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rèn)識我?”聽劉航叫出她的姓氏,陸嬌嬌詫異了。
如果不是有小翠在身旁幫著認(rèn)人,她一個人都不認(rèn)識。
劉航笑的溫柔,夸贊:“短短幾天時間就能賺到白銀幾千兩,陸姑娘想不讓人認(rèn)識都難。”
劉航謙謙公子,長得好懂禮儀,他的夸獎讓陸嬌嬌臉都紅了。
這應(yīng)該就是什么都好,但是女主都不喜歡的男二了吧!
“過獎過獎,我賣的東西稀奇,銷售方式也新奇,賣的好很正常?!边@可都是現(xiàn)代的營銷方式,賣的能不好嗎?
聊了幾句后,劉航滿是惋惜的說道:“可惜陸姑娘滿身銷售的才華,卻沒辦法施展,真是可惜可惜?!?p> 陸嬌嬌有些急道:“不可惜,我可以和你們合作,幫你們賣東西,你們就只要分我一成利就好。”
這兩家聯(lián)合在一起,生意很龐大,只要一成利,就能有不少錢。
陸嬌嬌的如意算盤打的啪啪響,對面兩人皆是一愣。
從眼神交流:我們?nèi)松靛X多嗎?
另一個人搖頭:我也很納悶,她為何把我們當(dāng)傻子耍。
陸嬌嬌想什么都不用付出,只想幾個稀奇古怪的點子就想分走人家一成利。
就算沒有陸嬌嬌,他們的生意也不會差,陸嬌嬌的點子只能算的上是錦上添花,作用很低。
李彥辰放下茶盞道:“那就歡迎陸姑娘的加入。”
她點子雖然不值錢,但是制造出的稀奇玩意要是賣往別的地方,吹噓一番,可能會很賺錢。
陸嬌嬌欣喜:“那我們就共同賺錢!”
因著對這兩人的信任,陸嬌嬌都沒有想要和兩人簽訂協(xié)議,還是劉航提出來簽訂了協(xié)議。
陸嬌嬌就更加信任兩人,大概看了一眼,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李彥辰拿著協(xié)議,陰郁的心情總算開心起來,眉眼都舒展開了。
此刻李彥辰平易近人,容貌艷麗,陸嬌嬌不由得看呆了。
如果這就是男主的話,那男二也不算什么了。
有了陸嬌嬌的加持,李家劉家出了不少稀奇實用的東西,賣東西的方法也是花哨的很,看起來讓顧客覺得自己占了便宜。
只有懂行算過的人才知道,一通買下來,看著省錢了,實則也沒省多少。
其中轉(zhuǎn)盤拉人減免多少錢的活動,更是讓商家賺的盆滿缽滿。
整個昌州的商賈都陷入頭焦?fàn)€額的狀態(tài),哪怕生意和李家的不沖突,客流量也減少了很多,更別說是生意重疊的。
李家像是故意的一樣,和沈家重疊的生意優(yōu)惠力度特別大。
沈海洋都忙的腳不沾地,幾個鋪子險些要關(guān)門。
時雨一直在旁觀看,等到情況到最危及的時刻,這才出手。
“把我名下幾家相聯(lián)的休閑鋪子關(guān)掉,打通開家學(xué)堂,請最好最有才華的夫子過來教書。在請最厲害的護院保護?!?p> 吃喝玩樂人最基本的需求都滿足了,已經(jīng)沒有什么競爭空間。
可誰不希望自家孩子成龍成鳳?因上頭忌憚,當(dāng)一個人有錢有權(quán)后,上頭難以掌控,就不許昌州辦學(xué)堂,不許家財萬貫的商賈考官。
可這昌州太守是白喬和,培養(yǎng)了他這么久,是時候要有貢獻(xiàn)了。
很快,城中位置最好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座學(xué)堂,里面有最厲害的護院,還有從隔壁城中請來名譽天下的夫子蘇子騰。
里面普通夫子無數(shù),交的學(xué)費也不貴,可若是讓蘇子騰教,那學(xué)費可就高的嚇人。
當(dāng)蘇子騰知道后,氣的滿臉通紅的鬧著要回去。
時雨站在彎亭內(nèi),看著那書生說破了嘴,氣的滿臉通紅,想要往外走,卻被人輕輕一推就往后踉蹌了一小步。
這可真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
不知不覺,時雨看的笑出了聲。
那邊的人都停住了動作,僵硬的往這邊看。
蜿蜒的建在水上的走廊內(nèi),面容溫婉的女子單單只是站在那兒,就比水中的花兒還要耀眼。
遠(yuǎn)遠(yuǎn)的看過去,那些花兒,也只能是女子的陪襯。
蘇子騰看到這一幕,呼吸一窒,臉色更加紅了,是羞的。
時雨慢慢走過來,蘇子騰有些局促。
蘇子騰穿著一身白衣,有一股書卷氣,和劉航扮相很像,站在一塊卻能讓人一眼就區(qū)分開來。
“老板,這書生鬧著要離開?!弊钄r的人一見時雨就告狀。
時雨揮了揮手,阻攔的人立刻如釋重負(fù)的離開。
這書生也太可怕了,嘴里說出來的話他都不懂,跟念經(jīng)一樣。
蘇子騰知道時雨的身份后,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他沒想到制定如此不合理規(guī)矩的居然是這搜索的女子。
“怎么,很意外?我看到你時,也很意外。我以為你是個徐徐老矣的夫子?!睕]想到名滿天下的大師如此年輕。
看著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jì)。
“膚淺,不是所有身富名譽的都是老者,雖然我也不是青年了?!?p> 蘇子騰一生都在讀書論證,直到此刻名滿天下,回首一看,都三十多歲了。
也快步入老年,只是外貌看上去很年輕。
時雨認(rèn)同的點頭,蘇子騰想到之間的事情,氣憤開口。
“為什么做我的學(xué)生學(xué)費那么貴?我和那些夫子并沒有什么不同?!?p> 蘇子騰心中有無數(shù)的話想說,嘴唇囁嚅了半天,才說出這兩句話來。
時雨爽朗的開口:“因為你名氣大,我是商人,自然是要賺錢的。不過你放心,給你的束脩也不會低?!?p> 蘇子騰臉憋的通紅,“我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你貴在你的名聲。能出的起錢做你的學(xué)生都是家庭富裕之人,他們覺得錢花的值,安心。我也賺到了錢,這是件好事。”
時雨嚴(yán)肅了起來:“昌州市場被人打亂了,長此以往下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我這么做只是為了制衡,維持現(xiàn)在的狀況?!?p> 時雨說的蘇子騰聽不懂,可他聽懂了時雨這是在做好事。
蘇子騰平靜了下來,對時雨無比佩服。
昌州不許有學(xué)堂,是時雨創(chuàng)建了第一個學(xué)堂,讓孩子有書讀,還維持了現(xiàn)在的繁榮昌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