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午,標(biāo)叔一家人和開口笑忙活,打掃屋子衛(wèi)生的時候。
“咚咚咚咚……”
門外卻傳來了敲門聲!
大人們都在做事,唯有招弟比較清閑一些。
“招弟,你去開下門!”
“哦,好的老爸!”
招弟放下手中的東西,連忙向大門跑去。
開口笑走到標(biāo)叔身邊,笑嘻嘻的調(diào)侃上了一句。
“嚯,伯父,這荒山野嶺的居然還會有鄰居敲你家門,該不會是阿飄吧!”
聽到這話,標(biāo)嬸情緒很激動,上去就給開口笑一巴掌。
“癡線,好的不說,專講神神鬼鬼的東西,呸呸呸……烏鴉嘴?!?p> 因為在之前大女兒鬼上身,撞邪了之后,標(biāo)叔他們家三令五申不準(zhǔn)提那玩意。
對關(guān)于神鬼一事,也非常敬畏。
“伯媽,你這一巴掌打得我好痛!”
開口笑露出一張苦瓜臉。
“遠(yuǎn)親不如近鄰,人家特意來訪打個招呼,我們不能失了禮數(shù),你們這些年輕人,一點也不懂禮貌,還得向我們這些前輩多學(xué)習(xí)。”
標(biāo)叔瞪了開口笑一眼。
“伯父,你又開始教育人了……”
“哼,活該!”
來弟抱著紙箱路過。
“來弟,你怎么可以這樣……”
“哇,有鬼?。 ?p> 便在這時,大門口卻傳來小女兒凄厲的尖叫聲。
聞言,標(biāo)叔一家子趕緊跑了過去。
“怎么了,招弟,大白天的那來得鬼,你也跟著開口笑學(xué),瞎搗亂?!?p> 標(biāo)叔還以為是小女兒在搗亂。
“嚯,你是誰啊!”
等幾人來到房門口,都被嚇了一跳。
此時太陽還未下山,還好是大白天。
門外這人有影子。
但是這幅尊容怎么說呢?
一張苦大仇深的臉,頭頂有些禿,長相上也不算丑陋,但只有一只獨眼。
另外一只眼睛就好似一顆玻璃珠子,瞳孔很小,其余的部分全是眼白。
這樣的一張臉,當(dāng)了晚上就不用化妝也能嚇?biāo)廊恕?p> “你們不能住在這里,快點搬走,快搬走~”
眾人剛緩過神來,就見這個獨眼男人,神色慌里慌張說了一句趕人的話。
真是莫名其妙。
也不說為什么不能住在這里。
簡直就是個謎語人。
“喂,為什么不能住啊?”
標(biāo)叔好奇詢問了一句。
但這人跑到院子大門口,根本就沒聽見標(biāo)叔的話,嘰里咕嚕,腦袋還撞到了鐵門。
“莫名奇怪,神經(jīng)病……”
標(biāo)叔不在意擺了擺手。
“老公啊!這人好奇怪,你瞧他那一副模樣,該不會是個精神病吧!”
標(biāo)嬸神色擔(dān)憂。
“精神病你怕什么?又不是殺人犯!”
“伯父說的對,精神病有什么好怕的,最多搞些惡作劇,糊弄糊弄人,但殺人犯就不同了,什么屯門色魔,人肉叉燒包,水泥藏尸……”
“咦,想想都發(fā)抖?!?p> 開口笑說著話同時,還渾身發(fā)抖了一下。
“哼!”
開口笑這句話算是惹起了眾怒。
“喂,我不是那個意思,沒有故意嚇你們!”
“你們聽我狡辯,呸,是解釋……”
…………
晚上,開口笑在吃完晚飯之后,死皮賴臉要留在別墅里。
不過房間都被標(biāo)叔一家人瓜分,完全就沒開口笑的份。
夜里開口笑只有躺在一樓大廳沙發(fā)上。
莫名的,好似聽見有人在唱戲。
戲腔悠悠響起,聲音好像四面八方傳來。
音調(diào)有些小。
細(xì)心聽來戲腔聲好像是從下面?zhèn)鱽怼?p> 標(biāo)叔睡得有些淺,似乎也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是唱戲的聲音。
標(biāo)叔打著手電筒,腳步放緩,很輕的下到了一樓,湊巧看到鬼鬼祟祟的開口笑。
“咦,你真是該死??!大晚上唱什么戲,還讓不讓人睡覺啦!”
標(biāo)叔還以為是開口笑在作怪。
“伯父,我……”
開口笑想解釋一下。
“你不用在說了,明天早上天一亮,你就立刻走,反正你也是開車過來,我就不用送了……”
標(biāo)叔擺了擺手,噔噔噔的就回了屋。
西九龍,深水埗。
楓林大廈,江坤家中。
小花正在給江坤的手敷著藥,阮梅在廚房內(nèi)做著晚餐。
白天,正在警署上著班的江坤,心血來潮翹班去找阮梅和小花,本打算帶著二女出去逛逛,以解相思之苦,雖然三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每晚都能你儂我儂。
但江坤現(xiàn)在就想要……
西九龍,油尖旺區(qū)。
車剛剛停在馬路上,就瞧見小花以及阮梅正被一群矮騾子調(diào)戲。
矮騾子找事,無非就是想要收些保護(hù)費什么的。
但又見二女身材火辣,長相清純,便有了齷齪的心思,忍不住口花花。
嘴里說些污言穢語不說,并且還動手動腳。
自己的女人被調(diào)戲了,江坤那里忍受得了這些,上去就是啪啪兩拳,拳拳到肉,三兩下把圍攻而來的幾個矮騾子紛紛打倒在地。
收拾起幾個矮騾子還不容易,個個鼻青臉腫,嘴角都掛上血。
下手有點重,有一兩個矮騾子手腳骨折。
收尾時,江坤給警署打了電話,叫來同事把搗亂的矮騾子抓進(jìn)深水埗警署。
江坤的手指就是揮拳頭太起勁,打一個矮騾子時,不小心劃到他的鼻環(huán),手指被割傷了。
回到警署后,江坤又收拾了他們一番。
傷口更嚴(yán)重,裂開了。
見天色已晚,走時,還不忘交代上一句。
“你們幾個慢慢玩,沒四十八小時,別放他們出去,保釋金也得要交?!?p> “是,長官?!?p> 應(yīng)話的是金麥基,孟超,羅密歐,小平頭這四個男下屬。
手段太殘忍了,江坤沒叫女生。
回到家中,二女瞧見江坤手指上的傷口,連忙拿來家用醫(yī)療箱,給江坤敷著藥膏。
小花和阮梅為了舒適,穿起了江坤的大號白襯衣。
家里的白襯衣特別多,專門買來給小花和阮梅穿的。
江坤就喜歡這種若隱若現(xiàn)的感覺。
屬實老色批了。
小花在給江坤敷著藥膏的時候,俯下身,江坤的目光就直往溝里看。
真的很頂??!
雖然該看的,不該看的,江坤都看過。
但情趣這種東西,是很奇特的。
比如從這個角度看下去,給人一種無限的幻想感覺。
“唔,坤哥,你眼睛往那里看呢?都受傷了還不老實?!?p> 察覺到不對勁的小花瞪了江坤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