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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ubiubiu愛心發(fā)射

第七章

biubiubiu愛心發(fā)射 blackart 3264 2024-05-14 00:06:58

  “外面是下雪了嗎?”洛千嬌面如土色,活與不活,就在今晚了,她一定要想辦法自救。

  風驍將洛千嬌抱起來:“嗯下雪了,雪地難行,你今天就睡我這吧,我守著你。起來吧,該用膳了?!?p>  如今她手無縛雞之力,唯有依靠風驍才能保全己身。洛千嬌眼淚汪汪,戲精上身:“殿下,嬌嬌剛才夢到有賊人闖府意圖對殿下不軌?!?p>  “太子府守衛(wèi)森嚴不會有事的?!憋L驍安慰道。

  洛千嬌撅起嘴,她的小命就在今晚了,這種敷衍人的話她可聽不得。

  “殿下,嬌嬌這也是擔心你的安危!你就聽我一言吧!”洛千嬌撲進風驍?shù)膽牙?,死命抱住,淚如雨下,“若殿下有個三長兩短,為可怎么辦才好?!?p>  風驍被她這么一弄,心都軟了大半,哄道:“知道了,我今夜找人重兵把守太子府,本宮親自守著你,不會有事的?!?p>  雖然風驍這樣說了,但洛千嬌還是惴惴不安,縮在他懷里身子有些發(fā)顫,一點胃口沒有,晚膳都沒吃幾口。

  風驍看她實在狀態(tài)不好,便傳了陵游進來。

  陵游和羽涅一起進來,在洛千嬌手腕上蓋了塊絲帕后,仔細把起了脈。

  “羽涅,傳令下去,今晚加強警戒,都給我打起精神來。”而后給了他一塊牌子,“暗中調(diào)兵駐守,挑些會隱匿的兄弟來,別驚動了旁人?!?p>  “是,殿下?!庇鹉弥谱?,臉抽了抽,暗中和陵游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啥情況啊,一個沒根的夢,需要這么大動干戈嗎?

  這時陵游把好了脈,收起帕子,嘆道:“洛小姐身子本就孱弱,不宜憂思過度?!?p>  “我也就這幾天這樣?!甭迩梢е齑降?,說著還看了眼外面的紛紛飛雪。原本劇情只是她腦子一轉(zhuǎn)的事情,如今身處其中,卻如同天命一般,第一次逆天而行就是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直叫她透不過氣來。

  “屬下給小姐開個滋補的方子吧,養(yǎng)養(yǎng)身子?!?p>  “那便謝過先生了?!?p>  陵游退出來后遇到了還拿著牌子的羽涅:“你不去傳令在這干什么?!?p>  羽涅難得對主子的指令產(chǎn)生疑慮,眉頭緊鎖:“哪有人敢在太子府鬧事,為了洛姑娘的一個夢就驚動將士,豈不是太兒戲了?!?p>  陵游卻說:“我方才把脈,洛姑娘的驚懼不似有假,因是對刺客一事深以為然。她的言行舉止與之前大相徑庭,指不定開發(fā)了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也未可知啊。殿下既然選擇相信,你就走一趟嘛,防范于未然?!?p>  羽涅應該是領(lǐng)會到了,一言不發(fā)地走了。

  陵游對這個悶葫蘆已經(jīng)習以為常,笑了笑,哼著小曲抓藥去了。

  他開的方子里面加了幾味安神的藥,喝下去沒多久洛千嬌便感受到了困意,她這幾日勞心勞神,還和風驍歡好,早就身心俱疲,雖然心里牽掛著刺客的事,但還是沒有經(jīng)受住藥效,沉沉地睡了過去。

  風驍摟抱著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她的背。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什么。

  “殿下?!庇鹉F(xiàn)身道,“您交代的事屬下已經(jīng)辦妥了。調(diào)來了三百將士,現(xiàn)下分散在太子府的角角落落,您的寢宮附近更是派了重兵把守。我們十二親衛(wèi)能趕到的皆已集結(jié),正在殿外等候殿下指令?!?p>  風驍悠悠開口:“在我改主意前,我原是打算偽造成刺客之亂取她性命,得到能夠醫(yī)治我的極陰之血,配合著其他草藥,洗刷我體內(nèi)的火毒。她若知道是我要取她性命……”

  “殿下既然沒有任何相關(guān)的行動,那便是沒有這個心思。”

  聽著有些熟悉的聲音,風驍一抬頭便看見了手持羽扇衣袂飄飄神采飛揚的京墨:“你不是跑去賞梅了嗎?怎么回來了?!?p>  “羽涅傳信,我又在京郊,自然快馬加鞭回來了。殿下這是有心上人了?”

  “嗯,我心悅于她?!?p>  陵游在一旁擠眉弄眼:“怕是不止心悅吧?殿下火毒入髓與極陰之體糾纏,不知是何等地銷魂?!?p>  風驍額角的青筋都起來了:“你一個大夫精力不用在正道上,倒是對閨房之樂頗有研究。”

  陵游拿了京墨的羽扇,裝模作樣地扇了幾下,搖頭晃腦道:“殿下此言差矣,您與旁人不同,您這是在解毒,屬下當然得研究解毒過程,好實時跟進殿下的病情。還望殿下以后每次行完房事都與我細細講述感受,幫助我精準判斷?!?p>  “……”

  羽涅隱入黑暗,放棄當沉默不語的背景板。

  京墨臉上云淡風輕的笑容也凝固了,僵在臉上有些滑稽。

  風驍嘴角抽搐了幾下,耳尖不由自主地燒了起來。他知道陵游的話聽起來不靠譜,實際上卻是靠譜的,他醫(yī)術(shù)高超,盡得師父真學,多次救他于性命垂危之際。可這話……是能在大庭廣眾下說的嗎???

  “這……當真?”

  聞言,陵游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礙于未來的太子妃還在熟睡,他還不能大聲笑,可把他憋壞了。

  京墨奪回羽扇,狠狠地捶了陵游幾下:“殿下真是太慣著他了,什么玩笑都開?!?p>  陵游挨了打,哼哼道:“中醫(yī)講究望聞問切,自然是要問的,我又沒說錯,怕是你自己滿腦子淫穢之事,腦補過度。”

  京墨搖著羽扇,翻了個白眼:“你自己嘴上沒個把門的,什么話都說,也不看看殿下耳朵紅成什么樣了,你這話,任誰聽了都覺得冒犯?!?p>  “……”風驍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陵游和京墨斗了幾句嘴,誰也不服誰,互相看不爽。

  京墨一直在外頭和南星一起幫風驍打理產(chǎn)業(yè),是個賺錢小能手,賺來的錢除了養(yǎng)兵和日常開銷,還被陵游“揮霍”了許多。

  陵游尋方治火毒之癥,失敗了許多次,也浪費許多珍貴的藥材。后來被他配出了可以祛毒的方子,但是這方子只對中毒不深的管用,只能醫(yī)治尋常士兵,對風驍這種起不了什么作用,只能勉強壓制,隨著爆發(fā)次數(shù)的增多,逐漸沒了效果。

  京墨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每次幫陵游收集藥材都時候,免不了抱怨幾句,陵游再回幾句嘴,倆人這斗嘴的習慣也就形成了

  風驍揮揮手打發(fā)了他們:“好了,都退下吧,本宮要歇下了。”

  陵游和京墨互相瞪了一眼,同時拂袖而去。

  羽涅從陰影里現(xiàn)出身來:“殿下這樣會不會驕縱了他們?實在是越發(fā)沒有規(guī)矩了?!?p>  “你們有些是舅舅替我安排的,有些是我親自結(jié)識的,跟了我這么久,出生入死,肝膽相照,早就不是主仆了。隨他們?nèi)グ?,拌嘴而已,別叫旁人看了笑話就行?!?p>  “禮數(shù)是做給旁人看的,忠不忠心才是我在意的。若是兩面三刀,禮數(shù)再周全也無用?!?p>  風驍在這方面想得很開,私下相處一直沒什么架子,尤其在軍營里。

  羽涅撇嘴:“何止是沒有禮數(shù),他們都敢拿殿下和洛姑娘的房事開玩笑了,估摸著現(xiàn)在可能在和外頭的兄弟姐妹們打趣呢?!?p>  “……”風驍捂臉,“你也下去?!?p>  “給他們安排一下住處,讓明天見一見嬌嬌,再回去干活?!?p>  “是?!崩瞎虐逵鹉鶓崙嵅黄降刈吡?。出去就因為打小報告被兩人套了麻袋。

  “踹他屁股!打臉的話被殿下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

  “我有治淤青的藥膏,敷在臉上保管一點痕跡都留不下來?!?p>  “傻子,藥膏還要錢呢,你能不能節(jié)約點,賺錢很辛苦的!”

  “你個守財奴吝嗇鬼!”

  但陵游和京墨并沒有得逞,他倆的幼稚行為被在一旁的月雪和月見攔下了:“大家伙還等著殿下的安排呢,你倆瞎踢添什么亂?!?p>  月雪和月見是難得的大美人,一個是蒔花樓的主人,一個是琳瑯閣的老板。兩人八面玲瓏長袖善舞,替風驍收集了不少消息和奇珍異寶。

  京墨看見月見就啞巴了,紅著臉,抬手把羽涅放出來。

  羽涅懶得和這兩個幼稚鬼扯皮,直奔正事:“殿下這會子沒空見諸位,先在太子府休息一晚吧,明日殿下會傳召的?!?p>  “殿下這是……”月雪遲疑了一下,開口道。

  陵游知道她要問什么,開口便肯定了:“殿下忙著陪心上人呢?!?p>  君遷開口道:“殿下喜歡誰,是殿下的事,我們這些做屬下的本不應該置喙,但是殿下年紀尚輕,我們也該留意著?!?p>  君遷和決明是風驍舅舅培養(yǎng)輔佐于他的,兩人武功高強,在十二親衛(wèi)里面數(shù)一數(shù)二,還是難得的將才,被風驍安排在軍隊里統(tǒng)御三軍。

  兩人都接到了羽涅的傳信,但三軍不可無主,所以決明留著,只有君遷過來了。

  月雪捂嘴笑道:“殿下喜歡就好,有問題,我們傾力幫他擺平就是,不然要我們做甚?!?p>  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小女孩附和道:“雪姐姐說得有道理,殿下喜歡就好,就算那女的不喜歡殿下,小茵也有的是辦法替殿下解憂。”

  她是十二親衛(wèi)里面最小的,叫茵陳,天生一對妖異的重瞳,一手蠱術(shù)出神入化,令人不寒而栗。

  君遷撓撓頭:“那倒是我多慮了。小茵,你哥哥怎么沒來?”

  “哥哥閉關(guān)研究巫術(shù)呢,入了迷,打擾不得?!币痍愓f道。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這貨不知道又在研究什么損人的招式。

  蘇木是茵陳的哥哥,醉心于巫術(shù)。茵陳雖然精通蠱術(shù),但是天真爛漫好相處,大家都很疼她。

  但是蘇木……看似溫柔實則腹黑,笑里藏刀,再加上他那防不勝防暗箭傷人的本事,連陵游和他開玩笑前,都要觀察一下他心情是不是真的好。若是他心情不好,也能讓你倒霉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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