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一會,蕭然決定出去玩一下舒緩心情。
娜塔莉亞聽見蕭然下樓時發(fā)出的聲音,郁悶的嘆了一口氣。
哈林區(qū)分黑人哈林區(qū)和西裔哈林區(qū),美國二十世紀(jì)‘垮掉的一帶’文藝運動發(fā)源于此,給這里留下了一種獨特的氛圍。
蕭然隨便吃了點東西后就找了一家爵士酒吧打算喝點酒,美國佬喜歡吃甜食,他到現(xiàn)在依然不怎么吃得慣。
前段時間因為梅嬸一直沒好,蕭然就待在醫(yī)院看護她和本,現(xiàn)在他們兩終于好轉(zhuǎn)過來,蕭然也可以稍微輕松一下。
只不過想到家里那座亟待修繕的房屋,蕭然就感到有些頭疼。
梅和本之前雖然有存養(yǎng)老金,每年也會將收入的一部分存進銀行里去,但是他們畢竟掙錢不多,這些年下來也存不了多少積蓄。
而一旦他們花錢將房子修好,他們就又將變回之前一貧如洗的狀態(tài)。
蕭然不想讓本叔叔他們這個年紀(jì)還為錢奔波,所以也是該想辦法賺錢了。
之前他總說要賺錢,但是一方面打工賺的確實不多,另一方面他也確實沒什么時間,所以存了點錢就有些得過且過。
上次交醫(yī)藥費將他包括炒股在內(nèi),存下來的幾萬美金全花完了,現(xiàn)在除了股票市場里面沒有兌出的股票,蕭然身上就只剩下一千多美元。
“是的布魯斯,我最近正在忙著接觸有意向進行金融投資的客戶,現(xiàn)在我在路上……我馬上就能找到了,很快的,你相信我……”
就在他想這些的時候,身邊傳來這樣一段對話。
一看那又是一個職場打扮的美女,這讓他想起了深入交流過幾次的露易絲,只不過眼前的美人跟她顯然不是一個風(fēng)格。
對方有著卷曲發(fā)亮的披肩金發(fā),柔和的面部輪廓和精致的五官,一雙紅唇飽滿晶瑩,尤其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一條裹著黑色絲襪的修長腿,宛如一條美人蛇。
就是此刻臉上的愁容讓她顯得沒有那么誘人,相信在任何人看來,憂愁和皺紋出現(xiàn)在這樣一張臉上都是一種罪過。
蕭然喝了口威士忌,想著怎么上去搭訕,就注意到她又拿起手機打電話。
“喂,蘇珊,是我,艾瑪?!?p> 原來她的名字叫艾瑪,蕭然一邊喝酒一邊偷聽。
隨后他知道了對方剛畢業(yè),現(xiàn)在在一家證券公司工作。但是因為一直找不到客戶,現(xiàn)在正面臨著被老板辭退的風(fēng)險,這讓她很是苦惱。
蕭然聽見后想到了搭訕方法,他先是出去找了條巷子,在里面換上一身英倫風(fēng)的衣服,接著將梳起來的頭發(fā)放下。
相信這樣一套下來,就算之前看到過他的人,現(xiàn)在也不會將他和之前那個樣子聯(lián)系起來。
手里拿著相機,蕭然重新走進之前那家酒吧。
找到一個人喝悶酒的艾瑪,他裝作驚喜的打招呼道:“嘿艾瑪,沒想到我竟然能在這里碰到你!你什么時候來紐約了?”
對方看著他疑惑的問道:“你是?”
“我是彼得帕克啊,我們以前是盛丹麗高中的同學(xué),你忘記我了嗎?”
蕭然表現(xiàn)的有些傷心的,以至于艾瑪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這樣一個高中同學(xué)。
見她在那認真回憶,蕭然有些怕她真確認自己不是,于是又說道:“也難怪了,你之前就那么引人注目,而我只不過是班級里的小透明,想不起來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p> 雖然還是不怎么確定,但是艾瑪還是安慰道:“噢,對不起彼得,我想起來了,但畢竟已經(jīng)四五年過去了,你得給我一點時間?!?p> 蕭然順著她的話繼續(xù)往下講,并表現(xiàn)得很是懷念:“是啊,時間就像外面的河水一樣,看起來很平靜,但始終在流動?!?p> 他看了下旁邊的空位:“難得見面,不如我們一起喝一杯,順便聊一聊?!?p> 艾瑪自無不可,蕭然從容的坐下。
“你現(xiàn)在做什么工作?”
“我嗎?在《號角日報》做一名攝影師,每天穿梭在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你呢?”蕭然舉起手里的照相機示意了一下。
艾瑪又將自己的工作介紹給他,只不過隱去了自己工作并不順利的事情。
酒過三巡之后,音樂慵懶又勾人,氣氛正好,兩人之間的距離越挨越近,唇也慢慢貼在一起。
蕭然單純是垂涎美色,艾瑪則是想發(fā)泄一下自己的壓力。城市里的男女在某些時刻總是輕而易舉的給與,然后又毫不留戀的收回。
三竿之后,艾瑪逐漸清醒,深深吻別并互換手機號碼之后揚長而去。
踩著咚咚作響的樓梯,蕭然回到住處。
在自家門口,他看見一大坨東西堆在那里。因為光線不太好看得不怎么清,湊上前去才發(fā)現(xiàn)那竟是一個人蜷縮著睡著了。
他蹲下查看,先是聞道一股酒味,然后便看到娜塔莉亞的臉。
他用手托著對方的小臉:“醒一醒娜塔莉亞。”
娜塔莉亞睜開眼迷迷糊糊的說道:“你回來了彼得?!?p> “娜塔莉亞你喝酒了,這可不對?!?p> “喝酒了就喝酒了,又有什么不可以。我告訴你,就連……我爸都沒有管我,你憑什么!”
看她說話都有些迷糊,蕭然也不跟她計較,一只手伸到她腋下將她托了起來。
娜塔莉亞雖然有一米七四,但是因為很瘦,所以托起來也很是輕松。
“你的鑰匙呢,我把你送回去?!彼谀人騺喌囊露岛脱澏道锓?,沒有找到。
“你摸……我彼得,我也要摸回來!”娜塔莉亞只感覺蕭然在她身上撫弄,便下意識地這樣認為。
說完之后她張開雙手將蕭然緊緊抱住,兩個人直接親密的貼在一起。
但是這樣對方似乎還嫌不夠,又將小臉湊上來親他。
被她弄得有些上火,蕭然便伸手將她輕輕推開。
可娜塔莉亞竟然不肯罷休,又一次狠狠的貼了上來,并且親的還更加用力,冰冰涼涼的小嘴雨點似的落在他臉上。
蕭然之前剛和艾瑪那樣的尤物戰(zhàn)過數(shù)回,但強健的體魄讓他猶不知足,現(xiàn)在娜塔莉亞這般主動,他便也慢慢按捺不住。
伸手將她攬在懷里,蕭然拿出鑰匙推開門,撕開衣服壓了上去。
……
第二天一早,蕭然慢慢蘇醒,看到身旁躺著的姑娘和歡好之后留下的亂糟糟的痕跡感到頭疼不已。
尤其當(dāng)他看到一抹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鮮艷顏色后,更是懊惱的說道:“該死,我都做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