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米爾看到艾德就翻身下馬,迎了上去。
身后的布林登他們同樣翻身下馬,跟在自己的主君身后,但是一句話都沒說。
“我的朋友,短短一段時間不見,你就成了自由民的守護者,這可真令我驚訝!”
一碰面,艾德率先開口,隱隱表示了自己的不滿。
作為北境公爵,即使他個人無所謂伊斯米爾的崛起,也不得不考慮手下領(lǐng)主們的想法,他們中間大部分都對野人很仇視。
“我的目的是抵御異鬼及其背后的寒神,自由民們深受其害,愿意接受我的改造和領(lǐng)導,我自然不能放任他們不管。”
伊斯米爾和艾德說話的態(tài)度沒有任何變化,一樣的簡單直接,和其他人面對貴族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來,我給你介紹!”
沒有過多閑談,伊斯米爾指著后面的人說:“這位是曼斯·雷德,曾經(jīng)的塞外之王,接受了我的守護之后,他已經(jīng)放棄了王者的頭銜?,F(xiàn)在是自由民營地政務部的主官?!?p> “哦!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艾德一陣震驚,加冕為王的人他見過很多,但是自愿放棄王位他還從沒有見過。
“這是否意味著你將會向勞勃國王獻上忠誠?”艾德果然問出了這個問題。
比艾德還高上不少的曼斯笑著搖頭:“我只向我的主君伊斯米爾和所有的自由民效忠!”
艾德心中驚訝,疑惑和不悅混在一起,但最終還是沒有表露出來,野人們一向不講尊卑,很正常。
伊斯米爾打斷了艾德對曼斯的注視,繼續(xù)說:“這位是布林登·河文,血鴉公爵,森林之子的綠先知。我相信艾德你應該很熟悉他。”
“當然,我從小就聽著您的故事長大,血鴉大人!”
對這位坦格利安家族的遺老,艾德的態(tài)度很熱情,并沒有因為父兄的死亡而對這位老人生出什么怨恨。
這位傳奇人物的事跡始終在維斯特洛大陸上流行,盡管講究道德的愛的對他的某些手段很不喜歡,但也不得不承認,他盡到一個國王之手的職責,那就是維持國家的穩(wěn)定,保證民眾的生活。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艾德公爵?!?p> 布林登對艾德的態(tài)度就稍顯冷淡,完全是公事公辦。
他可以接受自己家族王朝的覆滅,但是那幾個可憐后輩的死狀讓他無法釋懷。
伊斯米爾見狀不得不再次打斷他們之間的互動:“好了,看來大家今天的心情都算不上好,那我們就直接開始正題吧!”
細數(shù)起來,這些人之間的仇怨實在是復雜到了極點,不是三兩句話就能說開的。
伊斯米爾雖然是有不輸于洛克汗的口才,但是也懶得在這里談什么。
艾德盯著躲在后面的瓊恩看了一會兒,然后點點頭道:“我們走吧,黑城堡里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切!”
“需要我們給伊斯米爾大人打開城門,引導您的軍隊住下嗎?”始終在旁邊打醬油的莫爾蒙總司令這個時候才開口。
伊斯米爾看了看高大的城墻,最后搖了搖頭:“算了吧,我們的人駐扎在城外就可以。”
大部隊駐扎在長城的鬼影森林當中,布林登他們跟著伊斯米爾他們走上吊車,登上了長城。
“剛才朝我喊話的是哪位???”
伊斯米爾看著紛紛朝自己投來敵視目光的守夜人士兵,毫無畏懼之色。
“是我!”熟悉的身影站了出來,又是那個艾里沙·索恩。
本來還想玩玩的伊斯米爾瞬間失去了興趣,直接說:“以后你想給我下絆子,最好用一些高級的手段。攔路喊話這種行為,你不覺得自己的嗓子疼嗎?”
艾里沙臉上當即浮現(xiàn)出怒色,想要說些什么。
但伊斯米爾根本不予理會,直接對身邊的艾德說:”我們走吧!”
艾德也并不在乎艾里沙怎么想,當即邁開了腳步。
一行人又乘坐吊車下到黑城堡內(nèi)部,向著議事大廳走去,來到門口前時,一個身穿黑袍的蒼老身影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
“伊蒙,很久不見,你又蒼老了不少!”
布林登快步往前走了幾步,扶住自己的這位孫輩后裔,言語之間多有歲月無情的感慨。
“血鴉大人,我以為您已經(jīng)和魚梁木結(jié)為一體,去追尋綠先知的永生去了!”聽著熟悉的聲音,伊蒙發(fā)白的眼睛當中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在這個世界上,坦格利安家族的血脈已經(jīng)寥寥無幾了。
“我本來是被困在了魚梁木當中,但得蒙伊斯米爾大人的恩賜,我得以擺脫樹木的桎梏。”
人性的恢復讓三眼烏鴉也難免流出淚水,他的身體雖然看上去年輕,但是還年輕的很,只要他一天不放棄綠先知的道路,就一天不會死去。
而伊蒙就一樣了。!
“我該多來看看你,不該讓你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上!”
對著自己這個多災多難的族人,布林登·河文真情流露,多有悲傷。
伊斯米爾看著這一幕,也頗受感動,雖然他很清楚,這個時候讓伊蒙
登場肯定有著某些特殊的含義,不過這也不重要了。
“我們可以把會議延期,明天再召開也可以!”
伊斯米爾主動提出這個建議,莫爾蒙眼睛當中閃過一絲驚喜:“如果您覺得勞累,我們可以現(xiàn)在就安排休息的地方?!?p> “不用了,重要的事情應該盡量完成,我們先把爭論的事情確定下來,再談敘舊的事情也不遲??!”
艾德從來都是這樣一個公事公辦的人,這樣的表現(xiàn)也算的上是正常。
“那就走吧!”
伊斯米爾向前走去,布林登·河文暫時放開伊蒙學士,跟著走進議事大廳。
三方落座!
伊斯米爾身后站著布林登·河文以及曼斯·雷德這樣的重量級人物。
艾德身邊站著自己的長子羅柏,壁爐城的安柏爵士,卡史塔克家族的瑞卡德伯爵,魯溫學士等等。
而站在莫爾蒙總司令身后的只有艾里沙·索恩,波文·馬爾錫,斷掌科林三人。
班楊·史塔克夾在守夜人和史塔克家族中間,伊蒙學士夾在守夜人和血鴉公爵中間,瓊恩夾在老師和自己的舅舅中間。
伊蒙學士資歷老,自己主動要求避讓,沒有人敢攔著他。
班楊則是站在斷掌科林身后,并不想面對自己的哥哥。
然而瓊恩則是被伊斯米爾強行留下在城外部隊當中。
場上的局勢孰強孰弱,早已經(jīng)不言自喻了。
“伊斯米爾大人,怎么不見艾德大人的兒子瓊恩·雪諾?”艾里沙再次迫不及待的開口了,想要挑撥關(guān)系。
伊斯米爾淡淡回答道:“我不習慣讓一個孩子在親人和事業(yè)之間做出殘酷選擇,并以此來彰顯些什么?!?p> 這番話雖然沒有明說什么,但又什么都說了出來。
一唱雄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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