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時間可謂是風(fēng)雨激蕩,天下發(fā)生了很多大事。
躲進小樓成一統(tǒng),管它春夏與秋冬。哪怕是遠在京城里逍遙的蕭然,也時常能收到一些風(fēng)聲。但哪怕是時局再艱難,他更多時間里還是陪伴著建寧和蘇龍兒。
在幾個月時間不見之后,建寧雖然沒有直接說要個孩子,但是在做那事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允許蕭然做一些保護措施了。
這段時間因為這事,蕭然還頗有些頭疼。不過想著皇家的各種藥膳和藥材,還有那么多早早就生育的后宮女子,蕭然估計應(yīng)該還是能養(yǎng)好的。
而且建寧還有太極勁作為保障,蕭然干脆也就由她了。只不過每天晚上,他整個人總感覺會被榨干。有時候他都有些害怕他的孩子還沒有生下來,他自己就突然就猝死了……這可真是甜蜜的煩惱。
蘇龍兒在這段時間,肚子也是越來越大。同時他對蕭然的依賴也越來越深,雖然心里的倔強讓她不愿意開口挽留,但是不舍的眼神和一些行動上總能表現(xiàn)出來。
蕭然前世沒談過戀愛,也應(yīng)該稱得上是直男。但是在蘇龍兒的面前,總是能發(fā)現(xiàn)一些她的小動作和心里的細微變化,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然后再說當(dāng)今的天下形勢變化,西南戰(zhàn)事在康熙的率領(lǐng)之下如火如荼。吳三桂還沒來得及消化占領(lǐng)下來的地盤,就遇到了清兵的強力反撲。
城內(nèi)殘余的滿清勢力加上正面戰(zhàn)場上面臨的失敗,一時之間更是人心惶惶。
再加上吳三桂在天下心中,名聲比他想象的還要壞。不說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吧,但是多少也那么一些面目可憎。再加上他當(dāng)時放清兵入關(guān)的行徑,就更讓他不得民心。而他一占領(lǐng)之后,就四處派人搶掠糧草的行徑,讓所有人都對他咬牙切齒。
所以隨即就出現(xiàn)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場面,比如上一秒可能還屬于吳三桂的城池,在下一秒清軍還沒有打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換好了滿清旗幟打開了城門,準(zhǔn)備迎接他們的到來。
而康熙在第一次遇到的這種情況的時候,還不太敢?guī)П苯舆M城。深怕對方給他們來一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明面上是對他們夾道歡迎,等到他們一進去就是刀劍加身……
在派了小股先頭部隊進去查看之后,他們才敢慢慢深入。這樣的場面自然被他們大肆宣揚,一度讓天下百姓以為他們是天命所歸。
直到后來戰(zhàn)線深入到川蜀腹地,在他們準(zhǔn)備繼續(xù)進攻的時候,才收到了來自吳三桂軍隊的強烈反撲。這才讓他們明白,吳三桂之所以會選擇放棄那些城池,就是為了收回寶貴的兵力,收縮防線然后守住自己更有把握守住的地盤。
之后清軍的進攻果然遭遇到了強烈的抵抗,一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天下百姓對他們的的某種盲目信任。
但是索性他們已經(jīng)成功收回了川蜀和黔貴的大部分地區(qū),吳三桂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甕中之鱉,就等著他們找準(zhǔn)機會給予他致命一擊。
而另一邊,遠在江南的鄭克臧。在收到吳三桂那邊的戰(zhàn)況之后,更是在心里止不住地?fù)?dān)憂。連夜召集手下眾將士還有天地會、九難等一眾人馬,商討應(yīng)該如何應(yīng)對。
鄭克臧首先說道:“吳三桂戰(zhàn)事上接連不利,丟了大半的地盤卻沒能有一丁點成效?,F(xiàn)在眼看清軍已經(jīng)要一舉消滅吳三桂,下一個可能就是我們了。
雖然北面我們有長江之險可為依托,但是只要他們同黔貴進兵,再加上海軍兩面夾擊,腹背受敵之下,我們恐怕就難以應(yīng)對了呀,諸位以為我們該如何是好呢?”
天地會的一個堂主率先沉不住氣道:“他吳三桂要是死了才好,他只要和康熙那個狗皇帝打個你死我活,拼他個兩敗俱傷,我們剛好趁機立鼎中原?!?p> 鄭克臧手下的一位將軍立馬反駁說道:“不可,我們和吳三桂可謂是唇亡齒寒,要是吳三桂被滅了,我們恐怕也是獨木難支啊?!?p> 鄭克臧聽兩人說的都有道理,只不過如何取舍倒是讓他左右為難。不由看向天地會會長陳近南,這位氣質(zhì)儒雅,猶若星辰的男子總是讓他感到信任。
感受到鄭克臧的目光,陳近南斟酌之后說道:“吳三桂和我們本不是一路人,甚至于他手上還有我們好些兄弟的性命,可以說得上是血債累累。但國家大事在前,要是只顧個人義氣是萬不可行的。
吳三桂縱使再多污點,但是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是互為倚靠了。天下要是三足鼎立,則可仿三國之事。但要是缺了吳三桂這一環(huán),我們不僅缺兵少將,恐怕難以和滿清韃子相比較?!?p> 九難師太聽他這樣說,不由得眉頭一皺。但是想起之前陳近南跟他商量的那些話,又忍了下來。
之后一群人就到底改不改聯(lián)吳的事七嘴八舌地爭吵起來,更多的都是支持,少數(shù)的也是因為看不慣吳三桂的為人,而非是因為此時不可行。
鄭克臧看局面差不多了,便驅(qū)散眾人,只留下陳近南和九難二人。等到確定人都走遠之后,鄭克臧才對著陳近南問道:“先生剛才以目光示意我,不知是有何時教我?”
陳近南一擺手,連道不敢當(dāng),之后卻是對鄭克臧反問起來:“不知王爺心里對聯(lián)吳之事是如何看待的?”
鄭克臧看他面色真誠,猶豫了一下,還是堅定的說道:“我認(rèn)為聯(lián)吳之事非行不可,只是擔(dān)心天地會眾位英雄和吳三桂的恩怨由來已久,一時之間還有的有些躊躇。”
陳近南一抱拳,堅定地說道:“此事請王爺放心,陳某心里對這件事心知肚明,手下的兄弟我會去約束。但是眼前就有一個聯(lián)吳的好機會,就是不知王爺愿不愿意接受與否?
鄭克臧聽到他說愿意約束之后,臉上不由一松。笑著問道:“先生若有妙解,但講無妨。”
陳近南搖了搖頭,卻是看向一旁的九難:“聯(lián)吳之事的關(guān)鍵并非在我身上,反而應(yīng)在了師太那里。師太,還請給王爺講講吧。”
九難微微欠身:“不知王爺可曾見過我那不爭氣的徒兒阿珂?”
鄭克臧思索了片刻之后說道:“阿珂姑娘我是見過的,倒也稱得上是武藝不凡,巾幗英雄。就是不知師太又為何提到她?”
九難沉默了一會兒,這事畢竟不甚光彩,但是為了漢人江山,還是回答說:“阿珂是吳三桂和陳圓圓所生的女兒?!?p> 鄭克臧聽后大驚,失口問道:“師太此言當(dāng)真?”
遙遙云端
今天本來打算下班回來吃塊面包就碼字的,結(jié)果明明沒事,主管都要留我們下來加班。所以又到晚上才能更新。加更拖到明天上午,開會摸魚我也把它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