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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岳不群:絕不進(jìn)宮

第七章 終聞蹤跡,一路西行,臨近梅莊,匯合向問天

  而左離這臭不要臉的那番想法不過是自娛自樂罷了。

  若是他真知道了任盈盈內(nèi)心那般夸贊自己。

  說不定會老臉騷紅。

  自己只不過是站在上帝視角罷了,哪有你那般聰慧呢?

  不過也說不定,其會洋洋得意到:那還用說,不看我岳不群是干啥的?

  我可是五岳華山派掌門人呢。

  沒點智慧怎么能行?

  ......

  聽聞令狐沖說完他們的發(fā)現(xiàn)之后,左離收束心中念頭,果斷言道:“那我們就趕緊出發(fā)去梅莊吧,遲則生變?!?p>  “梅莊?師傅怎么如此確定魔君就在梅莊?”

  傻愣愣的令狐沖卻是啥也不知道,啥也沒想明白。

  “去了就知道了......”

  左離并沒有給令狐沖這瓜娃子解釋。

  反而看向任盈盈明知故問道:“不知圣姑接下來準(zhǔn)備去往何方?”

  “我跟你們一塊去梅莊吧,不過我要中途去個地方,帶上一人,不知岳掌門意下如何?”

  任盈盈看向岳不群,眼神之中卻是隱含著期待。

  她也想借此機(jī)會救出自己的爹爹,正好多一個人多份助力。

  更何況還能救出華山寧女俠和其女兒,更讓岳不群對自己多一份好感,為自己和令狐沖的事情減少阻力。

  這難道不是一舉多得的事情嗎?

  “中途找人?是向問天吧!”

  岳不群扭頭,狹促一笑。

  “準(zhǔn)備趁此機(jī)會救你父親!”

  “......”

  “是的!”

  任盈盈越發(fā)佩服這個君子劍了。

  如此智慧......甚至有點可怖了。

  自己只不過是順口說了一句而已......

  你就全知道了?

  真是一點就透,窺一斑而知全豹?。?p>  并且此人更是光明磊落的說出來了......

  該說果然不愧為君子劍嗎?

  自己之前還覺得君子劍這個稱號是言過其實了,其人多半是偽裝的。

  不過,現(xiàn)在看來嘛,此人城府深歸深,但,君子劍這個稱呼倒也擔(dān)的起。

  而一旁的令狐沖傻眼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插不上嘴了。

  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師傅跟自己的盈盈在說什么???

  完全不明白,糊里糊涂的。

  找向大哥去幫忙救師娘和師妹嗎?

  但是救盈盈的父親是什么意思???

  難道魔君也抓了盈盈的父親?

  不是說任教主早就被東方不敗殺了嗎?

  更何況那個時候還沒魔君這個人吧?

  想不明白的令狐沖懊惱的抓了抓頭發(fā),卻是灑灑揚(yáng)揚(yáng)的頭皮屑順著手掌的移動,紛紛而下。

  令狐沖更覺尷尬,連忙停下了撓頭發(fā)的舉動。

  偷瞄兩人,發(fā)現(xiàn)其并沒有看著自己,令狐沖心中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放松了下來,跟在自己師傅的身后,亦步亦趨,索性不再去想。

  反正現(xiàn)在也有師傅做主了,自己也樂得清閑。

  “那便走吧,先去找向問天......在何地?”

  左離看了一眼任盈盈。

  “嗯,距離梅莊不遠(yuǎn),到地方了向叔叔會與我們匯合的?!?p>  “那便好!”

  任盈盈并沒有邀請岳不群去自己的據(jù)點做客的想法。

  因為現(xiàn)在自己也不想讓岳不群知道自己的那一處據(jù)點,畢竟自己還沒嫁過去呢,不是嗎?

  左離也大概知道任盈盈的想法。

  便也知趣的沒有多加詢問具體位置。

  畢竟在她眼中自己就是岳不群,也是魔教的敵對方。

  再說了,就算自己不是岳不群,那人家與自己也不熟,更不了解。

  換做自己也不可能讓敵人知道自己的一處秘密據(jù)點的。

  ......

  幾人悶頭趕路,一路向西而去,卻是不在言語。

  路途中,幾人騎上任盈盈差人送來的馬匹。

  幾日時間晃晃悠悠而過。

  這天,任盈盈勒住馬匹,停下了腳步,對兩人道:“勞煩岳叔叔與沖哥到前面茶鋪等盈盈一會,小女子要去匯合向叔叔。”

  在路途中,任盈盈已經(jīng)在左離的默許之下,悄然的改變了這個明顯是套近乎的稱呼。

  “好......”

  左離惜字如金。

  任盈盈聽到回應(yīng),對著令狐沖點點頭,撥轉(zhuǎn)馬頭,卻是向南行去。

  ......

  “走吧!”

  看任盈盈離去,左離吩咐令狐沖一聲,便率先驅(qū)馬前去。

  ......

  不一會兒,已到茶肆的兩人,下馬將韁繩交于伙計手中,步入茶肆,要了一壺清茶靜靜等待任盈盈與向問天。

  令狐沖卻是提起酒壺就喝。

  看的左離直翻白眼。

  這孩子......

  就自己喝?

  沒看他師傅我還在這坐著呢嗎?

  不過這孩子這幾天下來,好似不怕他師傅我了?

  要不然豈敢明目張膽的在他師傅面前喝酒?

  難道是我太過溫和了?

  不怕挨訓(xùn)嗎?

  “咳咳!”

  想著,左離便故作生氣的瞪了令狐沖一眼。

  “......”

  結(jié)果卻把令狐沖嚇壞了,訕訕的放下酒壺,蓋上蓋子。

  縮了縮脖子,討好的向著自己的師傅笑了笑。

  活像一只惹禍之后的二哈,討主人乞憐那般可憐的表情。

  這孩子還是怕他師傅的嘛!

  這動作,這表情,絕了。

  左離內(nèi)心竊笑。

  面上卻不動色,故作嚴(yán)肅,板起面孔,冷喝道:“馬上就要去救你師娘了,喝什么酒?喝茶!”

  “......”

  令狐沖聞言,連忙將酒壺掛著腰間,乖巧的端起面前的茶碗小口的抿著。

  “這才像話嘛!”

  令狐沖討好一笑,也不敢多言。

  ......

  時間在兩人的等待中,緩緩流逝。

  良久,陣陣馬蹄聲傳入兩人耳中。

  左離站起身來,走出茶肆。

  他知道,必然是任盈盈與向問天。

  果然,不出所料,兩人兩騎映入眼簾,正是那兩人。

  身后的令狐沖見自己的師傅沒有注意自己。

  連忙拿起酒壺,偷偷的美美的喝了一大口酒,做賊心虛般的抿抿嘴唇。

  端起茶水漱了漱口,這才上前跟在了左離身后。

  ......

  “岳叔叔......沖哥?!?p>  任盈盈矯捷的跳下駿馬,對著兩人招呼著。

  “嗯!”

  略做回應(yīng),左離卻是將目光看向了緊跟任盈盈身后的向問天身上。

  許是自古正魔不兩立的理念太過于深入人心。

  許是兩人本來也不熟悉。

  反正在看向各自對面之人的一瞬間。

  兩人心中都泛起了絲絲膩味。

  都看對方老不順眼了。

  左離還好,有老陰幣岳不群的城府在身,面不改色。

  而向問天卻是沒那么好的涵養(yǎng)了。

  重重的便是一聲冷哼!

  向問天本來在任盈盈給其傳信的那刻起,聽聞是與華山偽君子合作。

  便老大不樂意了。

  但也只好壓下心中的不爽。

  他也知道,畢竟要救任教主,靠自己與盈盈兩人必定困難重重。

  更何況說不定還有那魔君在其中插一手,那更是難搞。

  雖說自己看不上那華山偽君子那番令人作嘔的做派。

  但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人家的武學(xué)修為,確實可以幫上己方大忙。

  至于盈盈所說的,救寧中則與其女兒,那到時候再說嘍!

  能救就救,不能救,自己才不管哩!

  聽聞那一聲令人不爽的冷哼,左離卻是玩味一笑,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任盈盈。

  似乎再說:就這?你確定你能做的了自己老爹與那個稱號張狂到極致的向問天的主嗎?

  任盈盈似是明白了左離眼神之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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