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棺材底部,子夜驚變??!
文才突然想起了傳聞,這樣說道。
蘇子安看向了九叔,這答案,只有九叔能給。
“不錯(cuò),文才總算問出個(gè)像樣的問題!”
“這任老太爺尸變,是人為的!”
“人為?”
“對,人為!”
九叔斬釘截鐵道。
“這世上的事,大抵都可以用四個(gè)字來講,恩怨情仇!”
“而任老太爺尸變之事,大概是因?yàn)樵梗 ?p> 聽到九叔這話,蘇子安不由開口說道。
“師兄,難道是風(fēng)水先生?”
九叔搖搖頭道。
“這些不是你們該考慮的!”
九叔并沒有把話說明白,畢竟有秋生文才這兩個(gè)徒弟在此。
倘若他們知道了,那可能第二天整個(gè)任家鎮(zhèn)都要知道。
而且他也不確定,他得到的線索是否真切!
畢竟,任老爺和他可是至交好友,說出來任誰都不會相信的!
“師父,彈好了!”
秋生看著棺材上密密麻麻的墨線,這樣說道。
蘇子安在一旁看著秋生說道。
“小師侄,我給你次機(jī)會,你確定是彈好了?”
秋生疑惑的看了一圈,整個(gè)棺材都布滿了墨線,怎么能說沒有彈好呢!
“文才,你是不是哪里沒彈?”
秋生找不出錯(cuò)處,只好把鍋甩在文才的身上。
“哪有,我們一起彈的啊,怎么可能?”
九叔看到幾人吵鬧,立刻走了過來。
“彈好了?”
秋生不是很確定的說道。
“也許可能大概彈好了吧!”
“棺材底!”
蘇子安笑著說道。
“???”
秋生文才兩人這下傻眼了,棺材底一般是人的思維盲區(qū),根本想不到的。
他們這大概是無妄之災(zāi)!
要知道,原片里他們彈完墨線九叔可是檢查了一遍,但還是錯(cuò)漏了棺材底部。
倘若不是蘇子安知道那僵尸為何脫困而出,他也不會想到此處。
看著墨線把棺材全部覆蓋,蘇子安松了一口氣,這下任老太爺是跑不出來了,除非有人從外面把這棺材蓋給掀掉。
“今晚你們守夜,明天繼續(xù)練功!”
九叔看到兩人彈完,惡狠狠的道。
這下秋生文才兩人可慘了。
兩天一夜不能睡覺,這可是要命的事情??!
不過好在他們可以偷懶!
仿佛看出了他們的心思,九叔直接說道。
“別想著偷懶,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明天晚上也不要睡覺了!”
說罷,九叔就直接拂袖而去。
臨走前還不忘給蘇子安眨了眨眼!
蘇子安看著一臉苦相的兩人,也只好留下一句自求多福作為安慰之語。
義莊院里,月光如水,灑落滿院!
“唉!”
聽到九叔的嘆息聲,蘇子安大概知道了什么意思。
“師兄,難道任老爺尸變背后,有什么難言之隱?”
九叔苦笑著說道。
“我們怕是卷入了漩渦之中,我手中的那絲線索,指向了黃家!”
“黃家?”
“對,就是黃家,你還記得咱們在西餐廳任老爺去打招呼的那個(gè)黃百萬嗎?他就是如今黃家的家主。”
“兩家有什么過節(jié)嗎?”
蘇子安好奇的問,這是原片中所沒有的,他不知道其中的原由。
“任老爺和黃百萬并沒有什么過節(jié),但是上一輩不好說!”
“在任家鎮(zhèn),黃家是地頭蛇,任家是過江龍!”
蘇子安眼睛微縮,這其中有點(diǎn)意思。
任家鎮(zhèn)的地頭蛇居然是黃家,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在九叔的一番敘述之后,他大概明白了兩家的淵源。
三十年前,任家鎮(zhèn)還不是任家鎮(zhèn),還叫黃家鎮(zhèn)。
整個(gè)鎮(zhèn)上靠山吃山,只要附近有古墓,就會有人去挖。
黃家更是其中的翹楚,對于風(fēng)水一道很是精通。
所以那時(shí)整個(gè)鎮(zhèn)上還是黃家的天下。
但是好景不長,任家來了。
然后黃家鎮(zhèn)就變成了任家鎮(zhèn)。
相比于黃家,任家就是瘦死的駱駝。
面對這瘦死的駱駝,黃家這個(gè)撈偏門的根本是毫無還手之力。
在任老太爺強(qiáng)勢壓制下,黃家在這任家鎮(zhèn)也幾乎沒了什么存在感。
就在黃家將要衰敗之際,任老太爺去世了。
這給了黃家一絲喘息之機(jī),而后任老太爺?shù)哪寡ㄉ?,給了黃老太爺翻盤之機(jī)。
墓葬一道,講究的是人心通于氣,而氣通于天,一座墓穴往往是關(guān)乎至少生死兩代人的福祉。
在和被搶墓穴的風(fēng)水先生聯(lián)手之后,才有了今天這種局面。
“你說黃百萬知道這件事情嗎?”
九叔有些拿不準(zhǔn)。
蘇子安搖了搖頭,他也不好判斷。
這件事情,他并沒有參考答案。
在原片中,任老爺早早的就被任老太爺給害死了。
黃百萬也沒有出場,蘇子安不知道幕后黑手是不是他。
要他說的話,知道或者不知道都有可能。
畢竟黃老太爺做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不想讓子孫知道很是正常。
或許有給黃百萬留有什么交代,這都是有可能的!
“師兄,別想太多,順其自然吧!”
九叔和蘇子安兩人回去休息,留下秋生文才兩人看守棺材。
看到九叔走后,文才直接躺在他旁邊的床上,然后說道。
“秋生,你說我怎么感覺這段時(shí)間總是挨罰呢?是我的錯(cuò)覺嗎?”
“不是錯(cuò)覺,我也感覺到了!九叔現(xiàn)在不像以前了,動(dòng)不動(dòng)就喜歡罰人!”
“但是小師叔好像都沒有事情!”
兩人談到這里,相互對視一眼。
“小師叔!”
“一定是小師叔!”
秋生他頓時(shí)找到了癥結(jié)所在。
小師叔才來時(shí)什么都不懂,他們也沒有什么感覺。
但是最近小師叔異軍突起,這就讓九叔有了比較!
凡事就怕比較!
以前是他和文才比較,文才挨罰!
現(xiàn)在是小師叔和他倆比較,他倆挨罰!
秋生光速轉(zhuǎn)動(dòng)他聰明的大腦,終于想出了一個(gè)很好的辦法。
把小師叔拖下水!
只要一起擺爛!
那九叔就再也不能懲罰他們了!
想和文才商量,但是看他已經(jīng)打起了呼嚕,秋生搖了搖頭,真是心大??!
然后他盯著棺材,也倒起了盹!
子夜,彈滿墨線的棺材中突然伸出了一只長滿烏黑指甲的手來。
不過在這手碰到墨線之時(shí),整個(gè)棺材上的墨線散發(fā)出淡淡的金光。
手上冒出了一絲白煙,仿若被灼傷一般,頓時(shí)縮了回去,再無動(dòng)靜。
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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