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迎春宴
回到家,就看到傅星海陰著臉站在門口,看到趙磊、章文海,氣得臉色鐵青。
那冷氣十足,把趙磊、章文海嚇得心里直嘀咕。
傅星海氣道:“你是不是把什么事情給忘了呀?杜鵑,別忘了,咱們可是領(lǐng)過結(jié)婚證的?!?p> 杜鵑也真氣笑了,有必要故意提這么一茬嗎?
果然章文海和趙磊的臉色也變了,傅星海直接抱起杜鵑大步流星的進了房間。
氣得杜鵑直接咬了他一口,傅星海冷著臉道:“你往哪里咬呢?下次換了地方?!?p> 杜鵑一看,這地方確實有點那啥啥啥。
臉直接紅了,頭埋在他懷里,都不敢抬頭。
進了屋,傅星海心里還是老大不開心:“換衣服,還有首飾,我選的?!?p> 杜鵑看到一件黑色條紋吊帶亮片禮服雅致大方,俏皮的荷葉花邊裙擺華麗綻放,一片片花瓣如鱗片制作成禮服上半身。
“真漂亮……”杜鵑問道:“這禮服得花不少時間吧?”
“我之前就幫你訂做了幾件,今天才去拿的,你去衣帽間看看。”傅星??粗鴪蠹?,狀似無意地說道:“還有造型師,我都帶來了,以后她就是你的人了?!?p> 傅星海叫了聲:“李采兒……”
就看到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慢慢走了進來,然后鞠躬道:“夫人好?!?p> 這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女人,杜鵑走進衣帽間,看著那幾十套禮服傻了眼,傅星海居然管幾十套高定禮服叫幾套。
杜鵑朝外看去,傅星海正偷偷看著她,杜鵑朝他拋了個媚眼。
傅星海瞪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去看報紙了,可嘴角微翹,眼中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杜鵑最后舍棄了黑色禮服,選了一件金色的禮服,長長的裙擺拖在地上,燦燦生光,實在太漂亮了,她眼睛都挪不開了。
李采兒把她的頭發(fā)編成樣式華麗復(fù)雜的長辮,里面夾雜著金絲,也是燦燦生光,分外奪目。
杜鵑看著傅星海道:“漂亮嗎?”
傅星海呼吸凝重看著那吊帶道:“這太露了,不行……”
杜鵑皺了皺眉,只見傅星海轉(zhuǎn)身進去拿了件棉襖,死乞白賴地披在杜鵑身上道:“這白色棉襖我看就挺搭的……”
杜鵑差點沒氣暈:“高定禮服外頭加個小棉襖,你讓我怎么穿出去?我不穿……”
“這大冬天的,你穿吊帶的出去,不冷嗎?我陪你穿棉襖還不行嗎?
再說了,你現(xiàn)在可是傅家主母,只要不傻,你哪怕穿個破襖子人家都說好看。
真要有人說你,你就推到我身上,你就說是我讓你穿的?!备敌呛詻Q的很,杜鵑無奈地看著他,只能乖乖把白色棉襖披上了。
好在這白色棉襖還算漂亮,上面都是手工刺繡,還有各種珍珠、寶石,也算漂亮。
這些寶石自然不可能是真的,要不然杜鵑也不可能這么招搖。
看杜鵑生著氣,傅星海還來氣呢!看著跟在后面的那輛車子,氣不打一處來:“你今天都去干嘛了?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絾???p> 杜鵑掐了一把他的腰道:
“我去買四合院和地皮了,東北那邊來不及,市場太大,我得擴張擴張。
再加上我覺得東北那邊,沒達到我的心理預(yù)期,所以我這邊主要是以高質(zhì)量為主?!?p> 杜鵑的想法一套套的,傅星海自然也知道她是有主意的,可看到她身邊有那么多男性,總是難受得,老婆太受歡迎也難受啊!
開到酒店,傅星海摟著杜鵑下車,就被顧長豐笑了:“老大,大嫂……噗……大嫂,您這晚禮服也不能披棉襖啊?”
傅星海冷冷盯著他,杜鵑趕緊道:“對,我也是真的想的,可是你們老大不同意??!非說什么……”
“其實吧!我也覺得冷,什么迎春宴?這不還是冬天嗎?不行,我得去加件棉襖。”顧長豐哪里還扛得住,老大的眼神分明是想殺人。
杜鵑拉著傅星海笑了,傅星海摟住她的細腰,就走了上去。
那酒店負責(zé)人一看傅星海,直接帶著幾十號人沖了過來,把杜鵑嚇了一大跳。
那負責(zé)人走到傅星海身邊鞠躬道:“少爺晚上好?。?!”
傅星海摟住杜鵑道:“嗯,帶我們?nèi)パ鐣?。?p> 什么叫眾星捧月,杜鵑算是明白了,她輕輕道:“這酒店不會也是傅家的吧?”
傅星海看著她道:“要不然你覺得呢?”
這次來宴會的人是真的多,不過來的晚的,寥寥無幾。
傅星海和杜鵑算是比較晚的了,他們剛走進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他們身上。
戴婉秋差點沒笑出聲,這宴會居然還有人穿棉襖的,可是再看傅星海身上也是一件黑色棉襖,帥氣倒是挺帥氣的。
再一看,后頭跟著的幾人,也都穿得棉襖,誰都不敢放個屁。
好多人“呼啦”一下圍了過來,那些女人看到杜鵑熱情的不得了。
傅星海只能往男人堆里去了,走的時候他還不放心的看了杜鵑幾眼,杜鵑回了他一個放心的微笑,走進了人群里。
宋子晴瞇著眼睛看著杜鵑,明明這女人該死了,為什么還活得好好的?
杜鵑也看到了宋子晴笑道:“宋小姐,這是怎么了?這眼神,看起來不歡迎我???”
宋子晴趕緊笑容燦爛道:“這肯定是你的錯覺,我怎么可能不歡迎你呢?你現(xiàn)在可不得了,傅家的當(dāng)家主母???”
戴婉秋冷笑道:“她可不承認我是她婆婆,笑死了,還沒進傅家就這么張狂,張牙舞爪的,真以為自己是個東西了?!?p> 旁邊的富人聽到戴婉秋的話,都不敢反駁,杜鵑看向戴婉秋,如今的她涂著鮮紅的口紅,身上穿著一件紫色晚禮服似笑非笑地看著杜鵑。
在場想拍杜鵑馬屁的人,都愣住了,這戴婉秋也太直接了吧?
一般的人肯定不會把這家務(wù)事擺到桌面上的,可戴婉秋不一樣,她本來就是蠻不講理,再加上她那家室,為難杜鵑也成為理所當(dāng)然。
杜鵑淡淡看著她,還沒說話,旁邊有個女人看著杜鵑胸口的金鑲祖母綠的項鏈道:“我看這條項鏈怎么這么熟悉呢?”
杜鵑摸了摸那項鏈道:“唉!這可是我婆婆留給我得,也算是一點念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