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留步!”吳三壯著膽子朝元豐喊了一聲。
“怎么?”元豐扭頭看去,眼里爆出一抹精光。
“大哥別誤會,小弟還未請教大哥尊姓大名,不為別的,請大哥不要誤會,小弟只想銘記大哥尊名于心,一旦哪天,大哥有用到小弟的地方,小弟愿效犬馬之勞!”
“吳三啊,咱們也算是認(rèn)識一場,也是緣分造化,我暫且考驗?zāi)阋幌?,如果你能做到,我將再指點你一二,不能做到的話,你也不必再問我姓字名誰,你我毫不相干,這叫法不輕傳,你可明白?”元豐道。
“法不輕傳,道不賤賣,師不順路,醫(yī)不扣門”出自《中華圣賢經(jīng)》,本指道家規(guī)矩,指求道者要誠心,心不誠是求不來真經(jīng)的。
“小弟明白!”吳三頻頻點頭。
“第一,改過向善,不可恃強(qiáng)凌弱;一旦傳到我耳朵,定不輕饒。第二,解散流氓隊伍,找份正經(jīng)職業(yè),第三,明天中午前帶上三根自已挖的野山參,可大可小,去武石溝找我,必須是自己挖得哦!”元豐道。
“謝謝大哥,小弟一定做到!”
“先別著急表態(tài),做到再說吧!”說完閃身走出。
出了黑8臺球廳,曉燕一臉詫異望著元豐,心道這還是我認(rèn)識的元豐嗎?
“我臉上也長花了?”元豐打趣道。
“臭美!”曉燕嬌羞地往前跑去。
“明天我去你家,看看伯母?!痹S一本正經(jīng)。
“嗯!”曉燕不敢看元豐。
第二天中午,吳三滿身臟臭地出現(xiàn)在武石溝。見到元豐,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大哥,小弟幸不辱命?!闭f著獻(xiàn)寶似地拿出三根小指頭粗細(xì)的野山參。
“大哥,我把隊伍解散了,你看我下步怎么做?”
“回去先找份正經(jīng)職業(yè),我元旦回來看你表現(xiàn)!”元豐說完頭也不回出村直接去了曉燕家。
曉燕早就等在門口了,把元豐讓進(jìn)家里。
“媽,我同學(xué)過來看你了?!睍匝喑镂莺暗?。
“你就是曉燕的同學(xué)元豐吧,我們家都感謝你呀孩子!你可幫了我們家大忙了。”一位拄拐杖的婦女從里屋走出??磥碜蛱斓氖聲匝嘁呀?jīng)告訴她了。
“阿姨,這沒啥!”元豐憨厚道。
曉燕媽媽看起來年齡并不是很大,五十歲左右的樣子。可步履蹣跚的像個老婦人。她上下打量著元豐,還真有點打量女婿的架勢。
“阿姨,你這腿是?”元豐被看的實在不安。
“唉,老毛病了,醫(yī)生說是滑膜炎,找了不少醫(yī)生看了也治不好,時好時壞的。”
“阿姨要不我?guī)湍纯??”元豐信心十足。
“小伙子還會看?。俊睍匝鄫層悬c懷疑。
“媽,你就讓元豐試試吧,萬一好了呢!”曉燕勸道。
元豐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幾根銀針,氣沉丹田,由丹田提出一口真氣送往指尖,分別扎向伏兔、足三里、三陰交、血海等幾個穴位。曉燕母親剛開始只覺得一股股暖流從針上傳出,流進(jìn)元豐所扎之處,再由幾個所扎之處匯成一條小溪在她的腿上流淌。暖暖的逐漸變成熱熱的再變成燙燙的。曉燕媽媽額頭出汗了,腿上再也沒有了關(guān)節(jié)生銹了的感覺,有種從來沒有過的舒適延伸遍了全身。
約摸一刻鐘過去,元豐道“阿姨,好些了嗎?”
“好些了,好些了,似乎我能跑也能跳了!”曉燕媽媽高興的像個孩子。
元豐收了銀針,剛想站起來,頭部一陣的眩暈,剛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元豐知道,這是元氣流失的嚴(yán)重了。給人治病施針是最耗元氣的,通過施針是要把自身元氣通過針?biāo)偷讲』忌眢w,調(diào)動病患身上的陽氣,除去病灶。曉燕也看出了不對勁,趕緊上來攙扶。
“元豐哥,哪里不舒服?”曉燕嚇得小臉一白。
“別擔(dān)心,我休息一下就好了?!痹S笑笑。
“孩子,對不住啊,給我看病害的您再病了,我這罪過可就大了!”曉燕媽媽也一臉歉意。
“阿姨,我沒事?!?p> 元豐休息了一會兒,從包里拿出吳三給他的三根野山參,遞給曉燕媽媽。
“煎服喝掉,您就徹底沒事了?!痹S道。
曉燕紅了眼圈,心里想到,誰會對自己這么好呢,元豐啊,我的心可都被你拿走了!
元豐辭別,曉燕送了再送。
“舍不得我?”元豐打趣。
“美得你!”曉燕白了元豐一眼。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明天我就回學(xué)校了,你保重,放假了再來看你?!痹S道。
曉燕眼淚從臉上滑落,這時再也顧不得害羞,一把抱住元豐,元豐還想說什么,曉燕溫?zé)岬拇骄陀蟻恚伦∷淖?,啊,我的初吻沒了,元豐無恥的想著。
“曉燕,我再來看你!”元豐踏步走開,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也怕自己舍不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