擋到伊蓮娜了”
“唱歌啊,可以找我呀,本人羊音畢業(yè)的”
“呵呵,本人上音畢業(yè)”
“呵呵噠,本人蜀音畢業(yè)”
“特喵的,樓上西廣網(wǎng)友別叫?!?p> “香蕉吧啦,懂不懂畢業(yè)二字?”
“恕我所言,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雞,在下不才,央音畢業(yè)”
瞧瞧,小老板們各個還是那么有活力,各個是人才。
“好了啦,你們不要再吵了,說那么多,還不是在我直播間鬼混。今天我教學(xué),伊蓮娜又不會看你們,懂?”
這語氣三分輕視,三分調(diào)侃,四分不屑,十分欠打。
“臥xxxx”
哎,轉(zhuǎn)過身來看不見,走位,回到電腦旁,音響上連接好兩支麥克風(fēng),開啟教學(xué)模式。
“一馬離了西涼界……你你你你你你,你就寬恕了罷?!?p> “啊~我的妻王氏寶釧
可憐你守在寒窯,可憐你孤孤單單
苦等我薛男平貴,整整一十八年
啊我的妻王氏寶釧
我不該心起疑竇,我不該口吐輕言
落得個忘恩負義,宛如欺了天
待我將這一十八載,從頭說一番
方知我薛平男晝夜回家趕
只為夫妻兩團圓?!?p> ……
演唱完一遍,再次收獲小妮子的夸獎。直播間嘛,工具人而已,放一邊就可以了,不用看都知道什么樣子。這,就是自信。
“親愛的,來,跟我學(xué):啊~我的妻”
“額~臥弟媳”
“親愛的,不是弟媳,是的妻,我們再來一遍吧?!?p> “嗯,好的”
“啊~我的妻”
“啊~臥打氣”
“額,伊蓮娜,我們再來一遍吧,好嗎?”
“哦哦”
“啊~我的妻”
“鵝~我的媳”
張明杰突然有種以前教一年級小侄子寫作業(yè)的感覺。但是看到認真投入,不言放棄的小妮子,還是耐心的去教。
大不了,今天教會一句,明天教會一句,教幾天后,以她的性子,還說不準有沒有興趣繼續(xù)學(xué)呢。
于是乎,一個下午的時間,都在小嬌妻唱我的妻中度過。
睡前,將泡好的蜂蜜水遞給小妮子,潤潤喉嚨,好好休息。
“老公,我是不是很笨啊?”
張明杰摸了摸她的頭:“怎么會呢,你可是學(xué)的戲腔,在我們那里有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的說法,你才學(xué)不久,唱的已經(jīng)很好了。”
“哦,十年啊,怪不得別人都說神秘的南方人(地理位置),十八年的等待,還有十年的練功,真的好想去你的國家看看,,我可以嗎?”
小妮子好像誤會了些什么,不過這又怎樣呢。
“當然可以了,畢竟,你是我的妻?!?p> “木嘛”
累了一天了,今晚一切都很平靜。
只有二樓娛樂室內(nèi)還亮有微光的手機,屏幕左下角不停滾動的彈幕,訴說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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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景寶蓋
再說下時間線,平行世界疫情剛開始一年半,與2021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